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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慕点在等小李时,倒是先等来了叶婉。

叶婉和叶母,哦,这次还有叶牧,三人刚进办公室,慕点就坐直了身子,准备先给叶婉把脉,然后针灸。

“刘大夫这会儿还在忙,今天我给你针灸,我们先把一下……”

慕点说着,看向叶婉,结果这一看,话都惊讶的没说完。

叶婉的脸部又红又肿,左半边脸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左边脸肿的也比右边高些。眼睛因为叶婉哭的伤心,这会儿也红肿起来。

叶婉一看慕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一定很惨,难怪路上的人看到自己的眼神都很奇怪,伤心的又哇的大哭起来。

叶母看叶婉哭起来,赶紧哄起来,“没事,婉婉,我们针灸就没事了,就不会疼了。”

说话间还责备的看了一眼慕点,心里埋怨,这个人真的是不知道掩饰一点吗?还是一个知青点的呢?

慕点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不恰当,很不好意思,就赶紧说,“没事的,我给你先把一下脉,然后针灸很快就好了。”

叶婉一听这话,边止住哭,边问,“真的?我感觉我的脸都被打肿了?”

叶婉刚才哭的太厉害,一下也止不住,就边抽泣边问慕点,说话声鼻音还很重。

慕点边给她把脉,边说,“针灸可以消肿,没事的。”

至于叶婉说的她的脸是被打肿的这事,慕点装作她鼻音太重没听见。这事回去知青点就知道了,不急?

“我不会毁容吧?”叶婉又开始关心自己会不会变得不好看。

“不会,我们婉婉这么好看,怎么会变的不好看。”叶母听见这话,又开始夸赞叶婉。

不过叶婉听着叶母的话,虽然高兴,但是心里的担忧却没有减少。她一个劲儿到盯着慕点,想让慕点做个保证,保证她恢复后和原来一样。

“你现在的脸疼吗?”慕点没有管叶婉的眼神,而是询问起她的脸的具体情况。

“疼,这会儿就很疼。”叶婉说着又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想到自己被打。

叶母这会儿的眼睛如果能喷火,那慕点一定被烧成灰了。她认为慕点实在是没有眼色,赶紧针灸就行了,一个劲儿的问,让叶婉又伤心了。

慕点不在意叶母的眼神。她问完之后,就带着他们去了旁边的病房,让叶婉躺下,开始给她针灸。

病房里,叶母时不时看向慕点的眼光还是很不友善。叶牧看着叶母的行为,有些不好意思,想上前说句话,却还是犹豫没有上前。

反而叶母看见叶牧的神情之后,把刚才对慕点的怒气转向了叶牧,

“你看看你媳妇是什么样子?把婉婉打成什么样子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慕点听见诧异了一下,但是这次她反应很迅速,没有露在脸上。

“妈,您不要这么说她。今天的事叶婉也有错,不只是芝芝一个人的事儿。”

“你还维护她?还婉婉也有错?呵,好,你给我说说婉婉有什么错?”

叶母一听叶牧的话,冷笑一声,脸上原来面对叶婉时的温柔也没有了,对着叶牧开始直眉瞪眼。

叶牧不想在卫生所和叶母争执,低下头,沉默不语。

可是他的表现在叶母眼里,就是默认叶婉没错。他不说话,就是找不到叶婉的错,这件事是王芝芝在无理取闹。

“当初你父亲让你和王芝芝成婚,我就不乐意。那个王芝芝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的,你又是在什么环境长大的,你们俩根本上就不一样,你明白吗?你和婉婉才是最合适的,你们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婉婉又喜欢你,你们俩才是最合适的……”

慕点在针灸的困息,听着叶母的喋喋不休,好奇的瞅了一眼叶牧的反应。叶牧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慕点心里觉得,叶牧这个人现在这个样子有些软弱,嗯,说的严重一点就是懦弱。

“你看看王芝芝在面对我时,一点礼貌也没有。我作为她的婆婆,说都说不得她一句,说她一句,回我三句。那个教养啊~我真的是担心我们家以后怎么办?她到京城那边,让人家怎么看我们家?怎么看你?”

叶母说着说着,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晶莹的泪水从脸上留下,低声抽泣起来。

叶婉一看叶母哭了,就要开口说话,结果刚张嘴,慕点就阻止了她。开玩笑,脸上还有针呢!

“别说话,”慕点拿着手里还要用于针灸的针在叶婉眼睛前晃了一下,表示还在针灸,你可别添乱。

叶婉瞪了一眼慕点,觉得自己错失了在叶牧面前刷好感的好机会。

叶母听见慕点的声音,止住哭意,冲叶婉说,“没事,婉婉,我没事。就是你叶牧哥哥不懂事,太让我伤心了。”

慕点低着头,嘴角抽搐了一下。

叶牧在一旁站着,听见自己母亲这样说,深吸了一口气,上前说,“是我的错,对不起,妈。您别伤心了。”

他虽然认错,嗯,但也就是认错。不说自己错在哪儿了,也不说打算怎么办。

现在慕点大概猜出,事情就是叶婉王芝芝两人闹矛盾,甚至是叶婉说了什么,气的王芝芝动手打了她。王芝芝的这一打,让叶婉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疼,叶牧担心叶婉的病情加重,就跟着一起来了卫生所。

不过对于这件事,叶牧认为叶婉王芝芝双方都有错。现在叶母哭了,叶牧说是自己的错,这是妥协。这只是对叶母的妥协。

“就是你的错,你怎么没有错。如果当初婉婉回城,你也一起回去,哪来那么多事,有她王芝芝什么事?”

叶母越说越伤心,叶牧又在一旁沉默不语。病房里都是叶母控诉叶牧的声音。

“这门婚事,你父亲当初问你时,你就该拒绝。不应该应承下来。”

叶牧苦笑,父亲根本就没有给他拒绝的选择。他就是个棋子,他们想把他放在棋盘哪个位置就放在哪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