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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

“菲菲姐姐,那我再吃一块好了,就一块。”

又是惹得众人一阵笑,有这开心果在,气氛活跃不少。

这时柳菲道:

“陈北,你真要让刘昂去魔都,当建筑公司的经理啊?”

“怎么,你不愿意?”陈北道:

“你家里不是不同意你俩的婚事,觉得刘昂是农村的,门不当户不对,人这不现在在努力嘛,往后让丈母娘、老丈人瞧得上眼,

这可是好差事,多少人争破脑袋想当呢。”

“我……我没说不愿意,就是,嗯……”

吞吞吐吐起来。

一边王雨打趣道:“陈厂长,菲菲意思,这刘昂去了魔都,他\/她们两人不就两地分居,再者,魔都是大都市,那边年轻姑娘也多,花花世界,

她啊是不放心,刘昂被别的野玫瑰给勾走。

是不是这样的,菲菲,嗯?呵呵……”

“你……”柳菲脸羞红,“是你个头!”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北道:

“男人嘛,总得有点自己的事业,他要就在南阳待着,混吃等死的,你估计又看人不耐烦,说他没进取心了。

南阳到魔都也不远,想人了可以坐火车去了,不耽误你们秀恩爱。”

“我才不想那家伙!”还嘴硬着。

吃完饭,模特队明儿就要去外地表演,下午都回去收拾衣物,准备行李了。

大姐带着小妹回了家,他这回到办公室,下属说厂门口有个叫洪洋的过来找他,有些诧异,这位来找他干嘛,便让门卫把人放进来。

过了会,人来了,不止洪洋,一块来得还有个小姑娘,见来人,陈北从老板椅上起来,绕出办公桌,来到两人面前,

“老哥,你怎么过来了?这位是……?”

洪洋给介绍道:

“这我亲妹子,叫洪敏,非要跟着来,这是陈老板,快叫人。”

洪敏性子比她哥哥活泼多了,嘴很甜,也不怯生,

“陈老板好!”

陈北一笑,“我叫陈北,你啊叫我声北哥,陈老板都把我给叫老了。”

姑娘立马改口,甜甜道:“北哥好!”

洪洋埋怨一句,“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

又对陈北道:“陈总,这丫头被家里惯坏了,也没个规矩,您别介意啊。”

陈北摆手,

“挺好的,性子蛮活泼的,老哥,咱去沙发椅上坐下,慢慢谈啊。”

把两人请坐到沙发椅上,又去给倒了茶水,洪洋两人忙抬起屁股,双手接过,

“谢谢,谢谢!”

也没喝,给放到面前茶几上,

陈北坐到一边,兜里掏烟,给人递上一根,自己也来上一根,抽口道:

“老哥,今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吧?对了,还没问,鞋子买卖怎么样?我之前开车经过百货商场那边,你那商铺也已经开起来了。”

洪洋点头,

“开起来了,先前你跟我这么一说,其实我心里就认同了,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下,就把铺子给租了。

生意好,好得很,陈总,我不瞒你,生意好的时候,一天卖出去三四十双,净利润有四五百,

平均下来,一天挣个两三百,很轻松,这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人兜你有了钱,腰杆子都硬起来,现在我住的那院里邻居,都在给我打工,纳鞋底、穿线、制样式等等,这样效率就上来了,只要材料足够,一天能赶制出个二三十双,

现在出了门,一口一个洪老板,我感觉跟做梦一样,你说就我这一残疾人,能有今天,

全是靠陈总您,没有你,我这估计现在还在外头给人补鞋,你是我的大恩人。”

陈北摆手,

“老哥,严重了,我就动动嘴皮子,还是你自己有手艺,我算什么大恩人。”

“陈总!”洪洋诚挚道:

“我有几斤几两,自己一清二楚,要当初没你这么手把手教,打死也做不出现在这成绩来。

真的!”

秦宇点头,弹弹烟灰,听人下文。

“上次你不是给我张名片嘛,我就过来这边找你了”,洪洋道:

“确实有点事!”

