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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林昊用了闻浅说的方法审出了那几个人的底细。

原来这些人都是海市余家派来的。

起初想抢季岐山传承医书的不是这一波人,是大概半年前开始,这波人不再时不时骚扰季岐山夫妻俩,直接明着监视。

他们都是被秘密训练过的人,身手气质都非常像军人。

听他们说训练他们的人身体特板正,还十分严肃。

林昊猜测,训练他们的人应该是退伍兵,华国的现役军人不会私下训练这些人。

听说人数还不少!

不过问不出主谋是谁,只知道他们的任务是监视季岐山夫妻俩,如果有任何可疑之人靠近都要向上面汇报,不能让季岐山被任何人带走。

这怎么听着像是监视又像是保护?

闻浅出了警察局之后,打开了录像仪,按照记忆往季岐山家的方向走去。

扫了一眼四周,果然那些监视的人都没有了,她走到季岐山家门前,发现大门被一把大锁锁上。

人可能出去了,正当闻浅抬腿要离开时,门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那人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闻浅皱眉,她动了动手指,神情有点懊恼。

这录像仪升级之后,她就不能随便看其他人屋子里的情况了。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里面的人咳嗽声一点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再这么咳下去,很可能会伤肺,而且咳嗽的声音也不太对。

没办法,闻浅收起录像仪,抬手按了按眉心。

眼前的墙壁瞬间变成了水雾状,透过两面墙,闻浅看到了躺在床上正痛苦伏在床边咳嗽的老妇人。

“咳咳咳...呃呕...”老妇人咳到一半,突然停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闻浅瞳孔微缩,顾不得这么多,直接助跑爬上了高墙,然后利落往下跳。

从接近两米的围墙跳下来,激起了地上的灰尘。

闻浅身上瞬间起了鸡皮。

屋内的咳嗽声停了,剩下的是压抑痛苦的哀嚎声。

闻浅连忙起身往老妇人的房间里冲。

她一把推开房门往里跑,老妇人听见有声音从大门处传来,以为是自己老伴回来了,下意识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扬唇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见到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她神情愣了一下。

闻浅来不及说明原委,抓起她的手腕就把起脉。

是肺炎。

而且脉象好像越来越弱了。

“你...姑娘你是...谁啊?我...我老伴呢,你怎么...怎么进来的?”老妇人也就是季岐山夫人柳文桂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询问着眼前的女孩。

不是说监视的人都被抓了吗?

怎么还有人会过来?

不过这次来的怎么是个小姑娘?

她这个老婆子是真不知道老伴的医书放在哪,就算知道她也不会说的。

而且她要不行了。

柳文桂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生机在慢慢消散,眼睛身体越来越轻,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闻浅赶紧拿出保命丸出来,给柳文桂喂了一颗。

然后拿出银针,脑中自动出现一套针对眼前情况的针法。

她迅速下针。

这次的银针,她是拿的是事先泡过药泉的。

不知道用在这个老人身上有没有效果。

扎下最后一针,闻浅再次给柳文桂把脉,在确定恢复生命迹象之后,她骤然松了口气。

缓过神来之后才发现,她的后背都有点湿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从死神里把病人抢救回来。

但是却是第一次在灰暗没什么光亮的房子里,一种大型抢救器械都没有,病人的生命还是即将到头的情况下,成功把人救了回来。

她此刻无比庆幸,来到这个时空有空间的陪伴。

既然泡过药泉水的银针对她有用,闻浅干脆拿了一个床边放着的杯子接了一杯药泉水出来,小心喂给了柳文桂。

柳文桂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尽管她还没恢复意识,但是嘴巴还是蠕动着把杯子里的水都喝了下去。

闻浅再给她把了把脉,发现脉象又强了很多,心彻底放了下来。

这时候,她才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房间本来的窗户被人用几块木板给胡乱钉死了,只有一点光从缝隙透了出来。

房间不大,除了一个炕之外,就只有床边的一张椅子。

她转身透过房门看向外面,院子里有一口被封起来的枯井,一根竹竿横跨在大门前,上边晒着几件打满补丁的衣服,恰好遮住了门口的视线。

幸好刚刚她翻墙进来的时候,刚好是另一边围墙。

这时门外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闻浅警惕地用录像仪扫了一下。

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岐山。

他此刻满脸焦急,手里提着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单手开着门锁,嘴里念念有词。

“文桂你等等我,我已经找到药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好不容易打开了大门,连门都顾不上关了,抬步就往房间里面冲。

“文桂,我找到药了,你有救了...”待看清房间里面的闻浅时,他顿时脸色一变:“你是谁?怎么会在我老伴的房间,你要对我老伴干什么?”

他颤抖着声音跑进来,看到柳文桂身上扎满了银针,脸色更是一变:“你你你...”

季岐山气得顾不上找闻浅理论,上前抓起柳文桂的手腕开始把脉。

闻浅动了动小拇指,没来得及说话。

看着季岐山虽然气愤她一个陌生人私自闯进自己家,看到自己老伴身上扎满银针也没有擅自伸手拔掉,而是压下怒火先看老伴的情况。

看来这个季岐山确实是一个好中医。

季岐山压下心里的慌乱给柳文桂把着脉,渐渐的他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

这文桂的脉象怎么好像变得越来越有力了?

肺炎的情况也缓解了好多。

今早他出去找药之前听过她的脉,是十分虚弱无力,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他一样。

他放开把脉的手,暗自观察着柳文桂身上的银针。

越研究越是感叹这针法的玄妙之处。

原来还能这样!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合适,季岐山都想把自己藏起来的记录本拿出来,把刚刚领悟的心得记录下来。

只不过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