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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庭院中,一赤膊男子手持长刀,肆意挥洒汗水,刀光舞成一片,强烈的劲气在狭小的庭院中盘旋,如疾风割劲草,骤雨打落叶。

随着长刀挥舞变得急促,一连串的破空声陡然炸响,一道湛蓝色战气从程卓长刀中迸发。

“哈啊!”

随着程卓一声怒吼,长刀前劈,蓝色战气激射而出,“砰”的一声竟直接将院墙击垮。

程卓站立在院中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双手,缓缓道,“终于,终于突破了。”

果然,系统随之传来声音,“恭喜宿主突破至战气外放境界,获得成就,“武道初始”。成就奖励,裂云散手。”

两个月了,程卓终于达到战气外放的境界,这两个月他没有一刻停歇,除了练功就是练体,昼夜不停,在乾元真诀和铁石金身功外加炼气丹的帮助下总算是完成了一个小目标。

“卓哥卓哥!”院外一个仆役恭敬地喊着程卓。

“何事?”程卓就这么打开院门走了出来。

仆役看着程卓的样子吓了一跳,手拿长刀,那宛如钢铁铸就的身躯蕴含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力量。

仆役越发恭敬,随即一躬到底,说道,“张大官人有请。”

程卓倒不会摆什么谱,开口道,“稍候,待我收拾一下。”说完转身进屋。

时隔数日又一次来到张府,在小厮的带领下直接前往内院。

“大官人,不知找我有何事?”程卓跟着仆役走到主院,看着坐在亭中赏花的中年人便上前询问道。

“程卓兄弟来了。”看见程卓到来张大官人非常高兴,连忙请他到一旁吃酒。程卓注意到一旁的桌上已经摆上了肥鸡美酒,连忙客套几句。

两人落座,品尝了一番美酒,张大官人才开口道,“我有一批货物要运往汴梁,还请兄弟你劳累一番,替为兄我看护看护。”

“汴梁?”

程卓倒是没想到这一次要跑这么远,这两个月程卓走镖只在周边几个县城,这是他第一次接到济州之外的单。

不等程卓说完,张大官人连忙说道,“可是有何难处,你只管和哥哥我说。”

“不、不!”程卓连忙摆手道,“这两个月多亏哥哥你,为弟兄我办好户籍,这才在县城中开办一家镖局,又给弟兄我介绍县城中的富户,帮我做生意,如今才算挣下了一笔家业,但有所求,兄弟我绝无二话。”

“好好!”张大官人听到程卓愿意给他送货那就万事大吉,其它的事都还好说,连忙拍手道,“哥哥我也不知道你这一趟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得到。”

“哥哥哪里话!”程卓连忙端起酒杯敬了一杯。一时之间宾主尽欢。

……

这两个月程卓便是在阳谷县内开了一家镖局。

那日从张府中出来后,程卓本想靠着从张府得到的些许银子盘间铺子,可惜苦于没有户籍,难以成事,无奈又去求了马教头一次,便在马教头引荐下见到张大官人,得其相助,才成功盘了一间铺子,开了间镖局。

他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并非突发奇想,而是苦思良久。

水浒世界中最吸引人的就是好汉间的兄弟情谊,可说到底真正算好汉的又有几个?还不如程卓走遍江湖,结识英雄,这样在外奔走也方便刷新成就。

索性程卓就在县城东面置办了一家两进院的房子,在门口挂上了威武镖局的名字,在程卓挂上牌匾的那一刻,脑海的系统响起了声音,“恭喜达成成就,“安身立命”,成就奖励,伏魔拳法,是否接受成就任务,“镖行天下,义走千里”。”

“噼里啪啦!”

院外响起的鞭炮声唤回了程卓的意识,看着门外前来围观的人们,程卓连忙上前招呼。

“各位父老乡亲,小弟初来乍到,开办一家镖局,诸位若有大小物件,皆可托于我家,代为递送,可保安全无疑。”

程卓立下镖局后,前半个月不过是一些小物件,真正让他具备可信度的还是他在前往范县的路上铲除了三座山寨,他凭借着系统奖励的伏魔拳法大杀四方,将五个通缉犯的首级送到范县衙门领赏,这才算是一战成名。

可惜几个通缉犯只是无名小卒,其中只有两人凝练了战气,五个人一共贡献了八颗炼气丹,倒是让程卓体内战气大幅度增长,再加上两门功法的帮助,拔除嗑药带来的潜在危害,才让程卓实力突飞猛进。

