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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站起身过去把乔知芋从沙发上抱起来,她身上还盖着一个小毯子,被黑瞎子抱起来时还盖在身上。

吴邪吓了一跳,问他抱小芋干嘛?

黑瞎子挑眉:“你不知道?”

吴邪纳闷:“我该知道什么?”

“你们没告诉吴邪啊。”黑瞎子去看张起灵和解雨臣两人。

解雨臣说的平淡:“他来到现在没有机会说。”

吴邪更纳闷了,追着问他们到底怎么了,一个个光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黑瞎子当着吴邪的面颠颠乔知芋:“喏,脚崴了。”

“脚怎么还能崴了?”

吴邪一下子冲过来焦急的把盖在乔知芋身上的毯子拿开,裹着纱布的脚踝看在眼里。

吴邪不敢碰,就去问黑瞎子这是怎么搞的。

乔知芋一拍黑瞎子自己就说了,说的那叫一个生动形象声泪俱下,最后靠在黑瞎子的胸肌上黯然泪下。

吴邪心疼的揉揉她的头,“现在的监控不普及,想找到这个人难上加难,之后再碰到这个人让小哥狠狠的给你收拾他。”

黑瞎子的胸膛发出轻颤,他刚在笑。

“瞎子我碰到了把他腿打断给你出气。”

乔知芋先是用额头蹭蹭他的胸膛,随后才故作惊讶:“哎呀其实也没什么,打断腿是不是有点太凶残了呀。”

黑瞎子感觉就像是小猫在自己怀里撒娇一样,也乐意哄着她:“那你说想怎么样?”

乔知芋阴森一笑,语气甜腻腻的却带着些咬牙切齿:“我说阉了就阉。”

吴邪胯下一凉,惊惧的咽了下口水,小芋的这个...实在是太有教育性了。

黑瞎子带着笑,步履轻松的抱着乔知芋走向餐桌,空气间还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听你的,等人找到了就按你说的来。”

吴邪小鸡崽子一般躲在张起灵身后,在他身后神色复杂,质疑的看着张起灵和解雨臣,眼里明晃晃的是你们这几天都让小芋经历了些什么黑社会?

解雨臣扶额:“去吃饭。”

张起灵一改往日的不紧不慢,都留下吴邪一个人怀疑人生。

吴邪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乖巧孩子怎么就成了邪恶小魔女?

就连听到乔知芋喊他的声音都让他吓得一抖:“小三爷想什么呢?快过来吃饭呀。”

“啊...来来了!”

餐桌上解雨臣还问吴邪的飞机是几点的,吴邪想了想说是上午九点的飞机。

“下飞机用给你安排人吗?”

吴邪摆摆手:“不用了,王盟给我安排好了。”

然后就是吴邪下了飞机来回倒车,最后坐在三驴蹦子上一路颠簸。

他气急败坏的给王盟打电话质问,最后以吴邪因为王盟的一句老板你的机票钱还给我给垫的结束。

等吴邪下了三轮屁股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看着面前破败的疗养院,吴邪一番心里争斗后打开摄影机的录像跨过了铁栏杆。

乔知芋在杭州给远在青海的吴邪捏了把汗,虔诚的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拜了拜:“阿弥陀佛,保佑吴邪不会被禁婆吓到。”

黑瞎子和张起灵也在吃完饭的晚上悄悄离开了。

乔知芋还在感叹剧情的伟大,不管再怎么变这一瞎一哑还是被阿宁雇走了。

反正今天早上解雨臣醒来后发现两人不见的时候面色很难看。

不,应该是非常难看。

乔知芋在心里纠正自己。

乔知芋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着:“这两份钱拿的,他俩惨喽!”

“是啊,也该庆幸我没给他们签合同,不然他们都得赔给我。”

解雨臣从外面进来,嘲讽值直接拉满。

“你回来啦。”乔知芋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整个宅子除了厨房的厨师和外面几个伙计就只有她一个人,还是腿脚不便的人。

“嗯,给你带了东西。”

解雨臣把手中的木盒子放到茶几上,顺手把大衣也脱下来搭在沙发上。

乔知芋一打开,里面放着一个拐杖,甚至还很贴心的涂成了粉色。

她甚至拿起来对比了一下解雨臣穿着的粉色衬衫,来回对比的目光炯炯:“我亲爱的花妃,你是怎么做到可以把这粉色涂的这么死亡?”

解雨臣轻咳一声,也觉得这粉色太亮了,连阿芋这么白的人拿着都有点破坏氛围。

“解大选的,说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个颜色。”

乔知芋看着拐杖欲哭无泪:“我不是小姑娘啊,我是大姑娘。”

解雨臣看着乔知芋,神色认真:“是小姑娘。”

乔知芋撅撅嘴,又去看着腿上的拐杖,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看待它。

弱弱提议道:“要么还是改个色吧...这个东西我实在是拿不出手...”

解雨臣也理解不了解大的这个审美,而且病人的心情最大,他把外面的一个伙计叫进来了,问乔知芋想要什么颜色。

“就你衬衫的这个粉色吧,千万别搞崩了。”

解雨臣颔首,对着那伙计说道:“行,你去新买一个,不用叫上解大了。”

乔知芋眼不见为净,重新把拐杖放回去了,还给推远了点。

解雨臣看着好笑,觉得她这小动作幼稚的很,倒还是一弯腰替她把盒子拿走了。

“裘德考的邀请函送到了解家盘口。”

解雨臣把东西扔进了杂物间,回来时同乔知芋提起了昨天阿宁来的那件事。

他语气嘲弄:“说是明天到杭州,那上面的笔迹是他昨天晚上就写了的。”

乔知芋对于这种关系身边没有宋郴的提点脑回路转的不是很快,迟疑道:“他昨天就到了杭州?”

他脸上更不好了:“请柬是昨天写的,人却不是昨天到的。

解二查出来裘德考五天前就已经到了杭州。”

乔知芋‘嘁’了一声,也很是瞧不起裘德考的这番作风:“明明都让阿宁说完了还写了请柬,这不明晃晃告诉我们他早就到了吗,还让阿宁告诉我们他明天才会到,这么大数岁来回折腾也不怕掉海里。”

解雨臣嗯了声,看着乔知芋说道:“明天的见面我陪你去,下午就出发去兰措。”

“诶?”

“不是说不让我跟你们一起参加这些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