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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来,你来,替我赢回来。”

“看我的。”陈中启把罐子捧起来摇了摇,伸手进去搅合半天,才拿出来。

很不幸,又是【五四三】。

后来皇帝也上手试了,也是【五四三】居多。

到底怎么回事?

三人面面相觑。

明明只有一种情况玩家会输钱,可偏偏玩家就抓到那种情况。

说是没有猫腻都让人不信。

可他们又是亲眼看着的,绝无作弊的可能。

“其实这很简单,它就是算学里的概率问题。24颗珠子,随机摸出十二颗,摸到【八四零】的几率为百分之零点零二,而摸到【五四三】的概率为百分之四十八点一七,在这种概率下,玩家玩的次数越多,输的概率就越大,如果以平均值计算,玩家每玩一次,就会输掉四点八七个铜板。所以我才说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是用知识取胜,不是赌博,不是靠运气,你们明白了吧?”

三人思索了一会,皇帝问道:“真会有人中大奖吗?”

“当然有啊,不是说了嘛,有百分之零点零二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一万个人里有两人中大奖的概率,其他玩家贡献的钱,就等于做慈善了,朝廷拿这些钱去赈灾,救助孤寡残疾,何乐而不为?”

皇帝捏着下巴,沉思不语,晁冷继续道:

“我们要保证的是,所有的操作流程都要公平、公正、公开,凡是中奖的,要及时兑换,要建立公信力,让民众对福彩有信心,这种形式才能长久经营下去。”

“好了,方法我提供了,至于用不用……就是陛下和两位伯父该考量的了。”

三人对视一眼,这事不是小事,确实得好好斟酌斟酌。

不,今天所谈的每一件事,都是可以影响国家未来发展的大事,都得好好思量慎重决定。

“陛下,没事了吧……”晁冷扭头看了看外面,苍蝇搓手,小声问道,“我可以下班了吧?”

讲了好几个小时,嗓子都快哑了,而且她也得上个茅厕。

皇帝淡然道:“这还不到下班时间呢。”

他对新领悟的词活学活用。

晁冷:……

“那中场休息总行吧?人有三……”

她话还没说完,皇帝睨了她一眼,说道:“你先去延英殿歇息一会吧,曹季,你带他去。”

“诺。”

晁冷施礼告退,跟随曹季出了御书房,往西面的延英殿走去。

曹季告诉她,中书省和门下省的宫内公办机构,就设置在集英殿。

两人很快到了门下省的办公场所。

这里有专门的办公室和休息室。

办公室里,有几个官员在做事。

见二人进来,他们纷纷起身,热情地跟曹季打招呼。

看来,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还是很有面子的。

曹季指着她介绍道:“这是你们的新同僚,晁侍奉。”

双方见礼寒暄几句。

这些官员对她也很客气。

看得出来,这些人对她客气,有曹季的原因。

曹季能带她过来,自然是皇帝的意思,能当官的都是人精,面子上自然要做到位。

曹季离开前,又叮嘱一番。

“少郎君稍事休息,稍后估计陛下还会叫你,禁内规矩多,少郎君不要随意走动,若是有事,可以让内侍去通知咱家。”

“知道了。”

“公公,这边哪里有茅房?”

曹季给她指了个方向,又招手叫了个小太监领她去,他才转身回御书房。

趁上茅厕的功夫,晁冷进空间里歇了一会。

顺便给宠物喂食。

上班,真不容易啊,做啥事都不方便。

小宠们都挨饿了。

从厕所出来,回到办公室,她也不知道该做啥事。

另外几个官员似乎都很忙的样子,也没人搭理她。

晁冷索性不管了,跑休息室的小榻上睡觉。

休息室里也燃着火盆,还算温暖舒适,没多会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办公室里的官员们,看着休息室内睡的肆无忌惮的人,羡慕又嫉妒。

然后认命继续干活。

直到曹季派人来喊她,才发现半个时辰过去了。

回到承明殿,这次没去御书房,曹季把她带到了暖阁。

陈中启和裴如海都不在,就皇帝一人待在暖阁里喝茶。

曹季把她带进来,就退了出去。

此刻暖隔里,就她和皇帝。

“坐吧。”皇帝指了指茶桌对面的位置。

晁冷谢恩坐下,看着皇帝,直觉他有事要说。

但应该不是公事。

皇帝推了一碗茶水给她,指了指旁边的茶叶罐,说:“这茶,还是你大伯送给朕的。”

晁冷看着碗中的茶水,确实是她炒的碧螺春。

“陛下也喜欢喝我炒的茶?”

“还不错。”

“既然陛下喜欢,下次我再拿些给陛下,这茶与本朝常饮的不同,以前怕陛下吃不惯,就没敢送给您。”

皇帝微笑,和蔼地看着她,并没接话。

晁冷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静待皇帝开口。

他叫她来,自然不可能是为了说茶。

过了半晌,皇帝缓缓问道:“朕听说,你在给太尉治病?”

不出她的意料,皇帝果然是问这个。

“没错,在苍南诊治一次,在来京城之前,郑二公子也找过我,说好来京之后,请我继续给太尉治病,而我也答应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她都到京城三天了,郑家人还没来请她过去给郑石看病。

按理说,他们该很着急才是。

本来还以为,她一到京城,郑家就会来人请她的。

皇帝端起茶碗,淡声问道:“太尉的病,可有治?”

听皇帝如此问,晁冷有一瞬间的迟疑。

她该回答能治还是不能治呢?

皇帝是希望她能治还是不能治呢?

她在猜测。

“以你的医术,可能治?”皇帝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温声道,“照实说。”

“能治。”晁冷顿了一下,想想还是补充道,“就是得花点时间。”

皇帝眼皮轻掀,“需多久?”

“说不准,这病有点复杂。”

这句话完全就是撒谎,但晁冷说得很真诚。

接着她又试探地道:“最短至少也需要三个月,最长……不出三年。”

她想看看皇帝的态度。

皇帝摩挲着手中的茶碗,似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