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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蛇的技术可比老鹰强多了。”

吴邪打了个哆嗦,想着被野鸡脖子围着的恐惧,浑身从后背向四肢散发着麻感,他连连摆手,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抗拒。

“我觉得有小哥在就不至于再麻烦那些小动物了,它们也有自己的生活。”

乔知芋轻笑两声,还是悄咪咪的让两条蛇跟在他们左右两边,这样塌肩膀在他们侧面躲着的时候她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张起灵不动声色的看了两眼两条蛇的方位,又把注意力着重放在了前方的路。

在林子里老鹰并没有直接飞到乔知芋身边,一声鸣叫后就在他们头顶上空盘旋,乔知芋借机问它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湖。

半晌,乔知芋轻咳一声吸引了吴邪和张起灵的注意,神色迟缓的告诉他们幸运的是老鹰知道羊角湖在哪里。

吴邪心中松下一口气,有些不解的笑着问她,“那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

乔知芋还是说出了老鹰给她的另一条消息,“它说西边有一个人被困住了。”

“人?”吴邪眼眸转动,随后略微僵硬的停下,难以肯定的说道:“不会是塌肩膀吧?”

乔知芋摇了摇头,“嘤嘤认识塌肩膀的,在西边的不是他。”

“...鹰鹰?这么叠叫还挺可爱的。”

乔知芋指着头顶盘旋的老鹰,一脸平静的说:“是嘤嘤,我的鹰侍卫,名字取自嘤嘤嘤,口字旁加个婴儿的嘤。”

吴邪显然被这名字震惊到了,有些无福接受这么威武的老鹰被起个这样的名字,他还以为是老鹰的鹰,结果乔知芋告诉他是嘤嘤嘤的嘤嘤,吴邪觉得他没法正视这只老鹰了。

如若胖子在,估计会一脸同情的看着上空的老鹰,说什么鹰兄,你落魄了。

“行...行,嘤嘤就嘤嘤,顺口,顺口哈哈...”

乔知芋满脸不开心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瞧不起这个名字?”

“哎呦这去西边的路不太好走啊,我看看怎么能把这块石头跳过去。”

吴邪看看天看看树看看林子看看路,硬是不给乔知芋一点回应。

乔知芋挥舞着被绑的严实的手,凶巴巴的在他后面佯装打他两拳。

吴邪还是决定去西边,既然西边的人不是塌肩膀,那么去看一看也无妨。

西边的路的确不太好走,就像是林子长成后就一直没被人踏足过,每一处都是最原始的样子,一点踩踏痕迹都没有。

乔知芋跟在张起灵后面,身边的人吴邪不放心的拉着她,不时还用手中捡来的树枝拨开前方挡路的杂草。

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到了老鹰指引的方位,一排树挡着外面是比人高的蜘蛛网,蜘蛛丝都有一个成年人的手腕粗细了。

一个蜘蛛网下躺着身穿由兽皮制成的上衣的人,看身形年岁已经不小了,吴邪嫌恶的越过蜘蛛网,不太确定的朝着地上的人叫道:“盘马老爹?”

地上的人动了动,撑起的身子摇摇欲坠,一张沟壑的脸上沾了泥,有几分恐怖。

“快走...”

盘马老爹虚弱的声音驱赶着几人,吴邪吸了一口气过去把盘马老爹扶起来。

上空的老鹰已经飞走,乔知芋四周看了看,也着实被这比她还高的蜘蛛网瘆了一番,她把随手捡来的树枝往蜘蛛网上一扔,蜘蛛网纹丝不动,牢牢的粘住了被扔过去的树枝。

乔知芋看的更恶心了,这种本该没几十厘米大小的蜘蛛网被放大了几十几百遍,没有一点可以被随意破坏的感觉。

“小哥,我们先回去吧?”

吴邪扶着盘马老爹,他这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万一耽搁了确实不妥。

张起灵点点头,看了一眼树林里处后就顺着一条看起来被走过很多回的路往回走。

吴邪心中也有考量,这次误打误撞救了盘马老爹一次,等他好了也可以带他们上山,有人带着总比他们摸黑前进的好。

这条路明显就好走了很多,不到半个小时就下了山,直到盘马老爹家。

他儿子刚巧在外面收拾院子,看到他们扶着盘马老爹从山里出来后连忙过来把人接了去。

他也能看得出来盘马老爹的情况算不得好,很郑重的对着吴邪说道:“谢谢你们把我老爹带出来。”

吴邪摆摆手,“剩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了,等盘马老爹好些了我们再来看望。”

回去的路上,吴邪望了望天空,一脸的惆怅,“没想去的时候盘马老爹不在,真去了还捡到盘马老爹了。”

乔知芋默默的说:“你如果想我们还可以再去一次。”

吴邪摇了摇头,“算了,我们还是等盘马老爹醒了再去吧,晚上去他家看看。”

——

阿贵见他们回来这么快还有点诧异,以为他们随随便便走了一圈就回来了,听到事情的经过才没想别的。

看了眼被自己整理好的菜栏子,阿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杵着手里的锄头站着。

“既然盘马老爹回来了你们也不用再着急了,他的身体素质还不错,我估摸着啊休息一晚上也差不多了。”

“你们晚上想去看看他也行,我给你们准备点东西一并带过去。”

“那就谢谢您了。”吴邪站在菜栏子外,很由衷的感谢。

阿贵走出菜栏子,把锄头放在一旁木墙下的工具堆里,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擦手,随口说道:“不用谢我,我这也是因为小女这几天给几位老板添了不少麻烦事,能为几位老板做一点是一点。”

吴邪了然,心想这胖子殷勤的连阿贵都要看不下去了。

乔知芋在屋里看着张起灵把他胳膊上的绷带拆下去,伤口结痂了,也已经愈合了不少。

拿着一旁的绷带,乔知芋问他还需要绑上吗?

张起灵对着她摇摇头,语调低低,“绑上碍事。”

“好吧,那你注意别再伤到了。”

她说着就有些惆怅,细眉紧紧的皱着,语气有些抱怨,“瞧瞧我这半年把你养的多好,细皮嫩肉的,结果一回来就三天两头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