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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的夜晚灯光迷离,夜生活如火如荼,燕京市第一医院里病人家属与医护人员们来来往往,并不冷寂。

一间特护病房内,特护给病人做了例行检查,嘱咐陪护家属注意事项,又离开,让病人安静休息。

浑身缠着绷带,只留出眼睛、鼻孔眼和嘴唇在外的病人,等特护离开,眼睛动了动。

“宋先生,您想起来坐坐?”陪护的青年读懂宋先生意思,赶紧去扶他坐起来,用被子和枕头放后面给他垫着。

宋先生没多少力气,全由被子和枕头承担身体重量,慢慢的嚅动嘴唇:“铁,我住院几天?”

他下午才醒来,醒来发现在医院,当时因刚醒,专家来给他汇诊,人来人往,他没空问,后来又睡了过去,到傍晚醒来,也经常有医生护士来往,让他仍然没空关心其他事情。

他仍清晰记得那道闪电劈来的情景,记得他是被闪电劈中然后被身边的人送医院,却不知道睡了多久。

太久没有喝水,喉咙沙硬,他的声音也干干的。

铁迟疑一下,小声的回答:“宋先生,您睡了四天五夜。”

宋先生自那天送进医院,就算医生们说并无生命危险,人却一直没醒,就好像成植物人似的,把他们给吓了一跳。

好在今天终于醒来,大汗也可以放心。

“这么久?”宋先生下意识的蹙眉,引来一阵扯拉般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病人。

铁都不知该怎么回话,说久,那岂不是有埋怨宋先生晕迷太久误事的意思,说不久,又好像在暗怨宋先生伤得不够重,怨他醒来得太早。

他正迟疑间,听到先生低沉沙哑干涩的话语——“有没查清那天发生何事?”

“无。”铁下意识的回话:“没人知晓发生什么事,听说那天晚上还有几个地方也遭到闪电袭击,其中包括燕京秦家,以及还有一位私人住宅,另外燕京城城内外有山岭也受到闪电劈击。”

宋先生长时间的沉默,没有任何预兆,没有打雷下雨,仅只有闪电,实在让人匪所思夷。

良久,他又问出一句:“这些天,有谁来过?”

“陈先生父子和刘先生、袁家、陈家等人都有派人来看望先生,塔也来了燕京。”

“塔来燕京,有何急事?”宋先生听到前几个人来探望还很镇定,当听闻塔来了,脖子急切的转动一下,又牵引得背后和前胸生出撕裂般的疼痛。

“并不知,隐约与太祖宅子有关。”铁仍然是一问三不知状,就算……就算实际上他知道塔来燕京的原因,这个时候也不能让宋先生知晓,以免刺激到宋先生,不利他休养。

“塔哪去了?”宋先生心里有些急燥,被那阵闪电击中,不仅劈得全身是伤,同时,他的术法之力也暂时用不了,不能卜卦,不能掐算,更不用说做法事那种大事。

“今天燕京有位姓孔的人过生日,塔和您妹夫他们全都去参加宴会,估计很快就回来。”

宋先生忘记身体状况,再次深深的皱眉,如果没记错,按日期算今天就是五月初四,那么铁所说过生日的那位姓孔人氏应该就是经融界最负盛名的孔老,孔家每年的寿宴客人成百上千,塔去那种场合……

不合适,非常不合适!

宋先生当时脑子里涌出的就是不合适,孔家的宴会,燕京各方名流都会捧场,塔去那种地方凑热闹,万一被人记住脸孔,实着不好。

他最担心的是万一秦家使者之类的也去宴会凑热闹,发现塔,再追踪到塔和他以及大汗们的关系就不好了。

正沉吟间,听到门轻轻的扣响,铁说句请进,门被推开,宋先生望过去,看见一把花束和妹夫那张脸。

“哥,感觉如何?”冯健关上门,抱着花,轻手轻脚的走动,连声音也轻言细语,好似怕吓到人似的。

“没什么大碍,孔老的宴会散啦?”看到妹夫,宋先生动动眼珠子算是打招呼,他并不奇怪只有妹夫一个人来探视,他妹妹下午来过。

“宴会还没散,有些客人先告辞,我便先走一步,过来看看哥。”冯健把花束装桌上的花瓶里,再坐到床边陪大舅哥说话,问他想吃啥想喝点啥。

宋先生没有饥饿感,并不想吃东西,更何况,他现在心里有事,就算饿也心情吃东西,装做对孔老宴会十分感兴趣的样子询问情况,客人多不多,有没什么有趣的事。

“……哥,我告诉你个劲爆消息,”冯健噼喱啪啦的说好多好多客人啦什么的说了一大通,说得口干舌燥,仍兴奋不减:“哥,知道吗,孔老与施教官爷爷不是普通的朋友,他们是八拜之交的结义兄弟。”

