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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阅回到屋里,把这次出差感觉可以利用现有设备进行生产的项目例举了下,从现有技术,到产品研发,写了一份一万多字的报告。

看了下时间,扔下笔,去接媳妇了。

到了外交口,等了两分钟林嘉怡推车出来了。

看见赵阅在门口等她,高兴的挥了挥手。

俩人骑车往四合院走,路上林嘉怡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阅说:“早上回来的,回来睡了一觉。我调到一机部了,以后就不能这么舒服喽。”

“那咱们去菜市场,买点菜,晚上我做给你吃。”林嘉怡道。

“行啊,那走着。”说着俩人就往菜场方向走。

到了菜市场,买了点菜,肉摊就剩下点圆骨和排骨,赵阅干脆都买了。

肥肉他也不吃,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也没吃过什么苦,大肥肉片子他也吃不下去。

林嘉怡也不爱吃肥肉,她爱吃牛肉,可惜现在晚了,都没了。

骑回家,林嘉怡穿着围裙去洗菜。赵阅大爷一样躺在柿子树下撸猫,抽烟,喝茶,好不痛快。

吃完饭,把圆骨呼上,俩人在屋里腻歪腻歪,亲亲小嘴啥的。

看了下天色不早,赵阅把易雨柱喊来,让他帮着盯着锅里的汤,就送林嘉怡回家了。

一来一回半个多点,回屋时候易雨柱还在厨房坐着呢。

看他回来,易雨柱道:“阅子,你说我真那么显老吗?”

赵阅一看,易雨柱还在对许大茂那话耿耿于怀。

赵阅言不由衷的道:“这不是显老,这是长得成熟。”

易雨柱咂吧一下嘴道:“滚蛋,那还不是老吗?”

赵阅摊了摊手道:“这也没办法,要不你买瓶雪花膏,每天抹抹?”

“雪花膏?我用那玩意干啥,一股味,还没臭咸鸭蛋好闻。”易雨柱说。

“嚯,柱子,我今儿才发现你口味真重。那咸鸭蛋臭了还吃?”赵阅捏着鼻子道。

易雨柱比划了两下道:“你不懂,还有人专门腌臭鸭蛋的,就跟臭豆腐似的,闻着臭,吃着香。”

“臭豆腐我也不吃,您甭给我说这个。对了,柱子,我组织关系被调走了,以后不在贸易部了。你在那可别整什么乱子出来。”赵阅正色道。

“那你这是升了?你去哪个口?”易雨柱问道。

“哪跟哪啊?我就换个单位,没升。我去一机部了。”赵阅道。

“那你早点升上去,给我调过来专职给你做饭。”易雨柱打趣的说。

“得,借您吉言,有那一天啊,我肯定给你调过来。天天给我做饭。”赵阅道。

又聊了一会,易雨柱尝尝汤道:“好了,明早你热热你就喝,我走了啊。”

“等等,你带一碗,给雨水喝。”赵阅喊道。

“行,我也不跟你客气,我端一碗。”易雨柱拿碗盛了一碗汤就走了。

赵阅关上院门,回到屋里拿出九龙宝剑擦了擦,搓了搓核桃就关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赵阅起来把锅里的汤热了热,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碗,就了俩馒头。

看还剩下那么多,晚上也不在家吃,就索性给阎埠贵端了过去。

给阎埠贵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把锅洗的干干净净的送了过来。

来到单位,先去了处长办公室,聊了一阵,期间赵阅推荐王琪为科长,周红梅为副科长,领导表示同意,让赵阅不要忘记娘家云云。

回到科室,众人也知道了自家科长调走,纷纷不舍,摸鱼科长摸鱼科员嘛。

赵阅表示晚上请大家吃饭,一定都要到。王琪不同意,说应该大家给科长践行。

赵阅说践行啥啊,我请,我就到隔壁上班,腿着都不用五分钟。

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个人物品,交出钥匙,跟大家说好晚上见,就出了科室。

来到一机部到人事处报了到,人事处处长把他带到他所在部门处长办公室,一阵寒暄就走了。

“吴处长,我来报道了。”赵阅道。

“走吧,经组织讨论你任某科科长,带你去见见科里人。”说着吴处长就带着赵阅去科室。

到了之后,赵阅一愣,都认识,有华清毕业的,有上学时候就打交道的。

吴处长拍拍手道‘“都认识吧,我也不介绍了,我上去了。”

