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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钱和王林回到香满楼后气愤不已,周越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了!

可稍微冷静后王有钱就觉得不对,若周越真的是他们以为的那样,不该有那样的底气和态度才对。

看周越和许老装束,应该就是乡下人家,因为做生意才来的镇上,这都五六天了,每天好几两银子的亏下去,周越和许老应该早就按捺不住了才对。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王有钱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王林听了王有钱的分析后也沉思了一会儿,假设道:“会不会是他们想抬价,特意装出来的样子?”

“应该不会!”周越开口说要香满楼时他就没觉得周越是在开玩笑,周越那肯定的态度表明了他的价格不会降。可一个方子周越就开口要一个酒楼,王有钱也是不会干的,不过周越开的价也说明了周越压根就不想卖方子,“应该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我们不知道。”王有钱猜测道。

王林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北街的情况我们每天都观察着,他们的东西确实大部分都没有卖出去,然后就推着摊子失落的走了。”

“走了?”王有钱细细的琢磨着这两个字,突然灵光一闪,“走了!对啊!他们走了!”

“爹,你发现什么了?”王林追问。

王有钱拍了拍脑门,这事他怎么就忽略了呢?

“那哥儿推着摊子走了,我们以为是回家了,但他们很有可能去其他街道做买卖了!”

“对啊!”听到王有钱这么一说,王林也反应了过来,这事确实是他们没想到,“来人,去跟着刚刚那个哥儿,看看他去哪了?”想通了这一点,王林就迫不及待的想证实一下,当即就叫了人去跟踪周越。

“是!”小厮得了吩咐,一路小跑着走了。

王有钱叹了口气,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因为这是北街的生意,他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北街上,却忘了玉峰镇还有其他三个街道,周越的东西本来就好吃,能卖出去那是想当然的事。

“希望是我们猜错了...”

等待的时间是格外漫长的,一秒钟都慢得像有两秒钟一样。

王有钱和王林坐立不安,他们已经费了那么多功夫,若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时间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小厮终于回来了。

“老爷,少爷...”

“快说!你看到了什么。”王有钱阻止了小厮行礼的动作,让他赶快把事情说清楚。

小厮连着喘了好几口气,道:“我跟上去时那哥儿正推着车走出了北街口往西街而去,在西街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那哥儿的摊子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我回来时那哥儿摊子上的吃食已经卖的差不多了。”

“该死!”王有钱听了小厮的话,怒气翻涌。

怪不得周越每天在北街卖多卖少表情都没有变过,怪不得周越面对他各方面的挤兑一丝反抗也没有,原来是早已经找到了额外的出路。

“失算了啊!”王有钱没想到一个哥儿竟也能有这样的生意头脑。

王林让小厮先下去,困惑的问道:“我们在北街都能把他挤兑出去,同样的方法在西街行不通吗?”

“当然不行!”王有钱用手扶着脑门,冷声道:“北街能把他挤出去那是因为北街本来就没有什么卖吃食的,之前你想要在那里做生意,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其他人不敢向北街伸手,可西街不一样,西街卖吃食的数不胜数,而且大多又都是老百姓,一个闹不好就会被官府拿住把柄,届时香满楼也会被连累。”

“那...我们就看着串串的方子从我们的眼前溜走了?”王林很不甘心,这段时间他什么都不顺,许澜语想拿他当刀子使,现在看好的方子也拿不到手里,他忍不下这口气。

王有钱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串串的方子是真的很不错!香满楼能拥有的话,这玉峰镇哪里还困的住他?

“我得仔细的想想。”西街那边人多眼杂,他做起事来也畏手畏脚的,远没有北街那么方便。

“实在不行我们先派些人给他找点麻烦也行!”王林提议道。

王有钱没忍住给了王林一个爆栗,“找麻烦!麻烦是那么好找的吗?”

王林瘪着嘴捂着脑袋,疼得眼角的泪花都出来了,他深刻的怀疑王有钱是借势发泄怒气,“我的意思不是那种找麻烦,是找些人也把串串弄去西街叫卖,用比他更低的价格。”

“行倒是行,不过我们的味道比不过他,可能西街的人不会买账。”串串的价格都不高,还是要靠味道取胜的。

王林无谓,“怕啥,反正我们也只是膈应膈应他罢了。”

王有钱笑,伸手揉了揉王林的脑袋,“你这话说得倒是没错!”真不愧是他的儿子,脑子转的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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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村。

周大牛家门前的事终究还是闹大了,院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正好又是吃晚饭的时候,好多人还端着碗出来了,边吃饭边看陈氏和杨芳在那里扯皮。

周大华的妻子李氏是个特别爱八卦的人,嘴也比较碎,她在家做晚饭的时候就知道这出戏一定很好看,特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做好了饭就端着碗往周大牛家飞奔。

刚走近就听到周大林的妻子钱氏在问旁边看热闹的人:“这是个什么情况?陈氏怎么和杨芳闹上了?”