宋先生听闻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心里微微放心,人多,鱼龙混杂,那么塔混在人群里一般情况下没人在意。

听到妹夫说劲爆消息,也略感兴趣,当听闻涉及施教官,立即万分认真:“你哪听来的马路消息?”

“不是马路消息,千真万确,是孔老亲口说出来的,而且,施教官也没反驳,还当着客人的面叫了孔老一句‘二爷爷’,不是叫‘孔爷爷’,那么多的客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施教官也去了?”宋先生心里当即一个咯噔。

“是啊,在外地出差的施教官回来了,应该就是专为给孔老贺寿而归,带着他小闺女和朋友们,孔老特别高兴,给了施教官小闺女和她朋友们红包,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可见孔老多么的爱屋及乌。”

听闻那个小姑娘也去了,宋先生的心凉了一下,他真担心塔会因上次的事报仇心切找小姑娘麻烦,从而被小姑娘查出蛛丝马迹。

心里担忧,他再次不着痕迹的询问宴会过程,比如施教官和小姑娘是不是特受欢迎等。

冯健当大舅哥住院无聊,有问必答,噼喱啪啦的又是一阵描述,说小姑娘怎样怎样,孔老和施教官怎样怎样,尤其说到小姑娘上厕所回来的事以及后来小宠物乱跑的两个环节,他连比带划,说得精彩绝伦,那口才足以堪当说书人。

宋先生的心沉了沉,小姑娘中途离开过一阵,后来满厅追小宠物,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有些事他不能问得太详细,听妹夫说了一通,微微合上眼睛休息。

冯健发觉大舅哥精神恹恹,知道他累了,也不打挠他,和铁说了几句,轻手轻脚的告辞。

宋先生听冯健关上门,微微睁眼一下,又合上眼,他一直等,等塔回来,然而,他等啊等,等到过了子夜,等到万籟俱寂,仍然没等到人,并且从那天之后再也没等到塔出现,当他恢复一些,派出信使查找,也了无音信,塔就像从没在燕京出现过一样。

也因塔莫明其妙的消失,以及那天的闪电事件,让他心生忌惮,暂时收敛,低调做人,低调行事。

在冯健到医生看望宋先生的时段,小顾先生也终于将项、刘两位小伙伴送到了小伙伴家。

当施教官和医生带小闺女告辞的当儿,小顾先生也一并向孔老辞行,他因曲小伙伴受孔老青睐,如果其他人走了,孔老也退场,到时宴会上的许多人必会见风使舵的来套近乎,他怕麻烦,干脆也乘隙避开。

