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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与洪天帮大佬的初次见面

明德国际医院大门外,刚下计程车的周时菀看见李沐卓站在门口一副等人的模样。

两人互看到彼此时,周时菀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提着果篮走上前:“在等人?”

“是啊,在等一位很重要的人。”李沐卓一脸神秘含笑。

“等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无聊,对了,你父亲生了什么病?”

“老毛病了,高血压晕倒了,家庭医生建议来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有关于林凯集团的事和我说,是什么事,在见爹地前我先了解清楚,边走边说。”

前往病房的路上,周时菀将自己刚才在面店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李沐卓。

李沐卓告诉周时菀他知道林凯集团地产部的确与政府有项合作,是要整改面店所在那一片的旧唐楼,进行旧楼改造重建。

这个项目去年夏天林凯集团竞标投得,可是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因为那一区的居民几乎都不愿意签订产权转让合同。

李沐凯会授意阿火他们经常去那一区闹事收高额保护费,也是想快点将项目的进程推进。

这个项目之前的负责人是李沐林,去年底12月初,项目才到了李沐凯的手中,他在董事会上亲口保证一定会在三个月之内完成收购合同。

截至目前,已经有5成的居民签订了产权转让合同。

除此之外,李沐卓还告诉了周时菀关于他父亲最近的一些情况。

李麟胜自从发布了记者招待会将李沐林和邹锦文踢出集团后,便立刻召开董事会想要将林凯的集团的管理层进行调整,也就是这个时候,白头翁早伙同早就私下勾结好的股东罢免了李麟胜集团主席的位置。

李麟胜虽被罢免,但他的势力不容小觑,白头翁当时的心思更多在dp生意上,所以暂时先将李麟胜软禁在他自己的半山别墅,派手下的人看守。

李沐卓查到在这些背叛他父亲的人中,其中就有李沐凯,原来那家伙这些年一直在扮演不成器的花花公子,扮猪吃老虎不过是在等合适的时机除掉他大哥上位。

情况讲到此处,李沐卓向周时菀表明态度,他的确早就暗中洞悉了这些情况,所以才一边帮着周时菀查找叶伟森、叶伟林贩d的线索,一边处理家事。

现在白头翁已经被警察带走,可林凯集团高层和洪天帮的人还不知道,今晨李麟胜因为高血压晕倒在家中,还好李沐卓早就做了准备,这才让李麟胜及时入院检查身体。

“叮……”

电梯到达李麟胜所在病房的楼层。

周时菀和李沐卓前后脚踏出电梯,快到病房门口时,周时菀暂停脚步,距离她十米远处的私人病房外守着4位黑衣保镖。

“怎么了?不会害怕了吧?”李沐卓也停下脚步,笑看着周时菀。

“没有……”周时菀缓缓沉下一口气:“走吧。”

“放心吧,别害怕,我爹地不是什么洪水猛水,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周时菀倒不是害怕见洪天帮的龙头大哥,她只是从医院大门走到病房的短短路程中,计划着接下来的安排。

计划是否能顺利完成,她心里没底,眼下如同悬空踩钢丝的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李麟胜病房门口的保镖看见李沐卓,纷纷颔首鞠躬:“卓少爷。”

这几人的视线扫到李沐卓身旁的周时菀时,立刻纷纷亮起警觉,其中一人开口:“卓少,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放心吧。”李沐卓当着保镖的面,从周时菀的手中拿过果篮,然后牵起了周时菀空出来的手。

周时菀没有挣扎,微笑配合。

有了李沐卓的担保,四名保镖不再质疑周时菀的身份,离病房门最近的保镖打开房门:“卓少,还有这位小姐,请进!”