“你说!”

“是这样……”洪洋身子微微往前倾,道:

“我呢最近在南阳市郊区寻到了一制鞋厂,是镇上一企业,算是公家的,经营不善,现在基本就是倒闭状态,规模本来也不大,红火时员工也就三四十人。

我啊去转了转,那里头的一些机器,旧是旧了点,但还是可以生产的,回来后,我这琢磨好些天,晚上也睡不着,思来想去,想着把它收购下来,我觉得还是有搞头的。

只是我这也拿不定主意,就过来问问您,也能放心一些!”

陈北道:

“老哥,我先问你个问题,我先前让你开个店铺卖鞋子,你还是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

现在这一步,直接收购公家厂子,这一步迈得够大的,

是有什么原因嘛?”

洪洋挠挠头,

“陈总,我说我尝到甜头,想多挣钱,你不会生气吧?”

陈北一笑,

“这我生什么气,钱是好东西,谁会嫌钱多?都想着钱生钱,赚更多钱。”

洪洋道:

“你之前跟我说的话,我也牢记在心,你说得对,就想靠着制作保暖皮鞋,吃它一辈子,不可能也不现实。

现在市面上,已经有学我样,都出来不少各样式保暖皮鞋,我这边买卖也受到不少影响,所以啊,我现在真挺焦急的,

要能收购下这制鞋厂,一来,生产量上能快速提高,

二,到底也是一公家企业,肯定比我这家庭作坊强,以前是野路子,收购下来也算是正规军了。

我这也算是提前走了一步,日后跟同行竞争上,也能有些优势。

我是这么想的,陈总,你觉得怎么样?”

陈北点头,

“行,挺好的,老哥,你这都考虑这么全面,方方面面也都顾到了,那还犹豫什么?收购下来,把厂子整顿好,尽早投入生产。”

洪洋压着激动道:

“陈总,我哪有这实力,这厂子虽然规模不大,但收购下来也要不少资金,

我意思,我这跟着你干,我一人可不敢,一点没底。”

陈北道:“这制鞋厂收购下来,大概要多少钱?”

“怎么也得二十万!”

“才二十万!”

他现在财大气粗,这点“小钱”真没放眼里,

洪洋面上神色不知是该哭还是笑,二十万小钱?那可是二十个万元户啊!

陈北接着道:

“老哥,你要真打定主意呢,这钱我借你,我现在这摊子铺得有些大,服装厂、建筑公司都在搞,抽不出空来……”

“陈总,这……这不行!”洪洋忙道:

“没你在我心里一点没底”,这二十万要是搞砸了,他这一辈子别想翻身了,

“制鞋厂生产加工上的事你不用操心,就是在往后发展方向上把把关,这就够了,我还是给你打工吧。”

陈北见人神情真挚,不由道:

“一定要拉上我?”

洪洋郑重的点点头。

“那这样好了!”陈北也不再多说,道:“咱现在过去看看,要没什么问题,咱俩就合作一把,你看如何?”

“好的,好的!”

洪洋激动不已,都坐不住了,站起身,“陈总,那我现在带你过去看看。”

陈北把烟给掐灭在烟灰缸里,跟着起身,三人一块出了办公室。

——

——

花了四十多分钟,到了地儿,车子在厂门口停下,边上全是大野地,都种着庄稼,放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环境倒是不错。

“陈总,你稍等会,我去让人把门开了!”从副驾下来,小跑到前头的门卫岗亭。

这门面看着普普通通,右边墙上竖着挂一木牌——庆阳制鞋厂!

估计时间也长了,板子油漆起泡,上面一些字迹也模糊不清。

门卫出来把大铁门打开,洪洋挥手让开车过去。

陈北把车开进厂里头。

熄火下车,四周先打量一圈,都是小平房,也就前面的厂办大楼是个二层楼房,这会从楼上下来一个男的,热情得很,

手里拿着烟,过来给递上,“洪老板,今儿怎么过来了?来来,您抽烟!”