他顺路载着项刘两姑娘回星月庄,明天端午,全国统一放假,端午当天是周五,所以,端午假又有三天。

顾帅哥将人送到曲小伙伴家,在兰姨热情的挽留下,还略略坐了会,吃了点水果才回家。

冷面神和医生带小闺女坐悍马,狄朝海开车,小鹦鹉坐前副驾座同行,他们在离开酒楼后停了一下,听取徐参传来的信息。

他们也没多作停留,有徐参主持,宴会上的隐患已被他们解决,基本没什么危险,其他的事交给徐参和兄弟们就OK。

医生等人因稍稍耽搁一下便落在小顾先生后头,待回到星月庄别墅,冰山美青年不得把将小闺女送回她自己的家。

他很想将小闺女拐回家,可惜,他不敢,如果他私自将人抱走,明天估计又会被前辈找理由“指点”一番。

三栋别墅楼,只有小闺女的那栋亮着灯,不用脑子想,用脚趾想,医生和施教官这对难兄难弟也猜到兰姨肯定在小闺女家。

他们其实挺嫉妒兰姨的,前辈对兰姨也很礼貌,任兰姨在小闺女家管东管西,而对他们,动不动就是武术“指点”。

悍马停下,一对难兄难弟下车,走向那栋开着门的别墅楼,小鹦鹉当小尾巴,狄朝海没跟随,他把车开到中间那栋楼院外,先回家。

美少年坐在家里等人,兰姨和项二货、刘吃货、阿金阿土都在,美少年说房车不用看,回家过节,于是,两执事愉快的跟九爷回别墅。

美少年和兰姨看到两青年抱回睡得天昏地暗的小丫头,皆无异样,他们已听顾帅哥和项刘两同学说小闺女醉了。

两青年一进小丫头的家,发现客厅里多了一样大型物件——一架钢琴,就算用布罩着,他们仍能认出它的真身。

医生跑进屋,火速抢先,阳光满面的跑去小媳妇儿身边谈天说地。

小鹦鹉坐到小伙伴身边,坚决的看戏。

冷面神非常舍不得把人交出去,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把睡着了还非常怜惜的抱着小老虎的小丫头交给美少女前辈。

“以后,尽量不要让小东西喝酒,除非哪天她有三五天没合眼,你们可以想办法灌醉她让她睡觉。”美少年抱过软软小小的人儿,将小老虎拧起来丢自己肩膀上趴着,轻柔的抚抚小睡美人的眉头,严肃的嘱咐两青年。

“前辈,其实,红酒对小闺女的健康有益。”医生有些疑惑,其实,最初,他还整出个给小丫头调整身体的方子,那就是——药酒,最最初小丫头没成年,不可能给她喝酒,后来发现她沾酒就醉,也不太敢用那种方法。

“对于本座和小东西这样身份的人来说,无论睡得多沉,只要有异生物靠近自会惊醒,如果醉得人事不知,很可能由此陷入绝境。”

美少年本来不想多说,又怕那两小子不识利害,对他的话阴奉阳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灌小东西的酒,少不得解释一下原因。

冷面神心头微凛,好在他没有因为想占小丫头便宜就胡乱灌小闺女的酒,万一把人灌醉了,他又不在,其他保护小闺女的人也没能及时出现,有什么东西靠近,小闺女就危险了。

医生连连答是是是,表示以后一定严加注意,保护小闺女不被酒荼毒。

桃花眼小子嬉皮笑脸讨人欢心,美少年难得的没赏他冷眼,帮小家伙脱掉鞋子,摘掉背包,抱起人送上楼睡觉。

“前辈,我可不可以上去看看小闺女的那些宝贝?”看到前辈怜爱的抱小丫头送去睡觉,冷面神眼馋得很,找个借口一起送小闺女。

“我也去,我也想知道小闺女的奇珍异宝怎样了。”医生有时不靠谱,有时也是个神助攻。

小鹦鹉和项二货婃虽然很想去看看有啥好东西,慑于施教官的冰凉气息,谁也不敢跑去凑热闹。

“脚步放轻。”美少年斜眼两青年,冷着脸说了一句话,自己率先上楼。

那话也表示同意了,两帅青年立即轻手轻脚的跟在后面,无论他们多么小心,还是有点点轻微的脚步声,反而美少年,走路无声,让人感觉好似用飘的。

两英俊青年再次受到不低于一万点的爆击值,他们发现,在军部,他们的武力足以横扫八方,论文,他们一个是拿了军事学博士学位,经济学硕士学士,一个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也当之无愧说是文武双全,然,他们这样文武双全,颜值爆表的人到了前辈面前,各方面被秒杀,成了文不成武不就的那种渣渣。

两渣渣的内心非常忧伤。

美少年没管后面的两小子,到小东西卧室,不需他动手,两小童开门,三人鱼贯而入。

到了小闺女的卧室,两青年望了望,小丫头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还是堆摆在地板上,暴露在空气里,大概有养护,没有氧化的迹像,甚至好像变得更光亮,更有精神。

冷面神动作快,飞奔到床边帮小丫头移好枕头,抖开薄毯。

美少年将小人儿放下去,睡得不知今夕是何昔的人,有了广阔的空间,尽情的舒展四肢,手脚摊开,摆出奇形怪状。

冷面神一手拿毯子,一手想将小丫头举到头顶的手拿下来,一只纤纤玉指一点点在他手臂上:“你想干什么?”

