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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场诡异周身的寒气都加重了,“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得死在这里。”

说完后,整个休息室的气氛都降到了冰点。

清瘦青年咬着牙说道:“我上。”

笛子背在身后,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状态。

从休息室出去看见了这群诡异,看着中间的台子,实在是有点走不动了。

插一句,一层的周边的墙壁都变的不见了,所以能看的见中间的台子,还有对面的诡异。

清瘦男子回头看了看休息室,正好对上了催场诡异的眼神,哆哆嗦嗦的朝着台子走了过去。

走到那些诡异中间的时候,这些诡异有的说话了。

“这能好看吗?这小子都吓成这样了?”

“肯定不好看啊,本来就不想来的。”

“慎言。”

“慎什么言,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这个诡异眼睛中的景象就开始发生了变化。

他面前的这个诡异似乎变得高大了不少。

当头颅掉在地上的时候,这个诡异最后的感受就是——好疼啊,我就说应该将地面都铺上地毯的,要是地毯,头掉在地上肯定就不会那么痛了。

之前和他对话的诡异马上就闭嘴了,就只是闭嘴而已,死个把诡异,这还不是正常事情。

谁让他在这里大放厥词了,他脑袋不掉谁脑袋掉。

清瘦男子这一下真的走不动了,就连他认为十分可怕的诡异都能在这里掉脑袋,那他还能好好活着。

然后清瘦男子就这么瘫倒在了过道上。

下面的诡异已经有些不满了,这好不容易出来一个人,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上场。

催场诡异脸色有些不好了,这都算是演出事故了。

于是他马上就走到了这个人的面前,“站起来,不然现在就死。”

本来以为威胁能有点作用,可是清瘦男子更加不堪了,差点都能晕过去。

夏玲说道:“这样的心理素质,怎么能进到这里来的?”

汪淼虽然不好奇,但是夏玲问了,汪淼还是准备听一听。

按理说在外面都已经经历过一些事情了,就算是有些害怕也不应该这么不堪才对。

然后那边的人有一个举起了手,“那个我知道。”

看着几个人的眼神,这个戴着眼镜的人硬生生的将——我要是说了可以带着我吗?

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他害怕还没有上台,直接被汪淼他们撂在这里。

所以戴眼镜的人很是识趣的指着那边的一个壮汉说道:“那个清瘦男子就是他的弟弟,他带着清瘦男子进来的。”

夏玲点了点头,“还行,至少没有第一时间就将他弟弟交出去。”

夏玲说的是之前的门票。

汪淼没有反驳,同样也没有认同。

催场诡异看着清瘦男子这个样子,显然是不可能再次上台了,所以催场诡异只能是提着清瘦男子上了台。

走到台上,催场诡异说道:“原谅我招待不周了。”

说完后,催场诡异对着清瘦男子就开始了残杀,将清瘦男子分尸后,催场诡异象征性的说了几句抱歉,就开始朝着下一个休息室走去。

这一次还算是不错,总算是有人上场了,只不过这一次上场的人也是有些颤抖。

弹着吉他唱了一首歌,只不过下面的诡异有不少都忘台上扔东西了。

那个就像是赌场的筹码一般,扔上去的应该就是赏钱了。

看着台上不少的筹码,这个人很是兴奋,所以越唱越嗨,本来是一首歌的,硬是让这个人唱成了串烧。

汪淼指了指上面,“看见那上面的灯了吗?”

几个人抬头看了看。

“看见了。”

汪淼接着说道:“那才是咱们应该得到的票数,下面的这些都算是锦上添花。

如果你能活下来,那这些赏钱你可以拿着,可是要是你活不下来,那这些都没有什么作用。”

几个人同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台上的人现在很是放松,当停止了唱歌后,这个人看着下面的诡异。

催场诡异出现在了台上人的身边,“你的试炼任务失败了。”

说着,催场诡异又开始分尸起了台上的人。

当双臂被扯掉后,台上的人很是惊恐,“不是,我已经有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这样。”

可是催场诡异没有回答,这是台上的人自己没有搞清楚规则,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台上的人在又被扯掉两条腿后说道:“给我个机会,求求你了。”

这也是扯淡,都这样了,就算是给你机会,你又能怎么样呢。

这种情节才是下面的诡异最喜欢看的,台上的催场诡异尽力的将这个画面,演绎的更加完美。

下面的诡异这一次更加大方,比台上的人表演的时候大方的多。

将这些都清理了下来,催场诡异说道:“请各位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下了台的催场诡异很是兴奋,这些打赏可是他的业绩,和他能得到的冥币息息相关。

夏玲说道:“他们都是这样的吗?”

汪淼知道夏玲说的并不只是这里面的诡异,上一次她见到的是诡异对诡异的残忍,这一次见到的是诡异对人的残忍。

汪淼点头,“对,他们都是这样的。

所有诡异试炼场景里面都是这样。”

下面的很多人都有些崩溃了,之前的那个人在他们看来已经很是不错了,但是这里的诡异都没有通过、

如果换成他们,那他们活下来的几率只会更小。

听着下面诡异现在还在不断呼喊的声音,有些人的心里已经开始萌发恶念。

生存的欲望大过了那本就比较脆弱的理性,恶念就会不断地在人的心底生根发芽。

当恶念长成参天大树的时候,那就会成为很多人的噩梦。

表演根本就没有停止,一个一个的人上台,又一次一次的被撕碎。

撕碎的方式也越来越多样化。

从刚开始单纯的撕碎,到后来先从哪里开始撕,撕到什么样的程度。

同时欣赏着被撕碎人的嚎叫,这份本来很是血腥的节目,愣是成为了一种另类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