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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不是有这么个段子吗?

说,某贼入室盗窃,刚进屋,女主人回来,躲到床下,还被发现,暴力拒捕出逃,被抓。该情形依法应定入室抢劫罪,判十年。后来花钱找了个律师,分别给他讲了盗窃罪、抢劫罪、强姦罪的定罪及量刑,结果他机智的改了口供,说当时入室是想强姦,最后以强姦未遂,初审判了三年,因为强姦罪与入不入室无关。再后来又找了个金牌律师,二审的时候告诉他应该这样讲:当你想强姦时,发现该女奇丑无比,遂悬崖勒马,捂鸟逃窜,最后就可以被认定强姦中止,因无损害后果,就可能免于刑事处罚。最后来他一咬牙,找了个资深大律师,教他这样说:他其实是看上了这家男主人,想强姦他,没想到女主人先回来了。因为刑法没有规定强姦男人属于犯罪,于是终审的时候无罪释放了。

是吧,所以说,有文化的流氓才最可怕(律师:我要告你诽谤!)。

按照量刑等级,赖克斯岛监狱内的十几个相对独立的监狱,一般分为三级:服刑人通常是先在“重度戒备”监狱度过前期,最后1到3年的刑期,才移监到“中度戒备”的监狱,这里是服刑人服刑的“最后一站”,着重进行出狱前的心理辅导、重返社会的各项技能再造等。除此之外,还有“轻度戒备”的一级,是针对青少年犯罪的教养院和青少年拘留中心的监禁标准。

而那艘浮在海面上的驳船监狱,是传说中的隐藏等级:“终极戒备”的——死监。类似于古代的天牢。

关押的都是一些‘有异常人’的重刑犯。

在tt40的帮助下,电脑巫师也找到了瑞秋·阿戈西的身份资料。

瑞秋·阿戈西(rachelargosy),来自缅因州,绰号狂想曲(rhapsody)。能用音乐扭曲现实,引发幻觉,精神控制,飞行和悬浮。是位天才的小提琴和长笛演奏家。也曾是个很受学生欢迎的音乐老师。金发蓝眼的知性美人。然而在一堂音乐课教学中,x基因觉醒,突变成了蓝色皮肤的变种人。遂被学校解雇。后又因被控谋杀而坐牢,如今关押在赖克斯岛的驳船监狱内。

原来是狂想曲。正如变种人的异能会随时间不停强化,甚至进行二次觉醒一样。瑞秋·阿戈西现在的能力,还无法用精神力飞行。然而,能够用音乐致幻,甚至操控大脑,已经非常强大了。

这些剧情中并没有出现的变种人,接连粉墨登场。让吴尘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

因为,他已经无法只凭借对原始剧情的了解,而进行选择和判断了。在席卷整个时空的剧情浪潮面前,每个人都被卷入其中,不可能独善其身。虽然剧情中并没有表现,但并不代表这些变种人不存在。

事实也证明,诸如电脑巫师、灵蝶、译码、狂想曲,已经参与其中。

于是乎,这位从没有在逆转未来中现身的幕后boss,究竟是谁。吴尘越发的感兴趣呢。

现在想想,在逆转未来的开头,2023年,满目疮痍,一片死寂的地球,这些哨兵究竟在听从谁的指挥?

从万磁王和冰人一同去营救被关押在x学院的小淘气的情节来看,明显有几个人类科学家在负责对她的解剖研究。换句话说,这个时间点,控制大局的仍是人类(请注意)。而x哨兵虽然强大,却依然没有摆脱战争工具的身份,仍然属于人工智能范畴,远没有进化成智慧物种。

