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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侍卫推开,里面荒唐的一幕也彻底呈现在大家眼前。

里面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

三个男的,一个女的。

此时房门大开,屋内的人也能看到屋外乌泱泱的人群。

但他们却恍若未闻,依旧全神贯注的沉浸在欲望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门口众人,石化当场,目瞪口呆的,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嗯,程郎,你太厉害了!”

女子紧紧的缠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脸满足的发出叹喟声。

此时,那名女子正好面对着门口,众人看清楚了她的样貌。

实锤了,是秦若水无疑。

至于被她缠着的那名男人,因为背对大家,暂时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程泽礼。

不过看他身形,确实与程泽礼有几分相似。

至于另外两个男子,看着眼生,没人认识。

“混账!混账,快把门给我关上,闭上你们的眼睛,谁也不许看,今日之事,谁敢透露出去一个字,便是与我秦江为敌,我与你不死不休。”

左相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见自家女儿竟荒唐到一女御三男,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头脑发昏。

他气急败坏的命令小厮去关门,并用自己胖胖的身躯挡在门前,企图将众人的视线阻挡在外。

并色厉内荏的威胁他们不许将此事说出去。

却不看几乎整个京都有头有脸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家眷都在场。

他即使能堵住悠悠众口,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除非程泽礼愿意娶了他女儿,否则她只有自我了断或者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一生这两个下场了。

但很快,他便会知道,她只有后面两个选择了。

因为,本该在屋内的程泽礼,竟然好模好样的出现在他面前。

众人见他出现,纷纷让开一条道。

“发生了何事,这般热闹!”

他径直从人群外走了进来,站到韩宇身旁,毫不知情的询问道。

“你,你,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左相颤抖着手指,指着程泽礼厉声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块地盘是你们左相府的?”

程泽礼丝毫不惧对方的质问,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新科状元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那屋子里的程郎又是谁?”

“我去,今日这场戏真是一波三折呀,咱们知道的这么多,不会被灭口吧!”

“闭嘴,你若再逼逼叨,别人会不会被灭口我不知道,你就不一定了!”

大伙儿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忍不住开始好奇起屋子内三个男子的真实身份来。

左相看着无所畏惧的程泽礼,眼神像淬了毒。

此刻,他明白过来,自家女儿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算计程泽礼不成,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你为什么不在屋子里!\"

兴许是气昏了头了,他竟直截了当的问出了众人心中最好奇的那个问题。

“左相这话,在下没听明白,我一直都在园子里闲逛啊,为什么要在屋子里。

屋子里有什么吗?”

此时屋子里酣战声不绝于耳,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一听声音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程泽礼听到声音的那一刹那,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

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你敢保证,此事不是你的手笔?”

左相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保证!”

要说这事,还真是一个意外。

当时程泽礼被锁在里面,差点被秦若水扑倒。

不过好在程四来的快,他撬开了房门,及时带着他逃离了这里。

但他们走得匆忙,忘记将房门锁回去了。

中了迷药,欲火焚身的秦若水追着他从屋子里跑出来了。

恰好此时,三个巡逻的侍卫经过,见秦若水踉踉跄跄,好心上前询问情况。

却不料被她一把抱住往屋子里拖。

两名同伴见状,忙上前帮忙。

他们认出了眼前女子是左相府的千金,看她难受的样子,似乎是发病了。

见她只披了件薄纱,里面未着片缕,香肩半露,两座高耸的山峰若隐若现。

身材凹凸有致,分外妖娆。

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没想到今日当值,竟有这么大的福利。

不过他们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将心底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给压制了下去。

他们合力将秦若水拉回了房内,正欲转身离开。

却又被秦若水从后面抱住。

更让他们激动的是,她竟然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送上门的福利,不看白不看。

他们不仅贪婪的多看了几眼,甚至还壮着胆子偷偷摸了两把。

这一摸,秦若水更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娇喘声。

那声音勾得他们心痒痒,脑中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断开,理智在那一瞬间,崩溃了。

这一耽搁,他们吸入了更多迷药,彻底沉沦了进去。

于是,便有了方才大伙儿看见的那一幕。

“好了,此事与程爱卿无关,莫要殃及无辜。

眼下最紧要的是,把里面的人分开,该审审,该罚罚。

好好的琼林宴,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秦爱卿,此乃你的家务事,朕便不掺和了,大家也别掺和,该干啥干啥去,都散了吧!”

明德帝像驱赶苍蝇一般,将人群驱赶开。

而后一脸晦气的离开了。

若忽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众人一定会以为他现在心情十分糟糕。

实则他快要爽死了,这场宴会能 让左相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值了!‘

韩宇作为旁观者,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程泽礼出现的那一瞬间,他那颗高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同时,他也明白,这分明就是针对程泽礼设计的一个阴谋。

只不过他们一计不成,反受其咎而已。

他明白此事只是一个开始,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出了今日这样的事情,两家已正式结下了梁子。

趁着左相还没腾出手收拾他们,他连忙拉着程泽礼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若非还要等几日才能封官,他恨不能插上翅膀,学着大黑二黑,飞回苍梧镇去。

只有回到那里,他才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