李沐卓牵着周时菀进入病房,保镖轻轻关闭病房门。

躺在病床上的李沐卓正在看报纸,听见有人进门,他的视线丝毫未转移,注意力仍在报纸上。

在此之前周时菀只见过李麟胜的照片,照片中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生活在打打杀杀、犯罪暴力帮会环境中的人,更不像大家普遍认为的黑社会头目模样。

现在见到真人,虽脸上残存着病容,仍不掩他儒雅气质。

李沐卓是李麟胜三个儿子中最像他的人,这父子俩抬手扶镜框的小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爹地。”李沐卓轻唤一声。

“你来啦,怎么还带了客人。”话音落下,李麟胜的视线才从报纸移到李沐卓与周时菀的脸上。

视线再向下,李麟胜看见李沐卓牵着周时菀的手:“还第一次见你带女孩子来见我。”

“爹地,她是我的朋友helen,刚好知道我要来医院看您,所以想来看看您。”

周时菀唇角微弯,扬起微笑轻轻挣脱开李沐卓的手,将鲜花摆放在病床旁:“伯父您好,因为李律师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才冒昧打扰您。”

“她就是你之前给我提过的那个女孩子吗?”李麟胜视线看着周时菀,没有打量意味,神色温和。

在李麟胜身上,周时菀看不到血腥和暴戾。

“嗯。”李沐卓应声承认。

“你好,helen,我怕没想到阿卓会在这样的场合带你来见我,随便坐。”李麟胜眼神指向周时菀脸上的伤:“冒昧问一下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来此之前,周时菀已经在脸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粉底遮盖瘀伤,大部分都被粉底掩盖,但还是有一两处淤青过重,即使有粉底遮盖,依然隐隐透出青色。

“爹地,哎……你不提还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李沐卓的视线在李麟胜和周时菀脸上来回跳转,面色为难。

方才在电梯里,李沐卓告诉周时菀,他父亲还不知道昨晚的游艇事件,这件事肯定瞒不了多久,但是现在身体检查报告还未出来,他不想有任何事影响父亲的心情。

可看他现在解释,好像不单单只是想隐瞒李麟胜昨晚的事情,难道?

周时菀立刻意会,她顺着李沐卓的话面上也堆起难色和委屈:“伯父,就是……不小心摔了,抱歉,让您看笑话了……”

“摔了?可我看阿卓的样子不像是摔了那么简单,他能带你来见我,怕不会因为只是想带女朋友见家长吧!”李麟胜声色深沉,镜片后的沧桑的双眼盯着周时菀脸上的伤:“你这伤,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下手不轻啊!”

“爹地,我承认我带helen来看你,是有私心,要是今天被打的人不是她,我绝对不会来烦你,你知道我的,我从来不做麻烦别人的事。”李沐卓语气中又是无奈、又是委屈。

“什么意思?你们俩给我说清楚!”李麟胜将手中的报纸折起,神色稍显犀利看向李沐卓:“阿卓!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李沐卓抿了抿唇:“爹地,我不是故意告状,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说!”李麟胜厉色更重,病房内的气压逐渐降低。

“helen脸上的伤都是因为阿凯,自从您把旧唐楼整改的项目交给了阿凯,他就开始派手下的人向那里的商家高价收取高额保护费,打人闹事。今天helen正好在那里的一家面馆吃饭,结果被去收保护费的人打了,爹地,暴力征收一定会出问题的!您真的认为阿凯能只手遮天,压住暴力征收这件事不被媒体报道?爹地您不是一直想换条路走,阿凯再这样下去,您能换成功吗?小心他就是下一个白头翁!”

“helen,是这样吗?”李麟胜看向周时菀。

周时菀点点头:“嗯,差不多,不过我还有其他两位客人一起将收保护费的人赶走了……”话音稍顿,佯装犹豫片刻再开口:“伯父,我知道您的身份,可是住在那里的居民们,他们不应该因为这样暴戾的方式不得已卖掉自己安居乐业的地方……”

李麟胜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他沉默数秒:“小姑娘,你很勇敢,阿凯的方式的确激进了些,我代他向你说声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应该他本人亲自对那些被欺压的街坊们说,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选一个最损人不利己的办法!”周时菀软糯的脸下,态度丝毫怯懦。

“哦?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能让那些街坊们心甘情愿和我们签署产权转让合同?”李麟胜饶有兴致等着周时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