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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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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胡人见真力来势凶猛,诧异道:“什么人在暗中相助?”

媚姬咯咯笑道:“哪里有什么外人,蛮荒人自不量力,还不认输投降?”

红衣胡人气得哇哇大叫,猛运真力,可是他施展真力越强,长鞭上反击之力就越强,强大的真力如巨蟒一般,呼啸而来,红衣胡人顿感整个身体酸麻疼痛,连忙放下鞭梢,向后退去。

长鞭一脱离犹如鱼跃龙门,如鱼得水,如蛟龙一般向红衣胡人打去。红衣胡人从怀中拿出一个银色十字架,挥动与长鞭斗在一起。

这十字架挥动起来,与中原各门各派的兵器不同,如剑,如钩,如戟,可谓是变化多端。而且红衣胡人使出的招式也与中原武功不同,以直刺、横劈、竖砍为主,招式奇特,变化不多,却简单实用,没有太多花招。

红衣胡人招式虽奇,但比之长鞭变化精妙远远不及。而且红衣胡人自持真力深厚,可是比起郭破虏的内力却远远不如,斗了五六招,长鞭抖动,如蛟龙吐珠,直向红衣胡人胸口袭来,红衣胡人挥动十字架横劈过去,两种兵器相交,当的一声,十字架脱手而出。

这时其他几个胡人见状连忙一拥而上,长鞭突突打在几人身上。这力道可不是刚才媚姬使出可比,恰如其分打在每个人身上,几个胡人被长鞭一打,立时站立不稳,先后向天井中跌落,就连那红衣胡人也未能幸免,只有那白袍女子没被打中,一时呆呆站立房顶,不知所措。

哪知红衣胡人跌落天井一半,半空踩在下落胡人头顶,突地向上一跃而起,跃到房顶,迅疾向来路奔去。

这一下变起仓促,媚姬固是大出意外,就连郭破虏也没想到。再想出手已经来不及了,又不想出面,只得眼睁睁看着红衣胡人向西南方逃去。

哪知红衣胡人刚奔出两丈左右,砰的一声,撞在空气中,如同前面有一道墙壁,无法继续向前奔去。他后退一步,看看前方并无任何阻挡,又换个方向,向前奔去,可是向前一步,又是无法向前走去。

红衣胡人大惑不解,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见没有效果,接着大喝道:“撒旦魔鬼,敢来作恶。神圣的天帝,赐予我力量,以你的名义,驱魔!”全身颤抖不已,身体暴涨几分,接着猛地向左前方奔撞而去,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房顶都被震得动了几下。

这时那白袍女子对媚姬说了声:“多谢手下留情,我可以走吗?”媚姬笑道:“随便你,不是我留情,是我家大哥留情!”白袍女子不明所以,便奔向红衣胡人,道:“主教,怎么了?”红衣胡人看了看白袍女子道:“撒旦降临,封住了空间,玛丽苏,帮我一起驱魔吧!”

白袍女子道:“我如何帮你?”红衣胡人道:“用你的处子之血开路,一切邪魔歪道都怕处子之血!”说着一掌拍在白袍女子后心,白袍女子来不及防备,被一掌打得口吐鲜血,向前喷去。

鲜血喷出,向前洒落五六尺远,竟然毫无阻拦,红衣胡人跟着奔了出去。而白袍女子却倒在地上,红衣胡人也不去搀扶,继续向前奔了五六步,却又一步一步退了回来。只见他前面蓦地出现一个麻衣老者,那老者不知原先藏在哪里,也不见到使出身法,突地就在了身前。好像一直都在,可是前面刚才明明没有人。若说动了,却没看到老者如何动的!若说没动,可确实是刹那间突然出现。红衣胡人身法本来已经快到极致,此时比麻衣老者却好像乌龟走路一般。

红衣胡人看着老者,有一种莫名恐惧,深入骨髓,以至手脚都不听使唤。老者每向前一步,他就不由自主向后退去一步。

红衣胡人看着老者,早已不寒而栗,颤抖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我?”老者道:“我就是你口中的邪魔歪道,撒旦魔鬼,你能破我真气结界,也是不凡,我本该放你走,可你太卑鄙,又狂妄,不让你吃点苦头,不知道我东方之神长生天的厉害!”

