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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没人分到一个背篓,跟着那些孩子们一起打猪草,刘盈看了眼前面干活麻利开没多会儿就已经装满背篓的小家伙们,然后看了眼跟她一齐的两个貌似有些废的室友,沉默振聋发聩。

她貌似也不比她们好多少,想到这两天两人每晚回去累得那副狼狈样,她果断的从口袋里拿出了几颗糖果朝着小家伙们走去。

“你真愿意用一颗糖换一筐草?”

一群孩子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刘盈翻了个白眼,她不缺钱,自然不需要靠着这些工分过日子,她只想将这繁重的工作混过去,这糖也是前天去县里供销社时买的:“啧~就说干不干吧!”

小家伙们一点不在意她语气中的不耐烦,立马上前:“你看,我这个可以吗。”

这时候物资匮乏,她用糖果跟这些孩子们换,让他们帮她打猪草,那几乎是想都不用想对方一定会同意的,那可是糖。

刘盈看了眼小男孩背上满满的一背篓青草,点头,从兜里摸出一块糖给他,男孩得了糖立即揣进了兜里,复又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那你还要吗?”

“要啊,但只要满四公分就够了。”毕竟多的也不会多给公分不是?

这下干活的小家伙们就更积极了,等他们散开,唐娟和张曼才走过来拉了她一把。

“你是不是傻,一筐草就换一颗糖,你是多有钱能经得起你这么造?”

“是啊,日子不过啦?”

“好啦好啦,我心里有数,这不是伤还没好吗?你们都累成这样,我要不养好落下病根多少钱也换不回来啊。”

说着又往两人手里一人塞了一颗糖继续道:“再有,我手里还有些钱,现在紧要的还是先将身子养好,可不能因着劳累坏了身子,那多亏?”

两人听她这么说居然觉得很有道理,是啊,身子坏了有钱又有啥用?吃药吗?呸,不能继续往下想。

“行,你就先到那边树荫下休息会儿吧。”

刘盈当真就心安理得的坐到了树荫底下看着他们劳作,偶尔同她们聊聊天。

江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原本是想着她怕是干不来地里的活儿,他过来帮她干完,结果这丫头是个机灵的,压根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只看了眼,见她游刃有余,他也就没走过去,只看了会儿便走了。

江支书办事效率比刘盈想的还要高些,他本就是部队里出来的老兵,还留着许多以前的人脉,所以一些手续办下来很是快速,再加上这本来就是为人民谋福利的好事,又不是什么触犯原则的事情。

两日后刘盈再次从江支书家出来的时候,整个步伐都是轻盈的,罐头工厂建立,只是上面拨不了多少钱,只能先弄个小点的,至于工厂都是现成的,村头那间空屋就行,再其他的什么玻璃瓶冰糖之类的材料,江支书都给揽了过去。

并且他还给了她几个工人的名额,很明显江支书已经体会到了文化人与他们这些泥腿子的不同,文化人确实不擅长干农活,他们有自己的战场。

刘盈乐颠颠的回知青院,将这好消息分享给小伙伴们,大家简直不敢置信,随即便是狂喜,又听她说起那日他们吃的那甜点,确实是美味,比市场上卖的罐头都要好吃。

也明白他们的工作岗位得多谢刘盈,自是再三感谢,晚上都掏出自己压箱底的存货出来庆祝一番。

罐头厂的事情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干起来了,实际上工厂里的工人就他们几个知青,外加村子里的一些大娘小媳妇,毕竟家里的劳力还得忙地里的活儿呢。

再有,虽然说草台班子就这么搭建起来了,但实际上他们村里除了空了间屋子出来做厂房以外,工人都是不拿工资的,因为村民吃了江书记画了饼,保证在罐头销出去后就立马给工人们发工资。

哪怕愚昧的村民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成,但他们也是乐意相信支书的,反正也就没加出个人,又不是非劳力不可。

工人就是这么凑齐的,至于材料那些更是江支书发挥了他那厚脸皮,空手套白狼的从县里的糖厂和玻璃厂佘来的。

可以说,为了办这个罐头厂,江书记是扔掉了所有脸皮,反正上面不给钱他就想办法搞点别的,这里凑一点那里凑一点。

偏这上面的拿他也没办法,看在两人从前是战友的份上,再加上江书记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靠谱的事情,上面到底是给他开了口子。

罐头厂就这么风风火火放开了起来,至于那些细节刘盈都不用管,她现在是厂里的技术顾问另外兼职厂长的职务。

至于知青院的其他人也都是个个都是身兼数职的,毕竟现在人员有限。

就是刘盈都忙得脚不沾地,毕竟是她出的配方,她自然是要在一线指导技术的,有人专门看着火的,有专门清理的,都是流水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

罐头厂里每个人都是干劲满满,虽然没有工资拿,但大家心里都是憋着股劲头的,那股劲头就是罐头厂要是成功了,他们就能成为工人了,有着这个信念在前面吊着,大家伙都跟上了发条似的。

一个月后,刘盈带着王博和另一个男知青谭松去了县城,这两人一个沉稳一个圆滑,搭配起来正好。

他们这次是带着江支书以及厂里所有员工的希望出去找销路的。

“盈姐,咱们这次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刘盈看向谭松,自罐头厂成立开始,他们这些知青有隐隐以她为中心,知青院里的知青都比她大,但都叫她姐以示尊重对她能力的认可,但其实也是表示亲近的意思,毕竟除了他们,村里那些人可都是叫她厂长的。

“嗯,肯定行!”似是给自己打气一样,两个大男人都有些紧张。

“那我们要怎么将这些销出去?送供销社吗?”王博眉头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