医生正在欣赏奇珍异宝,被那冰凉的声音给吓到了,立即回头观看发生何事。

听到前辈冰凉的质问,美教官心底十分委屈,前辈占有欲比他还强,竟然连碰都不让他碰,他面上并无异色,低声回答:“小闺女这样举着手睡觉容易导致手麻和手臂血液循环不良,我想帮她拿下来。”

“不能动她。”九宸将冰脸小子的手拨开:“以后,无论你们谁哄小东西睡觉,无论她睡得多难看,姿势多丑,谁也不许去捋小东西的手脚,更不许帮她整顿睡相,谁乱捋她的胳膊腿儿,本座就拆了谁的手脚。”

“为什么?”医生脑子永远有问不完的为什么,而且,嘴巴永远比他的大脑反应快。

“小东西睡觉时也在修习一门功课,你们没必要知道她在练什么,只要记得别去打挠她的修习就是。”九宸随手扯过冰脸小子拿的薄毯,小心帮小丫头盖好,动作温柔细致。

冷面神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意思是小闺女睡相难看是因为她在练功,所以为了小丫头能顺利做功课,他以后不能抱小闺女睡觉,只能看着她睡?

“原来如此。小闺女好了不起,睡觉也不忘练功。”医生赶紧送出一记小马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是给小闺女身上贴金的马屁,前辈就算不爱听,也不会给他们白眼,这是他经过多方实验得出的宝贝经验。

桃花眼小子的话让九宸爱听,他小东西上进心极强,忠爱她的术法,无论哪世,从来没有学不会的术法,只有她淘气不想学。

心情不错,美少年没对两青年疾言厉色,将小老虎拧下来,放他姐姐枕着的枕头上。

小老虎四肢爬爬,想把脚搭姐姐胸前,趴姐姐肩上睡,美少年没好气的瞪他:“小金子,睡觉老实些,敢去闹你姐姐,以后你睡走廊。”

呜,不要!

小老虎苦催的往后一滚,滚成一团,乖乖的将脑袋挨着姐姐的肩膀睡,他才不敢跟美大人叫板,美大人要让他睡走廊,姐姐大概也不会帮她求情,会让他在外面睡几天。

大概是美少年声音微微有点大,小姑娘又皱了下眉头,手乱抓了一下。

“乖,没事,小东西乖乖睡觉,我念古文给你听‘……青青子佩,悠悠我思……’。”九宸坐在床沿,轻轻的拍小人儿的肩,一边给她念古文,动听的声音悠悠荡荡。

依稀间,听到一声嬉笑,还有娇软的脆语:“阿九,不要听诗经,要听道德经要听南华经啦。”

“小闺女?”冷面神和医生站着看美少女前辈如何哄小闺女,也好取点经,学以致用,听到小闺女脆生生的声音,小声的唤她。

小丫头眼睛没睁,唇角微微拉出笑容。

“你们轻些,小丫头现在意识不清,半夜三更别乱叫她。”九宸瞪两小子一眼,轻拍小家伙肩的动作稍稍加重一点,温和的顺从:“小东西乖,阿九念道德经给你听‘道可道,非常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务,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有失其所有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轻吟浅诵,仙音飘渺,道德经没念完,小丫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确认人睡沉了,美少年摸摸小东西的脑顶,站起来,示意两青年可以走了,冷面神虽然不想挪脚,还是非常理智的跟在后面离开。

九宸没有难为两小子,下楼,帮小东西检视背包。

等他们下楼,三只姑娘早闪楼上睡美觉去了。

医生发现他小媳妇儿竟然不在客厅,内心苦如万胆,小媳妇儿近在眼前,就是没法抱着一起滚被窝,宝宝心里好苦哇。

苦得泪流满面的俊医生,默默的跟着兰姨和冰山发小回家,临走前还厚着脸皮说明天过来陪小闺女吃早餐。

医生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爬起来,先去跑一圈,洗个澡,打扮得神清气爽,去小丫头家蹭饭。

他到的时候,冰山教官和狄大警卫已坐在客厅,冰山美教官正在陪前辈喝早茶,一个俊得人神共愤,一个美得日月无光,喝茶的动作也是高雅无双,然后,就让项刘两姑娘看得眼冒红星。

