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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慢?掉厕所里了?”

程烁杨:“……”

被你男人给打了,你不关心也就算了,还嫌弃他速度慢。

程烁杨看了一眼裴若瑾,这货竟然笑了?他笑了?

笑什么笑?他笑个毛线。

“咳,”裴若瑾清咳一声,走到程烁杨一旁,手放在程烁杨肩膀上,没安好心的嘘寒问暖,“这么久,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程烁杨气的差点吐血,这个裴若瑾,没安好心。

他能有什么好心,还不是被他打的,有苦说不出,憋的他心肝直冒火。

他皮笑肉不笑,扯出僵硬的弧度,“你放心吧,我没病。”

裴若瑾挑眉,“是吗?没病就好,我也是为年年着想,毕竟是合作方,万一你有病,传染给年年怎么办?”

他的表情特别真挚,特别诚恳,让人感觉他是在关心别人。

但放在程烁杨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暗中较劲,捏的程烁杨骨头都要碎了。

程烁杨咬咬牙,强颜欢笑对视裴若瑾,把他的手给拿开,“我谢谢你哦。”

“不用谢我,我只是担心我媳妇。”

媳妇这两个字他说的特别重,似乎故意说给某人听,炫耀味极强。

裴若瑾看向沈年年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媳妇,咱们现在就去领证,晚了民政局就关门了。”

“我户口还在……”

“我拿来了。”裴若瑾掏出户口本,东西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人到就行。

沈年年:“!!!!!”

裴军长,你这是早有准备啊。

程烁杨一会替沈年年高兴一会觉得自己悲哀,她终于要领证了,只可惜,领证的那个人不是他,这种滋味酸爽的不要不要的,比揍他一顿还要难受。

裴若瑾这个狗男人,是真的贼!

沈年年看向程烁杨,对他挺感激的,“程烁杨,谢谢你的这顿饭,下次我请。”

“客气,小爷我财大气粗,闹别扭了第一时间找我,小爷帮你报复回去。”虽然他打不过裴若瑾,但他可以花钱啊!

沈年年:“你就不能咒我点好?”

“怎么能说是咒呢,是祝福。”他在心底默默为她祈福,希望她生活幸福美满,百岁无忧,永远被爱,无灾无难。

沈年年打了一个响指,又酷又拽,“够兄弟,那我们走了。”

沈年年三人离开餐厅,程烁杨看着三人的背影像极了一家三口,心中的羡慕更甚。

羡慕裴若瑾能够拥有她,羡慕裴若瑾能够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更羡慕裴若瑾能以夫妻的名义一日三餐陪她度过,或许这些都是一些小事情,但这些都是他求而不得的。

罢了,喜欢的不一定要得到,这样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才会更重。

……

沈年年和裴若瑾去民政局领了证就直接去菜市场买菜回家,裴若瑾还沉浸在结婚证当中,两本结婚证被他放在胸口处,宝贝的不要不要的。

沈年年:草率了,这男人有点不正常,该不会是有病吧?

菜市场里,沈年年来到卖榴莲的摊子上,比划着哪个更大,质量最好。

“媳妇,这玩意不好吃,一股屎味,咱不买。”

沈年年回头瞪他一眼,“你不喜欢吃不代表别人不喜欢,给我闭嘴!”

谁说她要买回去吃了?

庸俗。

榴莲不仅可以吃,还可以惩罚人。

她沈年年一向有仇必报,吃不了亏的性子你以为她会就这样跟裴若瑾和好?

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虽然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是,有仇不报非君子。

不能让裴若瑾以为自己好拿捏,不然以后他还敢放肆。

裴若瑾:他咋感觉小媳妇的表情很渗人呢?

“喜欢就买。”

他能不让买吗?大不了,闻一次屎味,就当多拉了一次。

裴玮博没吃过,不知道是啥味,等沈年年开吃的到时候他才知道为啥哥哥这么嫌弃,一阵恶心,捂着鼻子跑到一边呕去了。

回到家,做了晚饭,裴玮博去了自己的房间做作业,沈年年前脚进了房间,裴若瑾后脚跟进来。

裴若瑾从身后抱住她,亲昵地蹭她的脖颈,“还是奶香味,年年很香。”

沈年年也不动,就让他抱着。

依她看,不是喜欢奶香味,是想吃奶了吧?

狗男人, 骚的很。

表里不一说的就是他,表面看着冷冰冰的,其实内心闷骚,污的一逼。

沈年年慢慢转过身,笑的深意,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个吻,软着声音哄诱:

“把眼睛闭上,我送你个惊喜。”

她要让裴若瑾感受一下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那酸爽,简直了。

裴若瑾惊讶了,还有惊喜?

他听话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媳妇的惊喜,是什么呢?

竟然让媳妇主动亲他,还很高兴的样子?

裴若瑾在心里脑补了好几个画面,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会他激动的把媳妇拿下,翻云覆雨,帅歪歪!

沈年年把榴莲抱过来放在地上,双手环胸,一声令下:“跪下!”

这时候,沈年年突然想到这个场景竟然跟还珠格格有点相似,用那个老嬷嬷的话来说就是:扎,给我扎,扎,扎,扎……

裴若瑾有点懵逼?为什么要跪?难道是什么浪漫的仪式?

裴若瑾听话照做,突然被刺痛,他惊的睁开眼睛,看到跪着榴莲,他一眼不可置信。

说好的惊喜呢?

就这?

还是小媳妇扳不开壳,想让他帮忙用膝盖撞开?

被刺的疼,裴若瑾想站起来,又被沈年年一声吼住:“你敢起来试试。”

裴若瑾:“……”

他不动了,跪着挺尸,“媳妇,这是干嘛?”

他倒要看看,小媳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年年拍拍他的脸,“跪好了,不要乱动!”

裴若瑾:“……”他有种自己是粘板上的肉任由宰割的错觉。

沈年年蹲下,看着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裴军长,我是不是说过我这人吃不了亏呀?在外面我给足你面子,但在家里,你就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这是对你的惩罚,有意见吗?”

裴若瑾一下子清醒了,原来不是惊喜,而是惩罚啊。

这么新奇的惩罚他还是第一次见,果然,他媳妇还得是他媳妇。

连惩罚都牛逼!

他的小媳妇是披着羊皮的狼,是小恶魔,专勾他魂的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