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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边拿着地上的纸起身边边把纸展开对着隐藏的极好的摄像头说道:“其实这个地方我们都不陌生。”

“这就是,”吴邪唰的把纸展开,对着摄像头一字一顿的说道:“张,家,古,楼!”

霍老太太呆滞在荧幕前,失魂的望着吴邪举着的纸。

‘巴乃见’,大而刺眼。

“霍老太太,谢谢您告诉我样式雷就是张家古楼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关键的一部分。”

胖子也起身了,得意洋洋的对着摄像头说道:“霍当家的,本来我们是可以坐下来喝点小酒谈谈这笔生意,现在你图也没拿到,信息也被我们套了,您瞧您这多尴尬啊!”

乔知芋和黑瞎子站在后面,摄像头一事她并没有明说,也是吴邪之前跟着她看过一眼凭着敏锐的直觉发现的。

更何况他们当中除了胖子,每个人都在多个镜头下生活了一个多月,这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他们可再熟悉不过了。

想到这里乔知芋眼中的笑意更多了,她也对着摄像头朗朗说道:“知道您不屑我们这点手段,但您手段也没高超到哪去,也别惦记着小三爷输入的那机会密码了,都是假的。”

说完他们对视上,彼此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吴邪直接承认道:“小芋说的没错,那些密码的确都是我瞎摁的,完全没照着样式雷来。”

胖子也明白了,“这老太太心机还挺重,用着这些机关套我们手中的图啊。”

几个人皆是意气风发,把下来训练场受的罪全都还霍老太太身上了。

小哥更是说道:“走吧。”

胖子伸了个腰,“撤喽!早就不想在这破地方呆了。”

“说得对,这地方还是让霍家人自己呆着吧。”

吴邪两手揣兜很是潇洒,跟胖子一左一右就要奔着前方出发。

乔知芋在黑瞎子高深的目光中露着看好戏般的神情看着两人,略微提高了音量说道:“我说二位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胖子不解的转过身,她这副样子怎么这么不安好意呢?

吴邪笑呵呵的看了一眼紧关着的铁门,瞬间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般蔫了。

他对着胖子挤眉弄眼,小声说道:“我忘了这门是人家霍老太太掌着的,我们好像出不出去了。”

胖子也如遭雷击呆愣愣的滞在原地,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几个柱子是用来套吴邪手中的样式雷,那么操控开关确实掌握在霍家人手里,转来转去他们还是馅啊!

“光想着要风骨了,咱没退路了。”

胖子僵硬的挪着步子插进张起灵和吴邪中间,表情中还带着几分懊悔。

黑瞎子没有半分担心,悠悠哉哉的靠着麒麟石像,哂笑道:“慌什么,霍家不会把你们关到死的。”

介于刚才难看的脸色,霍老太太已经恢复了正常,老神在在的哼笑一声,对着身后的解雨臣说道:“到底是年轻,心眼再多有什么用,只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掀不起什么风来。”

解雨臣谦和的又坐回到属于谢家的位置上,置若罔闻的看着实时荧幕。

他不给反应,霍仙姑也没了意思,还剩点教训的心思打算再把他们关在里面一段时间。

反正掌控权在她手上,密码不是正确的又如何,她照样也有的是办法拿到她想要的。

被关在第四层的吴邪不懂黑瞎子和乔知芋的不为所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要骨气还是要出去。

好不容易给霍老太太演了一出戏还打了她的面子,这还没风光几分钟呢就得被制裁了,他吴邪肯定不干。

和吴邪想法一样的胖子也不干,所谓人生在世,能风光的机会能有多少,能在有能耐有势力的人面前能风光几次,到底是死不了,他这笔账还是算的明白的。

“得,既然人家打心里不让我们出去,那我们也别客气了。”胖子四处看了看,逮着一个木棍子拎在手里,气势汹汹的对着一面墙,看样子是想莽出去。

“我刚才看了,这墙不是水泥灌的,冲出去的希望还是有的。”

吴邪眼中透露着几分惊恐,胖子这一幕让他想到了在羊角湖下被密洛陀追击的时候。

砰——

砰——

“不是吧胖子,你真要砸啊!?”

就见胖子奔头十足的提着木棍就要抡上去,但还没下去手,墙被人凿的声音就快一步传入吴邪耳里。

胖子停下了,也有些摸不清怎么回事,“我还没凿呢,不是我啊!”

“喂喂...不是吧?”

吴邪往后退几步,呈防备的姿势看着震动的墙面。

胖子也没劲儿了,蹭蹭的跑吴邪身后去,他是最近距离听到声音的那个人,对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吴邪看着摄像头警告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可不是你们那个年代的道上功夫了,我劝你们别乱来啊!”

霍仙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几个人都在她霍家的铺子底下了,剩的一个解家的小子也在她这,还有谁能去救人?

她想到一个人,眼中变得幽深起来,看来还是她太惯着那丫头了。

红砖被一个铁榔头凿开个豁口,哗啦掉落间一道纤细的身影若隐若现。

乔知芋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是谁,她惊讶的单腿一蹦,欣喜的喊出声,“是秀秀!”

