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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挑、气质优雅的女性站了出来。

刘子龙此时才想起来,到现在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于是赶忙说道:“谢谢您的帮助,都忘了请教您贵姓高名了?”

“刘团长您太客气了,我姓周,叫周启兰。”

这时候董梅也站出来说:“这是我学校的老师,我也一起回去吧,拒虎关内医院情况我更了解一些。”

刘子龙当即对二人表示非常感谢。并且命令全部骑兵随行保护,一起返回关内。

接下来的道路,一路通畅。是啊,确实没人来捣乱了,想捣乱的也来不及调动军队了。到了五十八团驻地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此时团部已经做好了早饭,在等待代表团成员。早饭熬的小米粥,混合面馒头,咸菜,还有马肉干。

刘子龙面带歉意地说:“麻烦各位跟我们吃一样的伙食吧,大家凑合凑合。”

众人非常开心,再担惊受怕一晚上,一放松下来胃口也好了,个个都狼吞虎咽。

刘子龙单独把邱明拉到团部,让他老实交代整个过程。邱明也不隐瞒,把整个事件他是如何策划的都讲述了一遍。

其实经过了这一切,大致情节刘子龙已然心中有数。但是对于叛匪为什么在那时候出现,在那里出现,出现的人马不多不少,这个怎么也想不透。

邱明说:“这有什么想不透的?我让他们来多少人,就来多少人;我让他们什么时候来,他们就什么时候来;我让他们在哪里来,他们就在哪里来。我让他们怎么样,他们就怎么样。一手拿着银元,一手拿着他们的退路,女人我让她躺下,她就得躺下;男人我让他躺下,他也得躺下。”

“你是说叛匪大头目是你的人,来带兵指挥的小头目也是你的人?”

“当然了,一切尽在掌握。”邱明一脸得意。

刘子龙叹了口气:“越是底层的,越是炮灰,人生一世和工蚁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可惜了我那五个牺牲的兄弟和那二十多个受伤的兄弟了。”

“他们是不是为了打叛匪流的血?他们是不是为了把队伍保护而好去消灭叛匪流的血?这血早晚都要流,就跟你说的那样,流在保卫祖国的战场上,总比流在内战战场上强吧?你呀,哪都好,就是有点妇人之仁,慈不掌兵不懂吗?不过,人性善良,终归是好事。”

说到这里,邱明叹了口气:“如果是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心黑手狠之辈,我也不会帮你的。”

代表团在这里待了两天,就回去了。原因就是对于前线的后勤供应并不充足,前线粮食也非常紧张。他们在这里,就会和战士们抢粮食吃。

这让代表团在对子龙团好感爆棚的同时,对国府也是异常的愤怒。

在这两天内,这支军队的一切都让这些人感到新鲜。

比如连里有文化教员,士兵除了军事训练,还要学习文化。连队里一个文盲都没有;

比如当官的不许打骂士兵,老兵不许欺负新兵;

比如这里不仅仅看不到贪污,而且所有人吃一样的伙食,不论军官还是士兵。更让大家耳目一新的是,还组成士兵伙食委员会,对伙食进行监督和建议;

甚至打仗都不是一言堂,不是当官的自己说了算,而是战前只要有时间,就要召开诸葛亮会,每个士兵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见解,群策群力打仗。

大家都不禁感慨:这真是古往今来从没有见过的王者之师啊!

目的已经完全达到。除了留下几名中外记者随军报道外,其余代表团和记者都要返回内地了。有一些男女学生想留下来参军,但都被刘子龙好言相劝,劝了回去。理由是:“你们都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留下来打仗只会连累战友贻误战机。”

但是刘子龙又说道:“我们团有减员,人员不足,希望你们回去能够动员有爱国心的、身体好的同学踊跃参军,我们特别欢迎有文化的战士。”

热热闹闹地把代表团送走了,刘子龙也终于得以喘口气。这段时间简直比打仗还要累。天天笑脸相迎,自己脸都要笑僵了。

但只是能够喘口气,还远没到可以休息的时候。

刘子龙马不停蹄的去到赵师长的防区,面见赵师长联络生意。而且还特意带着邱明给他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都是进口的高级食品、洋酒及布料。

赵师长见到刘子龙前来,还带着那么多难得一见的稀罕礼品,自然是非常高兴、热情招待。

几杯酒下肚,两人脸都泛红的时候,刘子龙把事情说了出来:“老哥,你可能也知道,我手头比较有钱啊。”

“眼不瞎的都看得明白,就你那部队的装备,就你那部队的伙食,怎么可能是你们张大帅养得起的?你有啥发财的路子,带带哥哥我啊。”

这话好耳熟啊。男人终归是男人,哪个时代的男人都是那两句话,这是其中一句。

“路子有的是,就怕哥哥你不感兴趣啊。像您这样真正的军人能看上那点小钱?不能够啊。”

“呸!那都是假的,这个世界除了钱是真的,其余的都是假的。再说了,哥哥是真舍不得多喝兵血啊。”他似乎受了多大委屈。

“哥哥,你就是太厚道了。”刘子龙皱着眉头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没错,我娘怀我的时候,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指着我娘肚皮说:这孩子长大什么都好,就是太厚道。”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干了一杯酒,刘子龙说:“既然哥哥如此厚道,弟弟我再藏着掖着,是不是就不够厚道了?”

“对嘛,说说,咱俩过命的交情,有啥不能说的?”

“我,还有洋人,想在咱这边投资建厂。当然,股东不能只我们两家,这边也得入一部分股不是?哥哥您也不能白帮着忙乎,咋也得有点您的股份啊。”

“钱啊,入股没钱啊。”

“机器,资金,技术,都我们出。土地和工人,咱这边不会也没有吧?”

赵师长恍然大悟:“这个可以有,这个当然有。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思考了一会儿,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既然弟弟你有好事能拉着我,那我也必须够义气。这样,你我结拜一番,我把我后面的人给你搬出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