把这些零散的剧情拼凑起来,就不难发现:最后的终极boss,显然是个普通人类。

至于为何要把变种人赶尽杀绝,无非几个可能。

一种可能是,和威廉·史崔克上校的经历类似,因为深爱的人被变种人杀害,于是被强烈的复仇之心驱动。

另一种可能是,和《杀出重围》系列中,生化器官改造技术的发明者休·达罗(hughdarrow)类似,因为基因冲突让能够造福全人类的生化器官改造,却无法拯救他自己,于是心生怨念,决定亲手毁掉自己毕生的心血。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出于对变种人神奇能力和免疫几乎所有已知人类绝症(包括艾滋病),并拥有超越人类一倍生命的强大能力的嫉妒之心,让这位手握大量资源的普通人,选择消灭掉所有的变种人。

典型的‘既然我得不到,那就通通毁掉’,极度自私的心理在作祟。

当然了,也不排除一些极度扭曲的变种人在享受猎杀同类的快感。然而,这种可能性极低。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无需吴尘出手,无论是x教授的x战警还是万磁王的变种人兄弟会,甚至塞巴斯蒂安·肖的地狱火俱乐部,都会第一时间把这个变态清除掉。哪还能等到领主大人出手(内鬼根本不能忍啊!)。

于是目标就很明确了:一个手握重权,无法变种,心理扭曲的,普通人类。

tt40的模糊运算也支持吴尘的判断。

然而,这个手握重权,无法变种,心理扭曲的,普通人,究竟是谁呢?

希望这次监狱之行,能够给出线索。

纽约皇后区,一处废弃的地下管道。

这曾是一段地下管网的分段控制室。后因管网改造而废弃不用。如今已被人改造成了隐秘的安全屋。怎么说,还是那句话,纽约的资源实在是太丰富了。不仅是犯罪的天堂,也随处可见超级英雄们的庇护所。想想看,在总长公里的纽约下水管道里,究竟有多少隐秘的安全屋,估计连超级英雄们也数不清。

眼前这座安全屋内,随处可见的枪械和弹药,以及各种战争物资,堆满了空旷的混凝土大厅。被红外线诡雷密集分割的黑暗角落,忽然想起了手机震动的异响。

电话自动接通:“喂,弗兰克,弗兰克?”

“在。”安全屋的主人,猛然坐起。

“我把资料发给你了,快打开看看。我保证你一定会很感兴趣。哈哈……”

“嗯。”名叫弗兰克的中年男人,随手点开床头的战术笔记本,一辆沙漠迷彩涂装的斯蒂贝克ujr出租车的全息模型,赫然在目。

“是什么?”

“这就是大家都在谈论的迷彩出租车!天哪,这哪里是汽车,根本就是一头战争野兽!虽然具体功能无人知晓,然而从建能集团递交的申报材料就不难找出一些疑点!比如核动力,电推动,还有来自月球的超合金!”

“这是辆战车。”弗兰克一眼看出。

“没错,这就是一辆该死的战车!”声音激动的说道:“最新消息,他要招募6万名老兵!招募条件比海豹突击队还苛刻!”

“他要组建一支军队。”弗兰克熟练的翻阅着出租车已经对外公开的数据。自重、轴距、动力系统等等,这些惊人的数字已远远超越了一辆汽车该有的水准。

“是的,伙计。他准备在纽约大干一场!”声音越来越激动:“这可是有史以来纽约最大的私人武装!远远超过了被你干掉的那些黑帮份子和堕落警察的总和。老伙计,战争要来了!”

“无论他怎么想,拥有这么强大的一支力量,对纽约都不是好事情。”弗兰克沉声说道。

“没错。大家都在谈论这事。显然,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也一定在准备着什么。不然养一支军队做什么?要知道20万的年薪养6万人。一年要支出惊人的120亿!没错,他很有钱。可相信我,伙计,除非他能赚更多的钱,否则这比亏本的买卖,没人会去做!”

“他想得到什么?”弗兰克喃喃自语。

“这也是所有纽约人想知道的。嗨,伙计,我们可与那些愚蠢的政客和屁股里塞满了债券的银行家不同,别想用花言巧语来哄骗我们。”

弗兰克似乎下定了决心:“他在哪招募人手?”

“呃……”声音缓了缓道:“你真想去?”