医生泪奔。

好在很快又来了个闪光体——小顾先生来了。

小顾先生走进小伙伴家,也没说话,对众人点点头,看到施教官和美少女在品茶,他将提来的东西送去厨房交给兰姨,洗了手,到客厅,揭开琴罩,手指在琴键上一划而过。

试试音,音色很纯,琴应该出自大师之手。

小顾先生调整好坐姿,手指在琴键跳动,一曲《莱茵河波影》奏响,优美欢快的旋律流泄出来,如阳光洒满每个角落。

客厅的男女静静的听琴奏,当最后一个音符静止,掌声顿起。

“小顾先生好帅!”

三女生一致鼓掌大赞。

“过奖。”小顾先生起身,谢礼。

医生:“……”难道不是该说弹得真好什么的吗,为什么反而夸人容貌?

“很不错,有大家风范,小东西请来的老师很好。”美少年很满意:“会不会古琴、古筝?”

“您过奖,我也曾学过一段时间的古琴古筝,只略懂一点皮毛,个人更擅长钢琴。”顾君旭不敢班门弄斧,美少女厉害着呢。

“虽然略有些遗撼,不过,如此已相当不错,现代音乐交给你,本座只教武术和古弦乐器,古文,其他的就交给小东西的小伙伴们,上次来的叶家那几个小子也各有所长,小东西这么多小伙伴,那个小小家伙有得忙了。”

“前辈,您不会准备将所有小伙伴全找给小包子当家教老师吧?一下子学那么多课程,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只怕吃不消,小七月看了也会心疼的。”

“不一定非要学,自古有云耳熟能道,让他常听常看,天长日久,就算不学也会。再说,小东西对她的小包子弟弟疼爱犹胜过己,本座也舍不得那么严厉的对待那个小小家伙。”

小顾先生抹了把虚汗,如此就好,如果前辈真的找所有小伙伴给小七月弟弟当家教老师,一下子学十来门功课,莫说那么小的孩子,就是他们这样的人也压力巨大。

冷面神终于明白了,小闺女的弟弟可能很快就要进京!莫明的,他有浓烈的危机感。

医生也揣摸出门道,向他小媳妇儿打听小闺女的小包子弟弟,项二货巴啦巴啦的给他传输一些信息,告诉他曲小包子很萌很可爱,还是个超级护姐狂,将来一定是个标准的姐控。

有项二货一顿史前讲解,小顾先生,婃、小鹦鹉、医生等人也翘首期待曲小包子的到来。

等曲小巫女睡醒,拖拖拉拉的下楼,兰姨和阿土早做好早餐,万事俱备,就欠她一人。

端午节,早餐便以粽子为主,有些是兰姨和阿土昨天当大家去参加晚宴时候包的,有些是赫家来的,还有杨老家的,还有份,呃,来自天狼,天狼的粽子五花八门,五角的,四角的,长的圆的,上三角下圆锥形的……

人类吃粽子有漫长的历史,小老虎还不到一周岁,从没吃过,他打滚耍赖要到一只,跑去吃了,大概吃上瘾,一连干掉五只,看得小妖怪都帮他胃疼,真怕他不消化,不过,小妖怪的担忧是多余的。

小妖怪和小式神屋檐小童子当然也有份,他们跑去跟灶神一起分享,于是,从此小吃货们所热爱的美食里又多了一样名叫“粽子”的东东。

端午节,龙华大地家家过节,而无数高考生们便在这个粽子飘香的日子,迎来高考第一天。

项二货为此无比紧张,甚至比她自己高考还紧张,从早等到午,坐卧不宁,忐忑不安,等到十一点半打电话回去时,绝对不问弟弟考得如何,只让他安安心心午休一下下午加油等等。

她那么紧张,婃和小鹦鹉也被她弄得一惊一乍的,小顾先生中午没在小姑娘家留饭,他回家陪家人过节。

赫家三大家长自然不可能不理家里的臭小子,拧着东西,赶紧赶慢的赶到星月庄,三家一起过端午,空前的热闹。

所以,当中午雄黄酒飘起时,曲小巫女很不幸的被熏晕,也逃过半天,没被项二货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