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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征看着季北伐急匆匆离去的步伐,也在纳闷,秦子媛到底在做什么?

……

【小姐,佟叔生日就要到了,礼物已经备好。】

【诺诺,两年没来看糖糖了,她挺想你的,最近总是悄悄的哭。】

……

这两条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发来的,等司诺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

将手机叩在一边,抓了抓满头长发,叹了一口气,缓缓爬起来挪到卫生间。

洗漱完一转身,看到挂的整整齐齐的内衣内裤袜子,以及她昨天穿的低胸黑色小裙裙。

她不记得自己洗衣服这个事!

再一扫旁边的男士内裤,心中了然,是季北伐给她洗了。

在屋里找了一圈,确定季北伐已经走了,终于长舒一口气。

他在,真的是一点不方便。

收拾好屋子,拿出一条白色v领连衣裙穿上,拖上自己的小行李箱,拿上柜子里早已买好的小礼物,踩着小高跟潇洒出门。

“阿浩没事吧?”一边走一边给小林打电话。

“没事,不过买家那边挖了一票人出去,听说给蟒哥惹了挺大的麻烦。”小林趁机将最近打听到消息全说了。

“本来想在佟叔生日的时候献一份大礼的,现在听说蟒哥自己要到青城那边去处理,看看能不能把货拿出来一点。”

听了小林的消息,司诺只淡淡一笑,叮嘱道,“记住,这事和我们没关系,谁问都一样,蟒哥要是来问,就让他来找我,我订了机票,从澳洲转机回去。”

“今天吗?”小林意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决定回去。

“晚上8点的飞机,你记得把礼物提前给我送到机场去。”说完,司诺挂了电话。

她的网约车来了。

“师傅,先去安氏集团,再去机场。”上了车,司诺直接报了地址。

司机发动了车子,对坐在后座的人说,“小姐,这样的话得加钱了。”

她地址上填写着是城北区到机场,可现在再绕道去安氏,那么费用自然得加一些了。

司诺看着手机,头都没抬一下,她叫网约车从来没有少给过钱,当然明白多绕路得加钱一说。

见她半天没理会,司机有点没底,这要是不加钱,那他这一单还不如不接,试探性的开口,“小姐?”

“师傅,你第一次接我的单么?”

“嘿嘿,”司机憨憨一笑,赶忙解释,“就是提前告知一声,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也许是以前遇到过,绕路不加钱的人!

司诺这样想。

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有的衣食无忧,前途一片光明。有的朝不保夕,一分一厘都得算计着来。

明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却不是被期待的一天,日复一日,对他们来说,和今天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每个层次有每个层次的烦恼罢了。

并不是上下班,上下学的高峰期,司机开车又快又稳,当车子停在安氏集团时,安然也是刚刚走出大门。

远远的,就看到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拎着一个什么东西站在车边。

小跑两步,“我说你就不能换换这卡点的毛病?但凡我路上多打个招呼多说句话,你就得等我了。”

什么时候也不提前说,时间卡的死死的,生怕让人提前知道一样。

无视安然的吐槽,将手里的礼物塞过去,“明天不是干妈生日么,送她的礼物。”

你怎么不自己给?

话还没有问出去,就听司诺说,“我要出国一段时间,别太想我,有事可以给我留言哦!”

说完,还不忘在安然脸上留了个香吻。

看着转身上车的人,安然总觉得她离自己很近,却又很远。

拎着礼物回到办公室后,安然第一时间给安浩打了电话,告诉他司诺离开的事。

同时也劝他给自己换个目标,司诺太过不确定了,像流水,握不住,抓不牢。

批阅文件的安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认真的回复,“行,有合适的,我会留意,不会执着于一人。”

可心里,却不想遇到合适的人。

……

另一边,云一峰查到秦子媛离开医院后,并没有联系任何人,而是回了家。

汤阳亲自去家里把秦子媛带到了公安局,之后就去忙别的了。

秦子媛在一间屋子里坐了很久,她看得出来,这是专门的审讯室,估计是查到她了。

这样想着,内心还有些忐忑,季南征还在医院,虽然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可毕竟身体虚弱,还得好好养养。

这个时候,她被警方带走,那个人会不会知道?会不会用季南征的生命威胁她不要乱说?

脑子里乱乱的。

季北伐在审讯室旁边的屋子里,静静地看着深陷纠结的秦子媛,这里与审讯室靠一块巨大的玻璃隔开,唯一的区别是他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审讯室的一切,而坐在审讯室的人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块黑色的巨大“镜子”。

大概半个小时后,季北伐来到审讯室。

“季总。”秦子媛看到来人,下意识的叫出声,随后想到,他来这里并不没什么奇怪的,他本就是军中骨干,又和汤队是多年的好友。

“想必我不说,你也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说说吧。”季北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大有你不说我不走的架势。

沉默,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秦子媛想了很久,久到她以为季北伐会开口说些什么,或摔门而去。

可并没有。

“季总,你总是这样严肃,你应该向南总学学,多笑一笑。”

季北伐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冷哼一声,“你的南总可不是对每个人都笑。”

……

撇撇嘴,秦子媛又开始沉默。

几个小时后,二人依旧各自坐着。

她不说,他不语。

但是,

秦子媛不能再坐了,她想要去厕所。

当她开始坐立不安,小动作多起来的时候,季北伐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奉陪了,等你想说的时候我再来。”起身,作势离去,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身后传来秦子媛急切的声音。

“季总,”秦子媛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加油,“我可以去一下卫生间吗?”

不可以。

季北伐心里回答,接着开门,作势就要往外走。

他耗了这么长时间,可不是为了她一泡尿,吐不出点东西来,要么憋死,要么就地解决。

见对方不说话,依旧出门,秦子媛急了,她可真的憋不住了。

“季总,我说。”在门即将被关上的那一刻,秦子媛终于脱口而出。

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嘴角一勾,“给你一分钟。”

秦子媛赶紧起身,尽量保持她该有的优雅,在经过季北伐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心里恶狠狠的骂道:臭男人。

毕竟心里骂,他听不到,要是直接开口骂,还真怕他一个激动伸手掐死自己。

哪知季北伐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盯着她的背影,幽幽的来了一句,“敢骂我?”

……

两秒钟的停顿,秦子媛撒腿就跑。

这要是尿裤子的话,那就真是吓尿了。

到时候解释也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