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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畸形胎状的孩子,肢体肌肤相互粘贴的孪生子,更有甚者内脏器官都需要公用一个。

红裙女孩歪歪头,不协调的动作撕扯带来的疼痛却没让她们惊呼出声。

“所以我在想,她们的出现是不是需要某种特定。”夏菱歌眸光定定地看着红裙女孩“抱歉,我现在需要她们。”

红裙女孩没反应过来,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尖锐的匕首抵着脑门从上至下,喷洒出来的鲜血飞溅到夏菱歌的面部正中。

她眼神冷冷的,看着红裙女孩倒下。

……

美丽的郁金香摇曳飘香,映衬胜雪的白裙子唯美纯洁,样貌相同的两个女孩子手拉手静静地站在她面前,夏菱歌抬起袖子擦一把沾染脸上的血。

还好,她赌对了。

“是你释放的我们吗?”左边的女孩问道。

夏菱歌轻轻‘嗯’一声。

右边的女孩接着道:“作为回报,你可以向我们每人提出一个问题。”

夏菱歌盘着腿坐下来,在袖里掏出一红一白两个瓶子——这都是从阿尔泰的衣兜里摸索出来的。

她将两个瓶子放到地上。

根据花海条例里的规则,两名白裙女孩中,姐姐总是说真话,而妹妹会先说真话(假话)再说假话(真话)。

她垂下眸想了想,抬起头朝左边的白裙女孩问道:“如果我向你们俩问有关解药的同一问题,你们的回答是一样的吗?”

左边女孩:“一样的。”

她拿起白色药瓶转向右边女孩:“这瓶是解药吗?”

右边女孩:“不是。”

现在的问题,会有三种可能,

真真,真假,假真。

左边女孩为真,右边女孩为真,那她们的答案会相同,

左边女孩为真,右边女孩为假,那她们的答案不相同,

左边女孩为假,右边女孩为真,那她们的答案会相同。

也就是说,无论左边女孩为真为假,右边的女孩都要为真她们说的话才能成立。

所以,红色药瓶才是解药。

夏菱歌明了:“多谢。”

两名白裙女孩相互对视一眼,左边的女孩走上前一步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微一点。

【恭喜获得隐藏道具:孪生子的祝福】

夏菱歌抬起眸,白裙女孩走回去继续手牵着手,消失在无边无际的花海当中。

她伸出指尖轻揉下额头,随后起身走向圣殿。

……

“我、我感觉要支撑不住了……”

广场里的闹剧落在他们眼里,周围同样围绕的圣徒信徒都被天空破开的门深深吸引,就连那位神使好似也恍惚了注意力。

但白溪、司丞他们这群玩家却转移视线,白溪努力控制颤抖的身体,体内的毒素发作,要是再没有解药她恐怕都等不到游戏结束。

司丞也紧咬下唇用疼痛刺激神经,他转头四下张望,却没发现张大鹏的踪迹:“张大鹏溜了,咱们回圣殿以防万一。”

白溪点下头,和司丞悄摸的退出去人群,而那身影高挑的神使,轻微侧过脸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幽深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司丞和白溪拼命朝前奔跑,他们要拦住张大鹏,不能让他先一步回到圣殿。

“啊!”

白溪体力不支脚下一软,瞬间摔到地上。

司丞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白溪有些哽咽:“好难受……我可能、可能熬不下去了……”

司丞刚要激励她两句,但忽感觉后面有人猛拎起他的衣领子照着柱子狠狠扔过去,脊背砸到圆柱上骨骼发出细微的断裂声。

张大鹏狰狞面目地一脚踢司丞的腹部,伸出手摸索他的【递名状】,三两下就撕成粉碎。

“真以为没有名字,老子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了吗?!”他恶狠狠地一拳拳砸向司丞“烧死是死,打死也是死,只要你们死了,老子就算完成了任务!”

司丞用双手护住脑袋,忍着张大鹏一下下的撞击,白溪瞧见,支撑身体拿起观赏花瓶,照着张大鹏的脑袋就往下砸,但张大鹏的后脑仿佛长了眼睛般,一把就握住砸来的花瓶,甩到地上掐住白溪的脖子。

“本来还打算放你一命,但现在瞧着好像没有这种必要了。”

白溪瞳孔翻白,指尖抓着张大鹏的手臂却挣扎得无济于事,张大鹏脸上露出畅快的笑,但转而下一秒,一把匕首飞来刺进他的手腕,荤腥的鲜血瞬间飞溅而出,张大鹏哀嚎着松懈力道倒退两步,夏菱歌慢悠悠地走过来,拽过白溪又一脚踹到他的腹部。

“欺负一女一小算什么本事,有种和我来。”

她将握着的红药瓶扔给司丞和白溪:“解药,吃了。”

张大鹏忍痛抽出匕首,“妈的,老子弄死你!”

他匕首翻转刺向夏菱歌,夏菱歌侧身躲避,手掌灵活翻转借力打力直接将张大鹏反摁到圆柱上。

“你……”

夏菱歌夺回匕首照着张大鹏的后脖颈就要刺下去,‘砰——’的一声传来枪响,沈郁拿着铜制的单管长枪,卸掉弹壳,又重新对准他们。

“放开他哟~”

“喵的……”

夏菱歌忍不住暗骂一句,缓缓松开手往后退两步。

“真听话。”

沈郁愉悦地挑下眉,用枪口指了指夏菱歌和司丞,随后朝张大鹏慢悠悠道:“你还在愣什么?他们俩一个叫夏菱歌,一个叫司丞,夏是夏天的夏,菱是菱形的菱,歌是歌唱的歌,至于司丞,丞相的丞。”

张大鹏咬住牙转身便跑,夏菱歌用身体挡住司丞和白溪:“你们俩去。”

白溪小声道:“可我们的【递名状】……都被撕了。”

夏菱歌将【递名状】交给他们:“快去。”

“还真是伟大啊。”

沈郁把玩枪支随意的对准她:“怎么,不怕死?”

夏菱歌没回答他,而是道:“是秦盛告诉你,我叫什么的,对吗?”

“这不重要。”沈郁瞧着她。

夏菱歌:“既然早知道我们叫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弄死我们?”

“那就没意思了。”沈郁摆下手“恐怖游戏,惊悚副本,享受的难道不就是将猎物一点点逼入死亡的快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