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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明明中了药,却在昏睡,衣裳和被子也都遮得严实,你说……”

蔡氏看向鲍氏。

经她一提醒,鲍氏也觉出不对劲了。

既然中了药,就不可能这么正常,难道有人帮了安宁?

帮了安宁,又秋毫无犯,会是谁呢?

“大嫂,你觉得会是谁?”

“那个刘郎君,口口声声说看见清之郎君进来了,我觉得不像是说假话。”

“你觉得是他?”

“有可能,也只有会医术的人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鲍氏觉得蔡氏说的有道理。

此刻,她有点感激晁冷。

若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只怕会趁机玷污安宁清白,借机攀附郑家。

“看来,那孩子倒也不错。”

本来,皇后有意将安宁与那少年凑成一对,鲍氏还不乐意,觉得少年根基太浅,配不上她家安宁,如此一来倒是有些改观。

“只是……”蔡氏眉头轻皱,“若是他的话,他是如何出去的呢?”

门是从外面锁着的,难道是从窗户?

蔡氏起身,看向四周窗户,全是关上的。

诶,不对,其中一扇好像没有完全关死。

她走到那扇窗户前,细细察看,在窗台上她发现了一只脚印。

原来如此……

*

晁冷和闵珩出了水榭,在湖边小径上漫步。

“这事,你怎么看?”闵珩问。

“诶,总有刁民想害朕。”晁冷叹了一口气。

嗯?闵珩挑了挑眉头。

“啊,不是……”晁冷反应过来,连忙解释,“这只是一个梗,一个梗,嘿嘿。”

“何谓【梗】?”

“诶,这个,梗嘛……”晁冷挠了挠头,觉得挺难解释。

“就是……就是指一些好笑的点,或者伏笔之类的,含有讽刺或内含意味的语言。”

“举个例子?”

“比如,前些天前些天管宗弹劾我,说言行举止有违礼教,要我自省己身,然后我回答他【吾日三省吾身,吾没错】。”

“吾日三省吾身,吾没错……”闵珩品了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个确实有点意思。”他说。

晁冷问:“你学废了吗?”

“嗯?”闵珩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又是一个梗,是指学会了吗?”

“那为何是学废?”闵珩不太理解。

“生活中有很多看似简单的技能,但学起来却很难,就像上午一帮老头学跳广场舞,表面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一旦实践起来才发现问题百出,总结一句话就是【一看就会,一学就废】,懂了吧?”

闵珩点头,“嗯,懂了。”

晁冷说:“那你现在创造一个梗。”

“好。”闵珩望着远方,认真思索,可是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结果。

明明道理都懂了,却偏偏想不出。

原来创造一个新梗真不容易。

晁冷笑道:“你果然学废了,哈哈。”

闵珩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罢,他问:“还有什么好玩的梗?”

“我想想啊……”晁冷搜索脑中库存。

不要超出这里的风俗民情,闵珩才能听得懂,不然说也是白说。

这样的梗,还真不多。

少不得要自己进行艺术加工一下。

“我想起来一个梗,可以对应刚才刘智的行为。”

“哦?说来听听。”

“这个梗叫【小丑竟是我自己】,这个梗的意思是指,有些人在某个时刻总会自作聪明,觉得自己的计谋有多高明,多么的让人琢磨不透,但其实很有可能他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时候就可以自我调侃【小丑竟是我自己】。”

“是不是很有意思?”

闵珩点头赞同,“嗯,恰如其分。”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都在玩梗。

闵珩把皇帝召见他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很久之后,闵珩才突然发现,两人早就聊的跑题了。

他只能强行打住,转回第一问题,“刚才的事,你怎么看?”

晁冷收了笑容,想了想才说道:“你还记得土豆苗被毁的事吗?”

上个月的事,闵珩当然记得。

土豆苗被毁之后,皇帝盛怒,把二十个禁军还有两个司农寺的官员都交给内行司去刑讯。

结果审下来,禁军和那两个官员确实没问题,而嫌犯已死,这事就被转到刑部去,由刑部追查幕后真凶。

最后查出指使之人是东宫卫率中的一个校尉。

可是太子大呼冤枉,说不是他干得,皇帝让刑部再查,到现在还没个结果。

闵珩看着她,“你认为……”

“我觉得有人在浑水摸鱼,这两件事……”

晁冷说到一半,有人来通报,说是赏花宴开始了,让他俩快过去。

赏花宴,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入园的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顺便让才子佳人表演才艺,让帝后鉴赏。

优秀者不仅能入帝后的青眼,还能获得赏赐的彩头。

很多才子佳人不远千里来到京城,参加赏花宴,就为了这一刻。

其实晁冷和闵珩对这个,都不太感兴趣。

尤其是晁冷,几乎天天都和皇帝相处,对赏赐什么的早麻了。

“你要真不想去,可以不去。”闵珩说。

“诶,算了,去看看吧,难得一次,若是没意思,明年不来了。”

“也行。”

赏花宴,是在湖心岛上举行,两人就慢悠悠地逛过去。

走到半路,晁冷远远地看见个身影,有点眼熟。

“那人是不是太子?”

“应该是。”

“他被放出来了?”

“嗯。”闵珩点头。

“两个月,这么快的?”

“还差几天。”闵珩记性很好。

“应该是郑氏去求父皇了。”

“陛下就答应了?”

“她借口太子缺一侧妃,要在赏花宴上帮太子选人。”

“还要让太子亲自挑选?你们的婚事,有自主余地吗?不是帝后独断?”

“看情况吧,父皇有时还是很开明的。”

“也是,不然也不会放任你到现在还不成婚,”晁冷调侃他,“像你这么大,人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闵珩苦笑摇头,并未反驳她。

那老头在这一点上,确实没有太逼迫他。

两人慢悠悠地逛到岛上,很多人已经就座,就连皇帝都坐在御座上了。

闵珩看到皇帝,才想起来皇帝召见他的事。

很显然皇帝没等到他,又不可能推迟赏花宴,就索性略过了。

也不知道老头召他何事。

见二人姗姗来迟,皇帝瞪他俩一眼,“快入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