洪洋接过,对方立马给点上火,洪洋抽口道:

“吴厂长,今儿过来看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总,我的老板!”

吴广德愣下,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刚还以为是这位洪老板的助理、下属什么,敢情这位才是正主,

忙点头歉意,

“陈总,您好,您好,有眼不识泰山,怠慢,怠慢了!”又递烟上来。

陈北接了烟,道:

“吴厂长,客气了,你带我们先去厂房里转转,好吧?”

“好的,好的!”吴广德侧过身,恭请道:“你们跟我来,我给你们好好介绍下。”

二十来分钟后,几人已经坐到厂长办公室里的椅子上,厂房也没多大,除了些机器也没什么好看的。

吴广德给三人倒了茶,

“来,陈总、洪老板、小妹,你们喝茶!”

自个一边坐下。

陈北抿了口茶水,放面前桌上,道:

“吴厂子,你这边厂子我听老洪讲,前几年还挺红火的,怎么说倒闭就倒闭了呢?”

吴广德叹口气,

“陈总,这厂子归属庆阳镇镇政府的,前两年红火时,厂子有近四十多号工人,一年的产值都有好几十万,在庆阳镇也是排得上好的企业。

不过呢,好景不长,后面出了几档子事,这我也跟洪老板说起过,一个,这边厂里失了次火,就在存放仓库位置,大半夜起来的,等火扑灭,里头几十万的货物给烧的一干二净。

等于说一整年白干了!

还有,被上面乡镇的一领导,还是一把,给贪污了,足足有十多万,人呢最后是枪毙了,但是钱追不回来了,已经给挥霍一空。

就这么的,本来就很困难,这么一下无异于雪上加霜,还有,现在外面市场也不是国企一家独大,这私人的厂子越来越多,竞争也激烈,厂子就这么没落下来了。”

陈北点头,没有开口,听他继续说。

吴广德道:

“陈总,先前洪老板也来这考察过好几次了,情况就这么个情况,我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二十万的收购价,像这样的厂子,你在南阳找不出第二家来,刚你也看了,这些机器还都是从国外进口的,光这些设备,二十万都不止,你要加上这厂房,办公大楼,地皮,

绝对是赚的。”

陈北见人神情‘恳切’,不由一笑,道:“吴厂长,老洪呢是刚做买卖,经验有些不足,你能忽悠得了他,但可骗不了我喔。”

吴广德面色有些不自然,道:

“陈总,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哪敢骗你们!”

“是嘛?”

陈北给自己来上根烟,抽了口,不紧不慢道:

“那我跟你说说,一个,你这边厂房失火,烧的地儿不止仓库吧?厂房那边肯定也烧过去了,而且我估计不少机器设备都没能幸免,

你厂房里不少墙面都是重新刷粉了,这是一点,还有不少机器看着黑乎乎的,可不是什么机油、污渍,明显是烟熏的,你们以为涂点机油什么,就能蒙混过去?”

“这……”吴广德面色讪讪,

“那个,陈总,这机器呢是……是有几台被烧了,不过这玩意都是金属制品,不是木头对吧,哪能这么容易损毁,抢救及时,设备都是完好的,应该能够生产。

“应该?”陈北一笑,道:

“吴厂长,我说句大实话,你别不爱听,你这厂子除了这些设备能值点钱,厂房、地皮都在郊区,能值几个钱?

市区里,像你这面积的厂房,那也卖不到二十万。

你刚都说了,这些机器是进口的,这大火一烧,外头铁疙瘩看不出来,里头可都是精密的电线、电子设备,谁知道坏没坏?就算现在好了,以后呢?

我刚一收购过来,还没生产几天,“吧唧!”趴窝了,我这二十来万买一堆废铁?

这冤大头当的,可太傻了。

你说是不是?”

吴广德道:“陈总,这……这也没那么夸张,就烧了一两台而已!”

陈北也没回答,转而道:

“那我就跟你说说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