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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以后还打开了布袋,把里面的五花肉拿了出来。

“哟呵~这个五花肉那么好?那个人肯让出来?”刘英看着十分规整的,纹理清晰的五花肉,大吃了一惊。

哪个傻的会让出这么好的一条五花肉?

换做是她,知道有人要打自己五花肉的主意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就跑回家啊!

可能还会骂那个人一顿了!

闻浅得意一抬下巴:“嘿嘿,这就是我的本事了!我可是声泪俱下说服了那个大妈呢!我是不是很厉害?”

刘英和凌齐对视了一眼。

刘英笑骂了一句:“你啊!真是个小机灵!”

闻浅见他们不再纠结这件事,暗自松了口气。

“那刘姨我们今晚是不是能吃上红烧肉?调料我都给你买回来了!”闻浅继续从布包里面拿出调料。

刘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们家虽然没有做红烧肉的调料,但是闻浅能够细心想到这层,她不得不感叹了。

待闻浅把布包的东西都拿出来之后,连一旁的凌齐都开始感叹了。

“小闻啊,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回来?老师家不缺这些...”

凌齐还没说完,闻浅就打断道:“怎么不缺了?家里一个喝水的杯子都没有,保温壶那些更是没有,衣服也是只有那两套换洗的,这里面有六套衣服,你、刘姨和小青林我都买了两套,你们等等试试合不合适,不合适我就拿回去换。

还有我之前拿过来的那个布包里面有给你们带的日用品,毛巾牙刷那些。

都怪我年前的时候没有给你准备好,今后缺什么你就写信告诉告诉我,急的话就给我发电报或者打电话。”

比起他们对她的帮助,这些小事她还是能够完成的。

虽然他们不知道。

“这...”刘英和凌齐都没想到闻浅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浅浅,你给我们买那么多,又一点值钱的东西都不带走!这可不行啊!你之前拿上来的几根小黄鱼这次就带走,换钱的时候你要谨慎一点,否则很容易被人盯上,知道吗?”刘英最后拍板把东西给闻浅。

凌齐也附和:“小闻啊,这你就不要拒绝你刘姨了,我是你老师,又不是你父亲,你没有义务养我的,知道吗?之前那袋是孝敬,这些就算是替我们买的,那些东西你就收下!

你去过井下那个密室,知道我们还有那个东西,大不了我们再拿就是了。”

闻浅知道,如果不是她这次来,凌齐他们肯定不会在这个时间打开那个密室的。

不过看到他,他们坚决的神色,闻浅暂时答应了下来。

大不了她离开的时候,悄悄放下同等的现金和票就好了。

见闻浅点头答应,凌齐和刘英都十分高兴。

刘英欢欢喜喜接过调料和五花肉,去厨房做今晚的晚餐了。

闻浅则是跟凌齐进了堂屋,先是给王福生把了把脉。

“王叔差不多快醒了,我先去把药给熬上,到时候刚好能够喝上。”

凌齐点头。

问刘英拿了药罐,闻浅把药材洗净放进去,先是大火烧开,再文火慢熬。

闻浅搞定之后,转头看向正在有条不紊忙碌着的刘英,闻浅好奇问道:“刘姨,街角的那间药材铺怎么一个牌匾都没有?如果不是小青林带我过去,我还真的找不到地方呢。”

她不经意问了出来。

刘英切配菜的手一顿,转身看向一脸不解地闻浅,叹了口气,转身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只是动作没有了之前的利落。

闻浅以为她不会再说了,刘英却声音低沉开口了。

“他啊!也是个可怜人啊!”

闻浅挑眉,小青林也说过这个词。

“他叫叶学林,早些年在嘉安县是极其风光风药材商,几乎全县的医馆的药材都是从他那里进货的,我们家以前的医馆也是。

你老师以前性子十分爽朗,最是喜欢交朋友了,因为想在叶学林那边拿到最低的进货价,老是喜欢跟人家称兄道弟的,没想到,叶学林倒是很喜欢跟你老师来往,也确实给了我们最优惠的进货价。”

刘英回忆起往事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意。

“只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刘英的脸上开始不好看起来。

“常海你认识吗?他是嘉水市市委那边的主任,叶学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那种人。那是他每次跟你老师喝茶吹嘘的资本,也是把他搞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我也是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叶学林喝了酒之后过来找你老师诉苦,说他前半生兢兢业业积累起来的财富,可能全都给人做了嫁衣,还说今后都不会再过来找你老师,害怕你老师也会被人盯上。”刘英说到这,嘲讽一笑。

“其实我们早就被人盯上了......自那次之后他真的没有再来过,而我们也看着他从嘉安县首富级别的人到了如今这个模样。阿齐也偷偷找过他,他只说了要保住祖宗留下的和安堂的名声,他不能轻易放弃这些话。

之后我们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叶学林在开始那几年之所以还能够活跃在县城,是因为他给常海交了‘孝敬费’,叶学林是为了那块和安堂的招牌才没有带着祖业离开嘉安县,起初他是想用一些钱来稳住常海的,没想到常海的胃口越来越大!

叶学林开始意识到赚到的钱都不够给常海的‘孝敬钱’之后,已经来不及了,常海觉得那样每个月到手的钱不够他用,开始明目张胆找叶学林要,要不到的话就会找人到和安堂闹事,每次总会敲诈叶学林一笔。

就这样,叶学林当初醉酒说的话应验了,他大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基业全部进了常海的口袋,最后常海见他榨不出什么来了,直接找人把临安路中间最大的那间商铺,以前的和安堂的驻扎点给收了,随便找了街角那间闭塞的小店给他。

和安堂的牌匾当时也被他带走了,是叶学林把自己最后的一点钱,以及跟我们这些朋友借了点才给赎了回来。你猜他现在为什么不把牌匾挂上去?那是他觉得挂上去之后,那些人会再过来找他麻烦,到时候他就没有多余的钱再次拿回来了。”

刘英一口气把叶学林的经历都是说了出来。

像是在替叶学林鸣不平,又何尝不是把自己心底的不甘和愤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