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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权势迷人眼,没过多久,众人就喝醉了。

场中唯留三个清醒之人。

萧七月抬眼,正好看到两双盯着他的眼睛。

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盯着怪物似的。

他不由得目光一凛,看向两人。

两人被他凌厉的眼刀一射,差点吓得摔倒在地。

看到他们的反应,萧七月这边也清醒了不少。

刚才他忙着忽悠萧家两兄弟和张林两人,也跟着喝了不少酒。

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他的。

不过看现在的样子,他心中已经猜到了两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二人中最为震惊的还是林之贤,尽管对面这个人乔装得他完全看不出来,但此刻他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萧七月。

这个听起来很玄幻,但完全是根据他和萧七月平时相处中的某些细节推测出来的。

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萧七月像今天这样的目光。

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萧七月应该也猜出他知道他的身份了。

至于旁边的张晚晴,她同样被萧七月的目光吓到了。

但他和林之贤的想法不一样,此时她只觉得萧七月这个人是个魔鬼,千万不能得罪。

刚才她全程旁观,萧七月蛊惑众人的那些话,简直就是魔鬼之音,他身边听话的那些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掌控了。

他知道这不是萧七月有什么魔法,而是他洞彻了这些人的弱点,并从中找出破绽,攻陷他们。

此时林张二人心中同时想到,回去一定要劝自己的父亲,千万不能把银钱投入到这个造船厂中,不然他们的家族将会被拖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萧七月已经清醒,他整了整衣角,微笑着起身。

此时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装出来的那份木讷。

他老朋友似的坐到两人的面前,无奈的笑道:“还请两位为我保密,人生本来就辛苦,忽悠人好难啊! ”

林之贤听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萧七月这么做太危险了,这可是权倾朝野的纪州萧家,他怎么敢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万一哪个环节出错,这盛京城可是插翅难飞的。

而在张晚晴看来,这句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可惜此时的她,心中连半点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她有些可怜兮兮的道:“刘公子,您就不能放过张家吗? ”

萧七月看着她,半晌才幽幽的叹道:“这不是给你机会了吗?能不能说服你父亲,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强调道:“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张晚晴有些委屈,她哪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过是知道他想对张家不利罢了。

而且此刻他这样说。

那就是不允许自己将他的真实情况说出来。

可如果不说出来,她的父亲哪能轻易能劝动呢?

她可以想象,哪怕自己告诉爹爹这个刘能有猫腻,他做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张家,她的父亲也不会相信。

为了这门琉璃生意,张家现在已经投入了两万多两白银,而且那些银钱都已经全部花出去了。

造船厂前期的花销,用的可都是滕张两家的钱。

她要怎么才能说服爹爹呢?

张晚晴的内心突然感觉到一阵阵的无力感,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萧七月见她有些痴痴的点头,完全没有盛京美人的大家风范,也没有再去刺激她。

一直到宴席结束,两人才从各自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在伺候了萧家两兄弟离开后。

其余人也在各自子女和家仆的搀扶中离去。

林之贤回到家中后,很想和林父聊一聊。

可林父很明显仍然处于兴奋中。

因为刚才的交谈中,萧元平终于给他开了个口子,说如果他真的愿意用金陵通判的位置换取萧家的信任,萧家也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至于怎么安排林家插手这门生意,萧元平很光棍的说他还没想好,等想好后会告诉他的。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萧氏兄弟虽然有着共同的利益,但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

双方皆想得到琉璃生意的主管权,得到萧家家主的位置。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张家。

张晚晴回家后也极力劝阻父亲。

但是还没说几句话,父亲就将她赶了出来。

张父的意思很明白,女人就该干女人的事,张晚晴与其担心家族的安危,还不如多跟萧家两兄弟亲近亲近,从而为张家多争取些利益。

张家主的打算很好,他没有答应萧家兄弟中的任何一人,但却给了两个人同样的希望。

只是这种想左右逢源的戏码,本身就是很愚蠢的。

因为张家根本就没有和萧家谈判的资本。

萧七月也陪着刘伯仁回到了刘家。

刘伯仁在席间不敢喝太多酒。

他还有这么多担心要和萧七月探讨。

一到家,他就紧张的看着萧七月问道:“公子,他们两个发现你是装的了?”

萧七月点头,刚才刘伯仁虽然在装睡,但眼睛可是一直盯着他的。

“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不便。”

刘伯仁担忧的问道。

萧七月摇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不过我这里倒是有点事想问叔父,不知道您家那些旁支现在怎么样了。”

刘伯仁听后又气愤又无奈的道:“还能怎么样?为了不让他们对咱们的计划产生影响,我们主家让出了很大的利益,但是这群只会吃祖宗余荫饭的蛀虫,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满足。 ”

想起这些,他的余怒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平息。

“他们这几天不是来吵着分给他们的活计太累就是抱怨我给他们的权利不够,要不是老夫能忍,早就把他们全都打出门了!”

萧七月听后皱眉,他非常怀疑刘家的旁支之所以敢这么猖狂,很可能是知道关于刘伯仁侄子的传言。

之所以他们没说出来,为的肯定是在关键时刻以此要挟刘伯仁都给他们提供更多好处。

萧七月揉了揉额头,这是他最讨厌的方法了。

能用出这种方法的人,得有多无耻的境界,才能支撑起他们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