此后便是在张大官人的帮助下,与阳谷县的几位富户做生意,运送真正重要的物品,不过也只是在阳谷县四周晃荡,去东京还是头一回。

回想起这两月的生活,程卓不免感叹真是时移世易。

清晨的阳光洒在程卓脸上,充当一回闹钟,待程卓在院中小练一会便看见前来的张大官人。

“大官人这么早就来了。”程卓看着呼呼喝喝的张大官人,上前打着招呼。

“不早了,你看,我把镖都带来了。”张大官人说完便挥手让人把东西抬上来。

“哐当”一声,一个黑箱子被两个人放在地上,程卓连忙抱起箱子往屋里走,顺便招呼着众人进门。

程卓与张大官人来到客厅,神色稍稍有些尴尬,开口道,“大官人,走镖的第一件事,接镖前我得先验验镖。”

张大官人也托程卓走过几趟镖了,混不太在意的说道,“验,没事,就是一些我夫人送给他兄长的一些礼物。”

程卓打开箱子,只见箱中金银,礼器,字画皆有。

验镖完毕,程卓当着张大官人的面签下契书,在箱子上贴好封条,第一单远镖也就接收完毕。

“大官人!”程卓开口道,“不妨且留下来,吃顿便饭,也好叫兄弟我聊表谢意。”

“哈哈。”张大官人笑了笑道,“兄弟言重了,只是不巧,今日我与几位员外有约,就不多叨扰了。”说完便要起身离去。

程卓连忙起身,送到门外,看着张大员外的车马远去,程卓这才回镖局等候其它客人。

待事情处理妥当已到晚间,程卓见无人上门,正想关门歇业,行至门口却发现不远处有一人犹犹豫豫,其人特征明显,正是武大郎。

几个月前武大郎的两个炊饼,程卓始终记着,这段时间对这位武大也是十分客气,程卓时常光顾武大的炊饼生意,越发觉得武大此人勤奋诚恳,实是一个好汉子。

见是武大,程卓连忙上前,低声询问道,“可是武大?”

那人见程卓出门原本想就此退去,却不想被认了出来,便走了出来。

只见武大朗双手抱袖,神色拘谨,说道,“官人进来可好。”

程卓也是有段时间不曾吃过炊饼了,这下倒是碰上了,忙问道,“大郎可是有事?”

说到这武大郎神色更加难看,话到嘴边却就是张不了口,只是说道,“无事,无事”。

程卓语气略显急躁,问道,“大郎何必如此见外,有事就说,可是瞧不上兄弟我?”

见程卓这样说,武大郎终是说出了实话,说道,“我见大官人贴在外的告示,知晓官人即将远行,特地前来请您帮我问问我那弟弟。您不知道,我那弟弟犯了点小事,往外边逃了,如今那案子了了,我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您在外行走,劳您帮忙问一声!”说完便一拜而倒。

“不必如此!”程卓连忙扶起武大,又说道,“此事简单。待我远行时,在路上为你打探一番。”程卓神色平淡,脑海中却掀起了大浪,“武松,你可终于…”

程卓把武大郎带进屋里,开口道,“大郎你不妨给我留下一封书信或是什么物件,若我真遇上你兄弟也能有个说法。”

听到程卓如此说,武大郎喜出望外,又给程卓拜了两拜,谢道,“多谢官人。”

程卓吓得连忙闪到一旁,又上前将他扶起,说道,“大郎太过见外了。大郎,这趟镖我就算接了,我去给你拿契书。”

说完转身去后面拿了一张契书,给武大郎盖了一个手印。

这时,武大郎神色有些许尴尬地开口道,“大官人,不知你那告示上写的镖银几何。”

听到武大郎这么说,程卓直接站起身来说道,“大郎你如此担忧自家兄弟,我又如何能收你的钱。莫要看不起我。”

武大郎连忙解释道,“大官人,我不是这个意思。”神色语气颇为急切。

程卓见如此也不再多言,安慰好武大郎,只笑着说道,“大郎以后给我做炊饼时烤软一些就好,有嚼劲。”

说道这些武大郎顿时有了主意,忙开口道,“以后大官人只管来,必定只有好的。”

两人又详谈一些关于武松的事,程卓便将武大郎送出门外。

站在门口,程卓打量着远去的身影,这是这个时代底层人民的缩影,也是一个为弟弟操碎了心的哥哥,对这样的人程卓充满着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