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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翼担忧的问:“你说她到了法国,会去找曹亮吗?”

李睿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正是因为曹亮在那,你才送她去的吗?”

赵天翼:“我是怕她万一遇到什么麻烦事,身边也能有个熟人帮衬着?可她呢,会为了让我安心而和曹亮保持距离吗?”

李睿:“天翼,有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放了小丫头吧,也放了你自己。”

赵天翼听后,立刻反击道:“放了她?然后任她去找个有妇之夫鬼混吗!也真是奇了怪了,那明明就是个书呆子,不知道天歌到底看上他哪点!”

李睿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于是拉着赵天翼回到车里,才继续说:“天歌三番五次处于难堪,都有曹亮陪着她,人在脆弱的时候,难免会动情于那个维护自己的人。

何况曹亮才不是什么书呆子,他情绪稳定,性格也和顺,想必天歌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很舒服,所以,求安稳而得安稳,大概就是她动心的理由吧。”

赵天翼仰起头,靠在椅背上,沉默片刻后轻声说:“对啊,她应该是想要安稳的。记得天歌小时候,家里的保姆阿姨们总会明里暗里的笑她是个小杂种,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扔出赵家,而我爸偏又对她不闻不问,导致她说话做事都很小心谨慎,虽然会时常对我撒撒娇,耍耍小性子,可心里却始终恪守本分,尤其是关于不妄想赵家的任何东西这点,好像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表面上看,我是她的家人,是她的哥哥,实则也是她以为只有抬头才能仰望到的人,所以爱上我这件事,她过去怕是想都不敢想。”

李睿:“既然知道,就再给她点时间,你也宽宽心,这种事,拦是拦不住的,就当让天歌玩玩,反正那个曹亮早晚要回家,到时候小丫头也会回来,我们并没失去她。”

赵天翼暴躁的说:“那他妈的是天歌在玩曹亮吗?明明是他曹亮在玩天歌!”

李睿被他的话逗笑,说:“行了行了,人俩人还没到那一步呢,咱就别在这脑补了吧。”

赵天翼松了口气:“你说的对,兴许是我想多了,走吧,乔章今天回国,准备一下,晚上再来接机。”

李睿点头:“先礼后兵,应该的。”

赵天翼:“一天跑两趟机场,真够累人的。”

李睿:“先送你回家休息会,养精蓄锐,晚上才是正面交锋。”

赵天翼:“乐宫那边安排好。”

李睿:“知道,就怕他不敢去。”

赵天翼:“自己得了绝症,女儿也死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这次回来,大概就是为了拉几个陪葬的,我恐怕是他的首选。”

李睿边发动车子边应付一句:“有道理。”

晚上六点,赵天翼和李睿准时出现在机场,两人刚到就遇上了乔明和王哲。

四人站在一起,彼此却不看对方一眼。

赵天翼先开了口:“早些年听说乔家两位叔叔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现在看来并不是真的。”

王哲揶揄道:“赵董事长不会真的那么天真吧?不论怎样,您两位叔叔的关系一定是比我们这些外人要好的多的,毕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您说是不是。”

乔明假意制止:“唉,王哲,都是做总经理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爱斗气。”

李睿不禁侧目:“总经理?看来王院长无论是在哪个领域都能做的风生水起啊,真是人才。”

王哲:“您过奖,我倒是有些好奇,赵董事和李秘书长这大晚上的,到机场干嘛来了?”

赵天翼:“我爸和乔叔是老友,我自然是来给乔叔接风的。”

乔明笑着问:“怎么,万诚的作风就是杀人在先,献殷勤在后吗?”

赵天翼依旧礼貌:“您说什么呢?我可听不明白。”

乔明:“小孩,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不等两人吵完,乔章就推着行李走了出来。

赵天翼率先迎上去,接过乔章的行李,说:“乔叔,好久不见了。”

乔章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继续朝前走:“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记着没告诉过你我的行程。”

李睿上前打着圆场。

“您家里出了大变动,我和天翼是晚辈,自然就多关注了一些。”

乔章冷哼:“要是没你们的关注,大概姗姗也不会死。”

李睿:“乔叔,这事……”

乔章打断他的话:“想必你们兄弟俩来,也是有话要说,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李睿:“成,天翼早在乐宫安排好了,咱们现在过去就行。”

乔章路过乔明身边时,瞥了他一眼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吧。”

乔明本来准备了一段哭戏的,此时却没机会表现了,难免尴尬的跟了上去。

乐宫的包厢里,李茂正喝着茶,门被推开时,一行人都很惊讶,尤其是李睿,明明前天已经把老头子送回老家了,这会儿怎么又出现在乐宫了?

乔章看到他后,神色倒是缓和了些。

李茂并没起身,指指旁边的位置,像对老友说话一般:“老乔来了,快过来坐,尝尝我泡的茶。”

乔章很给面子的坐了过去,双手扶在大腿上,等着李茂的茶。

李茂不急不缓的把他茶杯斟到半满,做了个“请”的姿势。

乔章端起茶杯闻了闻,有些不确信的又闻了一遍,之后揭开碗盖,看见已经完全泡开的茶叶,问:“我记着你最爱喝太平猴魁,什么时候改喝普洱了?”

李茂:“是你记错了,我喜欢的是普洱,而且咱们喝的这个可是老赵珍藏许多年的茶,平时都是泡没色了,还要煮上一壶才舍得扔。”

乔章:“我怎么可能记错,咱俩口味可是很相似的。”

李茂吹散茶杯里不断上升的热气,说:“不,就你记错了,我的口味和老赵是一样的,他爱喝的茶也是我爱喝的,他要守护的人,也是我要守护的人。”

乔章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瞬间冷下脸,问:“那我女儿就白死了吗?”

李茂毫不退让,反问:“老赵当初不也是白死了?”

乔章顿时哑然,久久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