“哎,我知道!”李氏立即就靠了过去,她在家把陈氏和杨兰的话听得明明白白的。

钱氏看见了李氏,眼睛亮了不止一个度,“快说说!”

李氏也不卖关子,绘声绘色的把她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还不是周明月和杨强的事,周明月想吃野地瓜,杨强去山上给周明月找,结果一不小心把腿给摔折了,现在还在我家躺着呢!这陈氏最在乎的就是杨强这个儿子了,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为了周明月贪嘴才上的山,可不得上门要个说法!”

“怪不得我一来就听陈氏说要找周明月出来对质,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钱氏家离周大牛家不远,有热闹可以看,她跑的也是很快的。

“要我说啊!本来这事陈氏也没个证据,可杨芳一个劲拦着不让周明月出来对质,这不是戴着斗笠打伞--多此一举吗?”李氏嘴碎,平时说的最多的就是周明月,因为之前她想给她娘家侄儿说亲,周明月却一口回绝了,说她绝对不嫁泥腿子,害得她在娘家那边受了好一阵冷落。

钱氏很是赞同李氏的说法,“这就是那个什么盖什么章吧?我家小子告诉我的,但我一时给忘了。”说着还苦恼的抓了抓头,到底还是没想起来。

“不管什么章,总之这事有好戏看!”李氏笑眯了眼,周明月不好过她就好过,本就出生乡下人家,还眼高于顶,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对对对!”钱氏连连点头,和李氏一起把注意力放到了陈氏和杨芳身上。

“杨芳我告诉你,周明月要是不出来对质,我就不走了!”陈氏和杨芳吵了好一会儿,双方还是寸步不让,陈氏吵了这么久也累了,索性直接坐在了周大牛门口,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杨芳气得眼睛都红了,瞧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暗地里她不知道咬碎了多少次牙,“杨勇家的,这事本就无凭无据,你上门开口就是辱骂,动不动就喊我女儿和你对质,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不会把这件事情强加到我女儿身上,到时你们家再提出赔偿,那我们岂不是就要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众人听了杨芳的话,还是觉得有一些道理的,毕竟杨勇家和周大牛家本身就不对付,又因为儿女的婚事才闹了架,杨芳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陈氏也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张口就是哭腔,“乡亲们评评理啊!现在又不是需要捡柴火的时候,我家的小子又不会打猎,这无缘无故的上山做什么?我刚开始也以为这不过就是一起单纯的意外,可我仔细的逼问了我家那小子才知道,他就是为了给周家姑娘找野地瓜才上的山!若不是周家姑娘想吃野地瓜,我家小子怎么会上山,又怎么会不小心摔了一跤,还把腿给摔断了,要不是有村民碰巧路过瞧见了,我家小子人就没了啊!”

“我就这么一个命根子啊!我能不上门要个说法吗?可恨周大牛家的,以没有人证为由不肯承认这件事,我除了找周明月出来对质还有什么办法啊?难不成这苦果就要我们自己打落牙齿和血吞吗?再说了只是让周家姑娘出来对质一下,若周明月没有让我家小子去山上为她摘野地瓜,那么此事就不干她的事,该赔礼道歉的我赔礼道歉,但若周明月说了,那这事周家就不能不给我杨家一个说法!”

陈氏也是周家村数得上名号会撒泼的妇人了,这连哭带吼的,看着那叫一个凄惨。

这下,前来围观的人都搞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看热闹也不是一脑门子问号了。

原本觉得杨芳说得很有道理的人此刻都开始同情陈氏了,毕竟陈氏在地上坐着哭的实在是太惨了一点。

杨芳抬眼扫了一圈围在门口看戏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在说杨强可怜,应该让周明月出来对质,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事周明月绝对不能出面,因为这事本就和周明月脱不了干系。

“无凭无据,仅杨强一人之言就要我女儿出来对质,我绝对不让!”

陈氏和村民们都没想到杨芳到这个地步还如此坚持,半步也不退。

“我...我可以作证是周明月要吃野地瓜杨强才去山上采的!”突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