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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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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道:“宁妹,谢谢你能理解我,真是对不住,辜负了你!”

媚姬道:“大哥,我现在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我不怪你!你先去劝班姑娘吧,我知道两外甥对你至关重要,还是想办法先救他们两个!”

郭破虏叹息一声,道:“宁妹,你真是体贴入微,我还是先帮你疗好伤再说。”

媚姬摇头道:“我的内伤已经好了,只剩下些皮肉之伤,也已没有什么大碍,你快去找班姑娘吧!不然她发脾气真的走了,两个外甥性命就不保了。”

郭破虏知道媚姬内伤已经无碍,为难道:“可是你怎么办?不然我扶你到我房中休息!”

媚姬摇头道:“我不去,要是被班姑娘知道,还不打翻醋坛子,在光明顶大闹起来!”

这时旁边有人道:“郭大哥,你不要担心,我来陪这位姐姐。”

此时天色已晚,但是月明星稀,山上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月光下光明顶如白日一般明亮。

郭破虏与媚姬听了大惊,这才看清那人乃是石心兰,不知她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郭破虏脸色大红道:“石姑娘,你怎么来了?”

石心兰看着他们道:“碧大哥怕我劳累,让我回来,不想在这里遇到一对痴男怨女,真是令人怜悯。”

媚姬道:“石姑娘,你不要取笑我们了。”

石心兰摇头道:“郭大哥,这位姐姐又是美貌温柔,又是通情达理,我一个女子,都是我见犹怜,你却甘心放弃,真是不可理喻。还有风姑娘与妙言,哪一个不是如此动人?为了救治两个外甥,舍弃她们,与那班衣轩在一起,真是令人惋惜?”

郭破虏道:“也不能这样说,班姑娘虽脾气不好,可还是侠义之辈,还请你们多多谅解。”

石心兰道:“郭大哥,班姑娘做过的很多事你不知道,我说了你也未必可信,还是等你恢复记忆再说。但有件事关重大,还关系明教,衣大哥一直不让明教众兄弟告诉你,今天我就告诉你吧。”

郭破虏不禁好奇问道:“什么事?”

石心兰正色道:“我这人心直口快,有话喜欢直说,你也不必见怪。”

郭破虏知道石心兰的个性,于是说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石心兰道:“那班衣轩其实与明教有仇,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明教上下早就找班衣轩报仇了,岂能让她在光明顶耍威风!”

郭破虏惊道:“什么仇如何严重?”

石心兰道:“这事还得从去年说起,当时你也在光明顶,蒙古大军炮轰光明顶,明教一时间死伤无数。后来蒙古大军撤离后,明教重建光明顶,可是厚土旗主与巨木旗主在重建光明顶时,发现几具明教堂主的尸体骨骸,搬运时才发现他们全身骨骼都成了碎片,起初都以为是蒙古人所杀,便与其他死者一起火化安葬。但后来白发魔女杀人无数,名声大噪,被她所杀的死者筋骨尽断,有如烂泥,明教中也有人看到。明教中人这才想起当日明教有死者死状与白发魔女所杀人死状一样,于是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竟然是班衣轩所杀。”

郭破虏道:“去年班姑娘的确在光明顶,可是她那时武功不高。”

石心兰摇头道:“我们可能都被骗了,她去年被当做圣女捉到光明顶时,其实根本就是故意的,趁机在光明顶吸取几位堂主的武功!”

郭破虏听了大惊道:“这事可有证据?”

石心兰道:“尸体早已成了灰,现在死无对证,当然没有证据,不过见过到尸体的人都确信是她所为。本来教中兄弟要去昆仑派报仇,但由于光明顶被毁又重建,明教元气大伤,人手不足。其二又听到班衣轩当众宣布脱离昆仑派,再去昆仑派报仇,就师出无名,而且又没有证据,这才作罢。教中兄弟想找到班衣轩报仇,哪知她又变成了郭大哥的未婚妻,衣大哥便让人不许再谈此事。谁知那班衣轩上山后,飞扬跋扈,刁蛮任性,许多人是敢怒不敢言,我是实在忍不住,这才告诉你,请你让她好自为之!”

郭破虏道:“怪不得我们一上山,明教众兄弟对班姑娘虎视眈眈,后面对她敬而远之,原来是这样的。到底是不是班姑娘所为,我要去问个清楚?”