红衣胡人大惊道:“长生天,你是萨满教中人,你是谁?”

老者道:“你还没资格询问我的名字,让你们教皇来问!”

红衣胡人听了,心中舒了一口气,至少性命是保住了,连忙道:“好,我这就回去禀告教皇,还请让路!”老者身子动也没动,红衣胡人只得向旁边跃去,连忙向前奔去。哪知刚奔出一步,老者挥掌凌空拍在他后心之上。红衣胡人闷哼一声,只感觉气血向头顶涌去,瞬间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茫然不解转过头来,也不知该说什么?

老者道:“你不带点东西去见你们教皇,他也不知道长生天的厉害!你去见你们教皇,他看了你就知道了。去吧!”

红衣胡人听了,懵懵懂懂就向前奔去,跌跌撞撞跑了几步,滑落跌倒在地,接着又爬了起来,向前奔去。想不到堂堂一代高手,竟被一掌打成痴呆儿。

麻衣老者看也不看红衣胡人,径自向媚姬走去。媚姬看到麻衣老者,立时跪了下来,道:“恭迎大长老!”

麻衣老者竟然是萨满教大长老长生子,上次在光明顶后山与葵花公公一战后,许久没有出现,葵花公公一战而死,长生子销声匿迹,没想到还活着,而且内力更胜以往。

长生子看了看媚姬,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媚姬你这叛徒守护这里,我已经来了,使出你的功夫,我看看长进多少?”

媚姬连连磕头道:“属下不敢,我的武功是大长老传授,怎敢对大长老出手!”

长生子哼的一声,睨睥着道:“原来你眼里还记得老夫!”媚姬连忙道:“大长老的恩惠,永世难忘!若没有大长老,怎么会有今日的媚姬,”

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长生子也不例外,听了说道:“算你还有心,那我就不动手了,你自己了断吧!”

媚姬却道:“属下尽心为大长老做事,为何要自我了断?”

大长老听了道:“你叛教而出,残杀同门,依照萨满教规,粉身碎骨也不为过!让你自我了断,留个全尸,也是看你刚才敬畏之心的份上,难道要老夫出手不成?那时你就怕连个粉都不给留下!”

媚姬道:“我尽心尽力为萨满教做事,怎么叛教了?”

长生子道:“你有了男人就忘了萨满教规和昔日约定,还不是叛教?”

媚姬连忙道:“没有,我仍是一直撮合大宋与阿里不哥大汗联手攻打大元。”长生子道:“有吗?”媚姬道:“大宋使者从江南来到大都会见阿里不哥大汗,大长老难道不知吗?”

长生子自然也听说了,道:“这事倒有,但大宋与大汗终究还是没有结盟!”

媚姬道:“蒙古大元一直进攻大宋,阿里不哥大汗为何不出兵相助,从草原出兵,牵制大元?没有结盟的责任应该由大汗承担吧!”

长生子听了,大怒道:“阿里不哥大汗不是不想出兵,而是没有兵法相助,怎能轻易出兵!你把郭破虏救走,致使一切计划无法实行。还有要阿里不哥大汗出兵,赵宋也没有运来军饷粮草,又如何出兵?这一切过错都是你媚姬造成,为了一个男人,叛教而出,毁掉我们计划,你说你要如何受罚?”

媚姬道:“那是阿里不哥大汗出尔反尔,又与别人约定,企图瓜分大宋地盘,大宋又怎会白白送来军饷粮草?敢问这事是真是假?”

长生子听了大怒道:“你敢质疑阿里不哥大汗旨意?他是我们萨满教的庇护神,大汗作出的决定,萨满教只有服从执行!”媚姬道:“属下不敢,只是事关大宋存亡,不得不问?”