话落,霍秀秀也凿开了最后一下,一米多宽的豁口直接把霍秀秀纤薄的身影显露出来。

她听到了乔知芋的声音,知道自己开对地方了,直接把手中沉甸甸的榔头扔地上,从洞口里钻进来冲到了乔知芋身边一把抱住她

“亲爱的可急死我了!”

刚有种被获救的喜悦感瞬间消失不见,胖子咬着牙对霍秀秀意见颇深,诶诶叫了两声直接把两人扒开,“叫谁亲爱的呢,小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能乱叫。”

霍秀秀也不乐意了,掐着细腰说道:“怎么就不能叫了?我爱叫什么叫什么,乔乔才不会不乐意呢!”

霍秀秀说完还紧紧抱住乔知芋的胳膊,整个人贴在乔知芋身上挑衅意味满满,语气甜娇娇的,“你说是不是呀乔乔宝贝。”

挑衅意味儿太明显,这已经不是霍秀秀对着王胖子的单独挑衅了,而是对着在场所有人。

吴邪脸上笑嘻嘻,心里怒说霍秀秀这人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张起灵和黑瞎子面上不显,什么想法隐藏的太深,霍秀秀在他们身上找不到成就感就不逗他们玩儿了。

霍老太太终是摇着头坐回去了,那杯仅剩余温的茶水被手下人懂眼力的换上新茶,霍老太太吹了吹热气,这才喝了一口。

“当初给你开了那么大的好处你都不肯去青海,想必也是因为那个丫头吧。”

霍老太太声音慢慢,语气中的笃定之音也不用人质疑,当了霍家家主一辈子,哪有什么能逃得过她的眼睛的。

解雨臣不意外霍老太太会猜出来,毕竟这也太明显了。

他自然是没否认,“没错。”

“但我一直没想明白一件事,不知霍奶奶可否为我解答一下?”

霍老太太颔首,眼睛瞟向解雨臣,随后注意力又落在差一点就完工的模型上,伸手把最后的一个红绳拿起来。

“既然您已知道霍玲就在疗养院,为何不让你霍家人去,反而是想让我们再去一次?”

霍老太太把红绳挂上去的手一顿,似是没想到解雨臣竟然会直接的问出这个忌讳的问题。

她苦笑一声,随即道:“这都是命啊。”

“什么意思?”

霍老太太把红绳挂上去,神色突的又变得淡然,为他揭开了一个九门从未被记载过的事。

“当年我们背叛了一个人...”

解雨臣浑身一震,想起之前乔知芋跟他和霍秀秀说的,九门最大的一次盗墓活动,她说的背叛的那个人就是张起灵!

根据大金牙和乔知芋的诉说,他也能勉强猜出当年发生的事,但大金牙只负责翻译,乔知芋碍于一些原因不能详说,现在也就只有霍老太太能为他解答了。

“张大佛爷不甘心这场活动最后以失败告终,他们背叛了那位先生,把他囚禁在了青海的一个疗养院里做着违禁的实验。”

“那个疗养院就是格尔木疗养院,也是...”她语气变得痛楚,“也是我女儿霍玲现在所在的地方。”

“霍家,解家,还有吴家,我们三家在那次盗墓活动后就尽力撇清了关系,但怎么可能撇的动,我们就只好搬离了长沙,霍家和解家在北京落了地,吴家则是去了杭州。”

“那后来呢?”解雨臣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些事也也在解九爷那听到过。

霍老太太抬了抬手,让他别急,她会说的。

“你爷爷,也就是解九爷,他最早意识到了有一股可怕的势力在九门的阴暗处如影随形,他就计划了一个弥天大网,时间跨越的太长,我说不清楚。”

她顿了顿,“其实是就连我也不知道解九爷到底密谋着什么,只知道在二十多年前,也就是我女儿参加那个考察队前,他去了一趟青海。”

解雨臣英眉蹙起,“我爷爷当年还去了青海?”

“是啊,再后来就是我说的命,当年九门把那位先生关进了疗养院,如今九门的后人也被关在疗养院里生死不如,你说这不是命运的轮回是什么?”

成为当家人,她只相信自己的手段和权利,信命这东西也只是作为成功路上的点缀,但如今她是真的信了。

女儿在疗养院里被关了二十多年,她该是多么的绝望,成为禁婆后她这个当母亲的又该是多么绝望。

解雨臣做不到唏嘘,他心情也有些沉重,捏着手中的上等茶瓷杯低沉开口,“你不愿面对算不算的上是来自当年的报应,所以你想让已经去过一次的吴邪和道上的南瞎北哑去帮你把女儿带回来。”

她坐的笔直的被佝偻一分,但仍是当家人威严的气盛,“上一任当家人告诉我,无论何时都要守住霍家,但却没告诉过我如何守护我自己的孩子。”

“当年九门在长沙的事我也曾听我爷爷说过,我记得霍锦惜并未生下孩子。”

霍老太太淡淡的叹道:“她最看重的还是权利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