石心兰道:“你去问,估计她也不会承认。她心机颇重,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郭大哥你还是小心应对,以免被她蒙骗!”

媚姬道:“郭大哥为救两外甥,也是没办法!”

石心兰摇头道:“都这时候了,姐姐还替他说话,要是我喜欢的人,绝不拱手让人。”说着搀扶住媚姬,对郭破虏道:“我带这位姐姐去我房中休息,你去找班衣轩去吧!”

郭破虏点头说好,就向班衣轩房中奔去。

石心兰望着郭破虏背影说道:“郭大哥是好人,可惜是个滥好人,恐怕以后要吃大亏。”

媚姬点头道:“不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石心兰道:“姐姐,你如此聪明,难道甘心拱手相让吗?”

媚姬叹息道:“现在两个外甥性命在班衣轩手中,郭大哥又记不得以前的事,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石心兰若有所思,突然说道:“姐姐一定不会轻易认输的,不然也不会来光明顶!”

媚姬摇头道:“我是在想办法,却也不知结果如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石心兰道:“事在人为!好了,我带你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晚!”媚姬说好,两人就朝一处房屋走去。

这时郭破虏也正向一班衣轩所住房屋奔去,到了石屋前,他本以为会听到班衣轩摔东西、大吵大闹的声音,哪知却听到屋内两个外甥大呼小叫的声音。

郭破虏不知出了什么事,连忙快步奔到门口,只见两个外甥正在屋内练习武功招式,虽然动作缓慢,可是一招一式使将出来,倒也有模有样。

两个孩子动作有错误,班衣轩便给一一纠正。两个孩子也是练习得不亦说乎,练习到酣畅之处便大呼小叫起来。

郭破虏看了片刻,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没想到班衣轩如此耐心教授他们,而不像此前大吵大闹。

班衣轩看到郭破虏,连忙过来嫣然说道:“郭大哥,你看我教得怎么样?”

郭破虏茫然无措道:“很好,你这是怎么了?”

班衣轩道:“郭大哥,我知道我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伤害过许多人,但从今天起,我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教他们武功,以后自己能医治内伤。郭大哥,你说好不好?”

郭破虏也为医治两个外甥头疼不已,若是他们学到班衣轩的武功,那就可以治疗自己内伤了,也是一举两得,连忙说好。

班衣轩又道:“郭大哥,你能原谅我以前的过错吗?”

郭破虏本来想质问她,此时一时无语,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改正就好。”

班衣轩道:“郭大哥,谢谢你的包容!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了,教好两个外甥,与你好好生活!”

郭破虏看到班衣轩满脸柔情,说得温情脉脉,一时无语。

两个孩子这时跑过来道:“舅舅,姑姑教了我们好多武功,你与我们一起练习好不好?”

郭破虏看到两个外甥满头大汗,却刻苦练习,连声说好,班衣轩也道:“你们去玩一会,我去做点饭!一会我们吃点好吃的!”

两个孩子大声说好,郭破虏道:“明教不是有饭送来吗?”

班衣轩道:“这不是为了等你来,都凉了吗?而且明教吃素不吃肉,大人可以,两个孩子可要长身体,不吃肉怎么行。上午我去后山打了一只野兔,正在煮,马上就好,一会就可以吃了。你们先玩会吧!”

郭破虏道:“明教不吃荤肉!”班衣轩道:“明教不吃,可我们不是明教弟子,又没说不能不吃!你这个明教教主今天还不是,明天才是,还可以吃一顿!”

郭破虏听了,只得摇头苦笑。

两个小孩听了大喜,拉着郭破虏就去练功,郭破虏看到班衣轩对待两个孩子如此之好,心中更是拿不定主意,不想扫两个外甥的兴致,于是跟他们一起去练功。

郭破虏与两个小孩练习一会,班衣轩已经把饭菜端了过来,顿时香气扑鼻,大声道:“天儿,地儿,快和你们舅舅来吃饭了!”

两个孩子听了,立刻停了下来,拉着郭破虏就来到饭桌前,看到除了明教送来的素菜外,果然还有一大盆香喷喷的兔子肉。

班衣轩道:“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如何?”说着撕下两条兔子腿递给两个孩子,两人早已忍耐不住,津津有味大吃起来。

郭破虏看到两个孩子如此馋嘴,心想他们从小一直被关在天牢中,自然吃不到如此美味的食物,心中止不住有些伤心难过。

班衣轩道:“郭大哥,你也吃吧!来,我们先吃一杯酒!”