长生子道:“大汗与阿难达结盟,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分化忽必烈,而与大宋结盟是不会改变的,至于与阿难达的约定都不作数,不要相信!”

媚姬知道阿里不哥与长生子都可不信,也不过多纠缠,于是说道:“至于我叛教而出,残杀同门,那是因为被魅影、童颜等人而逼,他们违背教规在先,与我争功,我迫不得已才杀了魅影,并没有叛教而出,大长老你如此睿智,应该能知道我的苦衷!”

长生子听了道:“我知道魅影他们为了争功,屡次向你出手,你杀了他们,我不怪你,但你救走郭破虏,又怎么说?”

媚姬道:“他们想杀郭破虏,我救他也是为了保住一部活兵书,郭破虏做为郭大侠的后人,不仅知道兵法,还在中原武林极具号召力,大汗一直想与郭家后人合作,对打败忽必烈大有好处!”

长生子听了道:“这个理由不错,那你救走郭破虏还是大功一件了!那好,你把郭破虏请出来,让他献出镜花城,我们谈一谈结盟之事!”

媚姬连忙道:“他不在这里,他去接管朔方军去了,还没回来!”

郭破虏就在媚姬身后,听到媚姬说谎脱口而出,都没有半分迟疑的,心中又是钦佩又是疑惑,也不知媚姬对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长生子听了,看了看媚姬臃肿的身体,说道:“当年在萨满教中,多少人为你着迷,就连阿里不哥大汗也想纳你为妃,最后你说出能联盟大宋,送钱送粮,助大汗夺回蒙古汗位,我与大汗才帮你说谎,说你是男身女相,让萨满教众人不得骚扰你。想不到竟然便宜了郭破虏,还为他怀了孩子!我想有了孩子,郭破虏不得不听命与你吧!只要郭破虏与我们合作,我就保你母子平安!”

媚姬连忙道:“这孩子不是他的?”

长生子听了,“咦”的一声,诧异道:“不是郭破虏,还能是谁?”媚姬道:“不瞒大长老,我已嫁给镜花城主,自然就是太平王的!”

长生子看了看媚姬道:“镜花城主的,你骗谁呢?你来镜花城最多一个多月,而你的身子至少有七八个月的身孕,那时你在大都,正与郭破虏一起,除了郭破虏还能有谁?”

郭破虏在后面听到,心道,那一段时间媚姬时刻都与自己在一起,虽亲密无间,并没有逾越之举,这一点郭破虏还是清楚的,因为他每时每刻都保持清醒,除了……

突然想到两人初到大都时,曾被人打伤,在客栈中疗伤两天,期间昏迷不醒,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那个荒唐的梦,好像也是从那时开始的,难道那根本不是梦?而是……郭破虏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只想听媚姬明确回答。

可是媚姬沉思片刻,仍是摇头道:“不是他的,我与他清清白白,他是正人君子。”

长生子听了,冷笑道:“不是郭破虏的,那还能有谁?媚姬你谎言太多,我都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媚姬道:“我说不是他,就不是他,难道我会以我的名节乱说吗!”

郭破虏知道宋人对名节比较看重,尤其是女子,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一个女子没有了名节,比死还难过。媚姬既然如此说,那肯定没有做过什么逾越之举!

长生子乃是关外之人,哪里懂得中原的程朱理学儒家思想,但见媚姬否认,又疑惑道:“后来送你到皇宫迷惑忽必烈,难道是忽必烈的不成?”

媚姬听了怒得站起身来,道:“大长老,要杀要剐随便,但不要侮辱我!”说着站了起来,把面具摘了下来,露出真容!

长生子看到媚姬的脸,几道划痕印在脸上,原来妩媚靓丽的面容,此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虽然以前看过,此时还是有些吃惊,道:“这是谁划的?”媚姬道:“你不需要知道是谁,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