“嗯。”

“距离你最近的招募点是在……”伴着熟练的键盘敲击声,声音很快有了答案:“雷哥公园(regopark),雷哥购物中心(r)ii期,跟着广告牌走。”

“知道了。”弗兰克轻轻按掉了电话。

用力甩去睡眠不足的眩晕,中年人稳稳的起身,刷牙、漱口,刮脸,梳头。吃完一罐军用罐头,全身披挂完毕,又套了件防水风衣,切断诡雷的红外引线,走出了安全屋。随着厚重的合金防爆门缓缓闭合,刚刚被切断的引线重又亮起,将安全屋层层切割。

沿管线行走一段,攀上通往上层的铁梯,再打开隐藏的暗门,抵达了黑暗的地铁线。顺着无比熟悉的地铁线走上最近的站台,中年男人很快就融入稀稀疏疏的人群,和所有纽约人一样,走进了稍后抵达的列车。

再出现,已经到了雷哥公园。

购物中心二期醒目的红色外墙和巨幅招贴画,老远就能看见。招贴画上用爆炸式的标题框,圈着一个大大的$72.5。后面还连着三个猩红的仿佛在滴血一般的感叹号。

正如线人告诉他的那样,顺着广告牌和人流,弗兰克很容易就走到了设置在顶层露台的招募中心。露台的一侧还设置了四条简易又坚固的临时支架泳道。正如招募条件要求的那样,应聘者必须具有相当的游泳技能。

“先生,请问您是来应聘的吗?”不等中年男人坐定,一个长相甜美的女职员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是。”弗兰克轻轻点头。

“那么,先生,我这里有一张表格,先请您填一下。所有带*号的项目都是必填。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女职员熟练的取来一张表格,交给了中年男人。

“多谢。”一眼扫过,没有什么特别。细细看去,和征兵表格几乎没什么不同。就这么明目张胆?

熟练的填写完毕,将表单交给女职员。女职员很认真的检查一遍后,说了句请耐心等待,随即微笑着离去。头顶的喇叭一直在间隔着叫号。坐了足够久,弗兰克这才发现,许多肢体伤残的老兵赫然在列。

甚至一个失去了双腿,套着政府免费安装的简易金属假肢的老兵,竟然通过了测试,成功入选。

周围相熟的老兵挥舞着拳头,吹着口哨,用粗鄙却热烈的军人语言向他祝贺。老兵的脸上似乎有一种久违的荣誉和丢失的自信。从这群老兵的穿着来看,他们都来自绿色贝雷帽(s)。而且从彼此的熟悉度来看,还极有可能同属一个分遣队。

“绿色贝雷帽”是陆军特种部队的称号。这支特种部队一般以12人的分遣队独自作战。擅长非常规战、境外/境内防卫、特种侦察、直接行动、反恐,并可以执行防扩散、人质解救、定点清除、人道主义等特战任务。

据说,每一名队员都是游击战大师,至少掌握一门外语,拥有自己的技术专长(武器、工程、通讯、医疗),也接受过全面的相关专业的交叉训练,具备在必要时训练和指挥一个步兵连的能力(请注意)。

从他们的对话和夹杂着的战术暗语判断,这些家伙都参加过十年反恐战争,甚至是被秘密派遣到叙利亚打击is的精锐部队。

人数7人,有不同程度的伤残。换句话说,有至少5名战友没能活着回来。

而且从结果来看,他们无一例外,都通过了测试。包括那个失去双腿的老兵。

做出租车司机的话,勉强胜任。

然而,20万的税后年薪,真的只是做出租车司机吗?

弗兰克有些不敢相信。想了想,他冲正忙着给另一个老兵登记的女职员举手示意。

“怎么了,先生?”

“请问,还需要复试么。”弗兰克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先生。”女职员坚定的摇头:“这是唯一的面试。”

“好的。”话音未落,头顶的广播紧跟着响起。

“弗兰克,弗兰克·卡斯特。”

“到我了。”中年男人轻轻起身,稳稳的走上前去。

“加油,先生。”女职员在身后为他加油打气。

中年男人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只是,小妹妹,他……真的需要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