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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俊道:

“陈北前几年才刚从监狱里出来,就是算他睡觉也是在挣钱好了,那也不可能挣到八十亿,还是美金!

这次跟着陈北一块过来的,除了王学军、王宝来等人,还有香港来的一女人,叫什么余男,这女人身份可不一般,是高盛在香港的负责人,

这八十亿美元,多半是这女人提供给陈北的。”

刘斌问道:“这高盛这么有钱嘛?没听说过啊!”

程培心里鄙夷,你刘斌在南阳就是混吃混喝的主,要没个好老子,都得活活饿死,知道什么呀!

道:

“这是跨国投资银行,老美的,资产雄厚,说富可敌国,那一点也不为过。”

刘斌挺恼,语气却又是羡慕,

“哎,你们说陈北这家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哪哪都能遇到贵人,桃花运也旺,每次见到人,身边女人换着人,

娘的!”

程培道:“你刘斌要有钱,身边还会缺女人嘛?”

转而又对许俊道:“许俊,你这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许俊道:

“我就想着眼下这局面,这盛禾要是真被陈北收购下,我们三个跟人的恩怨,你说还能有得好?”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刘彬挺硬气,

“大不了不干,咱回国去,哪里还能没口饭吃?”

“你说的轻巧”,

程培没好气,这家伙除了嘴嗨,没丁点有用的,道:

“咱现在好不容易做出点成绩出来,说放弃就放弃,你舍得啊?”

“我不舍得有什么用?”刘斌撇撇嘴,

“是陈北不让咱好过,为这工作,咱难不成跪人面前磕头认错?

你就是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愿意!”

程培更鄙夷,吹牛不打草稿,还一百万,人给你一万,你刘斌肯定得去舔人了。

许俊道:“我想着咱是不是也在这日本投资点?”

“投资?”

两人都看过来,刘斌道:“啥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许俊道:

“就是投资了,买房买楼,股票、期货、房产,都可以啊。

对陈北,我没任何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做买卖确实有几把刷子,短短几年功夫,把买卖做成了这么大。

服装厂、电器厂、健力抱、饭店、鞋厂等等,双手都数不过来,哪个都干得风生水起,这次投入巨资跑来日本投资,总不会头脑一热或者嫌钱多,来这瞎投乱搞的吧?

还有高盛这种国际投资巨鳄愿意借钱给陈北,也能从侧面说明是非常看好日本市场的,

咱来这边也有些时间了,你们也都看到了,经济是一片欣欣向荣,咱不妨也跟着投一笔,兴许会有不错的回报。”

刘斌道:

“这法子听着挺不错,关键咱没钱啊,就凭咱现在兜里这点钱,够干嘛的。”

“这我想过!”

许俊道:

“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前几天我去外面转悠时,无意间看到一些私人的贷款公司,不需要什么繁琐手续文件,对于贷款人的资质审核,也并不是很严格,我看不少只要有固定住址,身份证件,就能马上放款。”

“还有这种贷款?”

刘斌诧异,随即又道:

“关键咱又不是小鬼子,外国人,人肯定不会借你,你要跑路了,上哪找你去?”

“可以变通下嘛,咱这样……”

——

——

一个礼拜后,日本商界爆出了一大新闻,机械行业巨头盛禾机械会社社长盛田隆夫委以重任,当作企业继承人的儿子三井一外并不是其亲生儿子,

这还没完,据说先前在家中意外摔倒入院一直昏迷的盛田隆夫,其实并不是意外,而是事先有预谋,被其儿子三井一外推下楼的,原因就是盛田隆夫知道了事实真相,所以遭到了不测。

这个瓜不仅大,还相当劲爆,豪门、绿帽、亿万家财、谋杀……该有的噱头、热点都有了,新闻一出,当天的报纸都卖脱销了。

酒店里,陈北等人吃着早餐,王学军、王宝来等人边吃边翻看着报纸,

“哗啦,哗啦”动静不小,

陈北道:

“你们几个差不多行了啊,吃饭就吃饭,看什么报,上面都日文,好像看得懂似的。”

王学军把报纸一放,嘴里嚼着食物,道:

“陈北,咱这费了这么些工夫,还专门跑去这个三井一外的老家查人底细去了,忙里忙外,现在总算有了个结果,我怎么看你一点不关心呢。”

“有啥好关心的”,陈北道:

“报纸上面写的就是些八卦内容,有的没的全给你招呼上去,胡扯一通,越劲爆越好,要的就是这效果。

事情原委咱是一清二楚,有啥好看的?”

王宝来一边道:

“陈北,那你说这个三井一外还有翻盘的机会嘛?”

“那盛田由美既然能把这事选择这个点捅出来,那就说明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陈北道:

“医院那老爷子也醒了,这三井一外现在不是有没有机会的问题,他还关心下自己的处境,后面要被判几年了。”

“陈总!”

坐对面的余男道:

“你能抓住盛禾内乱时机,强势收购其股份,如今一跃成为盛禾的大股东,严格说起来你已是董事长了,手段了得,我最佩服的你能说服这位盛田由美小姐,买入人手里的股份,那可是相当厉害了。”

陈北一笑,刚要谦虚一句,坐一边的柳月语气酸溜溜哼道:

“余总,你太高看陈总了,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位盛田由美小姐跟陈总可是颇有渊源,当初在南阳时,两人就已经好上了,现在朋友有难,总得帮一把,

所以啊,并不是时机合不合适问题,是没办法,不出手也得出手,不跑要是惹得那位红颜知己生气,那可是很要命的。

说服?嗯,确实是睡服了!”

余男怔下,下一秒“咯咯咯……”笑起,胸前酥肉一颤一颤的,理解了那俩字含义,看着陈北道:

“陈总,真没看出来,你这是处处留情啊!”

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