郭破虏道:“我很少喝酒的,我还要找衣大哥与碧左使有事商量!”班衣轩道:“其实你想看谁,我也不管。不过这是明教送来的酒,在这天寒地冻的昆仑山上,吃了可以暖暖身体。可是我的赔罪之酒,喝完再走也暖和。郭大哥,难道你还不原谅我吗?”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郭破虏连忙道:“我不怪你,好,我喝了这一杯!”说着与班衣轩碰杯渴了起来,这酒喝完,果然身体发热,暖和起来。

郭破虏道:“这酒还真是暖和身体!”班衣轩道:“那就多喝几杯,你一会回去也不冷!”

郭破虏说好,两人又喝了几杯。然后一起吃了起来。这时两个小孩吃好,班衣轩与郭破虏送两个小孩去房中先休息。他们住在班衣轩隔壁,郭破虏则在别处院落居住。

两人把两个小孩盖好后,郭破虏道:“班姑娘,你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班衣轩道:“我送你一下!”郭破虏拗不过她,只得说好,于是一起走了出去,走了两步,郭破虏只感觉头有些眩晕,眼皮沉重,有些睁不开。连忙努力睁开眼睛,心道:“这酒后劲好大,看来没法去看宁妹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本来想去看媚姬,也只好作罢!

正要向前走去,突然班衣轩双手抱头说道:“我头好晕!”说着摇摇欲坠,就要倒下。

郭破虏道:“班姑娘,你也喝多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吧!”说着用手搀扶起班衣轩,就送她到床上。

两人摇摇晃晃到了床边,班衣轩一把抱住郭破虏,郭破虏也是头重脚轻,收势不住,两人俱都躺在跌倒在床上。

郭破虏连忙掰开班衣轩双手,只见班衣轩脸颊绯红,双眼迷离,柔软娇嫩的身体懒洋洋贴在身上,说道:“郭大哥,我们已是未婚夫妻,你今天就别走了!”说着右臂勾住郭破虏的脖子,就向郭破虏嘴上亲去。

郭破虏大惊,正想推开上升她,可是手一推,正好碰到班衣轩胸前,突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

班衣轩身上有一股沁人心田的香味,郭破虏将她搂在怀中,但觉软玉温香抱满怀,也是情不自禁便向班衣轩嘴上亲去。

突然之间,窗外突然“啪啪”连声,一扇窗户突然打开,一阵冷风吹入。郭破虏正将班衣轩搂在怀中,,冷风吹来,凉气贯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咬了咬嘴唇,顿时清醒过来,一怔之下,于是急速推开班衣轩,退了两步,道:“班姑娘,我们喝多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把窗户关上。

班衣轩仍是娇柔道:“大哥,你不留下吗?”郭破虏道:“我说过没有恢复记忆,不会做逾越之事,我回去了!”

说着就向外走去,却只感觉双腿软绵无力,头晕眼花,运功一番,知道并没有中毒,心想:“难道是刚才那酒有问题?”本来想去看媚姬,此时也无法再去,于是绵力挪步回到自己房中,坐在床上,于是缓慢运功把体内喝的酒便逼了出来。这酒一出来,头脑便清醒许多,只感觉困乏难耐,看到黑色已深,于是只好躺下睡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色大亮,郭破虏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酒意全无,运功一周天,内力如昔,看来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心想:“昨日醉酒,差点误事!”

于是收拾洗涑一番,便向石心兰房屋走去。石心兰单独住一个院落,里面只有石心兰与丫鬟明珠。

郭破虏走到院前,正要去敲门,可是连敲几下,都没人开门,心中大奇,今天乃是石教主大奠之日,石心兰应该早早起来准备。

于是又敲了起来,哪知一敲之下,院门竟然开了,原来里面没有上拴,心道:“原来石姑娘早已起来!”于是进去,却看到里面房门大开,叫了几声也没人回答,就连那叽叽喳喳不停嘴的丫鬟明珠也没有声音。

郭破虏正在好奇,但是男女有别,还是不敢进去。这时外面有几个明教女弟子过来,她们是来请示石心兰,于是她们走进房中,突然大叫起来,郭破虏连忙道:“怎么了?”

女弟子道:“郭教主,你快进来。大小姐被人打伤了。”

郭破虏连忙奔了进去,只见石心兰与明珠合衣躺在床上,身上血迹斑斑,而媚姬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