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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

赵德清眼中浮现疑惑之色,开口问道:“这等琉璃制成的镜子,至少也要数十两银子一个,不让工匠来做,普通人等恐怕难以胜任吧,你打算让谁来做这些琉璃镜?”

“回父皇,小婿的建议是监狱里罪大恶极的犯人,尤其是犯拐卖、奸淫、抢劫之类刑期十年以上的犯人,死刑最好。”

唐宁抬起头来,坚定答道。

“为何是他们?”

赵德清更疑惑了,连一旁的李德全也意外望了过来。

“回父皇,这些琉璃镜是砂汞烧开后,淋在附着在琉璃上的锡纸上,最后才制成的,砂汞是剧毒之物,哪怕吸入它烧开后形成的蒸汽,也对身体有毒,尤其是长期吸入,会容易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缩短人的寿命,小婿不想让无辜之人因此受害,所以才建议由那些罪孽深重的犯人来做。”

唐宁义正言辞说着自己的理由,拐卖与奸淫者不可饶恕,这是他心中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你若是这么说那倒也未尝不可……”

赵德清思索了一下,接着问道:“只是他们那些人,能做好这种差事么,即使你能烧出琉璃来,这东西也相当不便宜。”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担心那些人的性命,只是疑惑女婿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做,更担心的则是那些犯人们能不能做好这个差事。

“父皇放心,只要告诉重刑犯们,做这个可以过的很好,吃的东西也会更好,相信有人会认真做的,而且做这个东西也算不上太难,只要细心就够了。”

唐宁有十足的自信,只要给足好处,让监狱里的犯人做这个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在生死面前,他相信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能活一日是一日的。

“你这倒也是个想法,只要他们能做,明日上朝朕倒是可以与朝臣们商议商议,不用花工钱,只用将伙食弄好点,确实不难……”

赵德清陷入沉思。

女婿这次可是给他提了一个新思路,天牢里的犯人们,几乎就是不花钱的劳力,往后科学院再弄出来新东西,也可以这样进行制作。

“父皇放心,此事定能成的,皇城之内禁军这么多,给他们找点事做,谅监狱的重犯们也不敢故意毁坏琉璃。”

唐宁再度开口。

若刚刚只是想让牢里的重犯们做这件事,现在他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囚犯工厂。

这在后世都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他现在模仿一下也应该不会有人说什么。

让驻守京城的禁军轮番值守,给他们找点事做,顺便也杜绝某个禁军与囚犯混熟之后徇私舞弊的情况发生。

“好,明日上朝,朕就和朝臣们商量,建立科学院,还有让天牢里的囚犯们制作琉璃镜之事。”

赵德清下定决心,这种能省钱的法子,往后还要多多的用。

“父皇英明。”

唐宁立刻奉上马屁。

“这话朕懒得听,尤其从你嘴里说出来,婉蓉和诩儿也都回来了?”

“回父皇,是的,都在凤仪宫,还有婉心,她也跟过来了。”

“婉心也回来了?”

“是。”

“这倒奇了怪了,一天进两趟宫,她今日是怎么了?”

赵德清颇感意外道了一句,站起身来道:“朕今日得了门生意高兴,不批折子了,回凤仪宫看看去。”

说罢。

便走下桌案,大步往门外而去。

唐宁当然知道他这位娇妻为何跟进宫来,十有八九就是跟昭宁公主打探方才自己和她说了什么。

“陛下,这琉璃镜是由老奴收起来,还是就放在这里?”

李德全在后面开了句口。

虽然他看出来方才这位陛下伤感了一阵,但是这琉璃镜放在这桌案上也不是个办法,要是陛下每日过来看一遍都伤感一次,那还得了。

“把它……先收起来,明日给临江侯送去,听说他古稀之年又添了一房小妾,就当是朕送他的贺仪了。”

赵德清头也未回道。

这无疑也告诉了唐宁,这位岳父陛下虽然嘴上未说,但还是有点介意照琉璃镜了。

那位姓许的监生……如果往后没再做出什么功绩来,恐怕就永远要停留在正六品的科学院院士了。

哎~

也难怪老爹没告诉自己,若是自己知道呈给岳父陛下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多半会自己上呈吧。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只能看看以后有没有帮他的机会了……

……

“母后!五姐欺负我,四姐也帮五姐欺负我,您可要给儿臣做主啊。”

凤仪宫内,母子四人齐聚一堂。

赵诩站在马皇后身前,看着两位姐姐告起了状。

“她们怎么欺负你了,跟母后说说看。”

马皇后也看向了两个还在发笑的女儿。

“五姐说要带我去做把木剑,可她只让人给我砍了根木棒就不让我动手了,我跟四姐告状,四姐说我贪玩,明明我已经听姐夫说完了如何制作琉璃镜的。”

赵诩对母后诉说了起来。

“母后以为多大的委屈呢,就这么点事儿而已,等你下个生辰过完,母后让你父皇给你打一把真剑,男人学学武艺用没错,不用多精,就当强身健体了。”

马皇后笑着宽慰了起来。

“好,多谢母后。”

赵诩听罢眸中一喜,乖乖退到一旁。

马皇后这才又看向五女道:“婉心,你们这小弟马上也十二岁了,你在旁边看着,拿把柴刀让它削把木剑也不妨事吧,他也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母后,要是在宫中你们看着自然没问题,可那不是在我们府上嘛,这要是让小弟伤着,公爹岂不是要进宫来自戕请罪?”

赵婉心振振有词对母后说了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母后和你父皇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马皇后无语剜了女儿一眼。

“母后,公爹那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何时变过?”

赵婉心话音刚落。

门外就传来疑问之声。

“婉心,朕一回来就听见你们在说你公爹,又发生什么事了?”

赵德清带着唐宁进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