赵阅把吴处长送到楼梯口,这才转身回到科室。

“都好久不见了啊,没想到兜兜转转大家又聚一起了。”赵阅呵呵的说。

“赵科,我们也没想到,吴处早上说的就是你,我们还猜呢。”副科长郑斌道。

“老郑啊,没想到咱们又搭班子了啊。哈哈。”赵阅笑到。

“我也没想到啊。”郑斌道。

郑斌是原来校学生会副主席。

“这样,中午大家不在食堂吃了,我请大家到对面饭店里吃。”赵阅道。

“艾,行,我早上就没吃。”

“中午多吃点,上学时候他就请我们吃食堂那二合面馒头。”

“哈哈,中午多点肉菜。”

随着一阵喧闹,赵阅来到办公室,不由得撇撇嘴,都一个布局。

坐下打开昨晚写的报告,又看看,改改,看了下时间,来到外面喊大家开会。

把前几天去上海见到的简单谈一谈,又把报告给大家传阅后,展开了技术会谈,经过讨论后有的可实行,有的得多厂合作,到中午还没讨论完。

赵阅看了下表暂停会议,请大家到外面吃了一顿,大家也没跟他客气,大部分都肉菜。

也没喝酒,中午吃完了,大家也没休息,继续开会,会议室那是烟雾缭绕。

到两点多讨论完了,赵阅回办公室把那份报告又重新写了份交给处长。处长看了看也没说什么,转头就交了上去。

赵阅回到办公室休息了会,看了看今天的报纸,等领导下班了,他也拿着包跟大家一起下班。

来到贸易部门口,都等着他呢,他带着大家又到中午那饭店点了一桌,要了几瓶酒,跟大家喝了一顿,席间周红梅向他敬酒说她升副科,感谢科长照顾云云。

喝到7点多,散场。赵阅骑着车回到四合院。

这充实的一天,赵阅还是怀念摸鱼的日子。

回地球喝了一瓶快乐水,打了个嗝儿,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树下抽了根烟,忽然听到中院吵吵起来。

赵阅走过去一看,一个不认识的30多岁女的在易雨柱家门口指着骂,旁边何大清在那拉着往回走。

赵阅一愣,何大清真回来了,那这个女的又谁啊?也不是白寡妇。

这时许大茂来到赵阅旁边道:“阅子,你看见没,我就说这何大清回来了吧。”

“那这个女的谁啊?也不是白寡妇啊。”赵阅问。

“这不是白寡妇?那这是谁啊?我也刚回来,院里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许大茂说。

这时候易中海来到院里,敲响了锣。

众家都搬着小板凳出来跟看电影似的坐好,赵阅也跑家里端了两个小板凳分给许大茂一个,俩人就坐在月亮门后面看热闹。

刘光齐跟阎解放搬着八仙桌放好,那三个大老爷才缓缓落座。

赵阅看着挺热闹,小跑回屋装了盘子瓜子,又拿了个凳子后赶紧跑回来。

让了跟烟给许大茂,俩人点燃就听刘海中说:“这院里啊,有人认识何大清,有人不认识何大清。今天啊,是何大清跟他的姘头,啊,是妻子,来院里找事。老阎,你说说。”

阎埠贵说:“是这么回事,何大清跟白寡妇离婚了,又娶了这个洪寡妇。”

阎埠贵还没讲完,院里就乐了起来。

阎埠贵拍了拍桌子道:“这个洪寡妇的洪是发洪水的洪,不是红色的红,这个洪寡妇啊…”

“我红你奶奶个腿,看着你带着眼镜四只眼,你还瞎啊?就你还小学老师?我都嫁给何大清了,我还寡妇?何大清也死了?你个老瘪犊子会不会讲话?哎呦,我得老天爷哎,这院里要逼让人嘞。”洪寡妇道。

“嗨,你怎么骂人啊你。”阎埠贵急了。

“是你个老瘪犊子先骂人的。”洪寡妇不甘示弱。

刘海中看到这缩了下脖子,这种老娘们他刘海中惹不起。

赵阅跟许大茂这个笑啊,眼泪都笑出来了,这可太有意思了,比电影都有意思。

易中海拍了下桌子道:“都住嘴,是这么回事。何大清和二婚妻子白氏离婚了。又娶了这个洪氏,何大清又跑回来到轧钢厂当大厨了。

原来被撵出的钱家那倒座房轧钢厂分给何大清了,这洪氏跑过来让易雨柱把中院房子让给何大清,易雨柱不同意,这洪氏就在院里骂。

柱子,把东西拿来。”

易雨柱回屋把断亲文书还有报纸跟土地证拿了过来。

易中海继续道:“何大清在51年遗弃柱子跟雨水,跑保城娶了白氏。我跟刘海中,阎埠贵,赵阅,带柱子跟雨水前去讨个说法。

何大清表示不要柱子跟雨水,并且把房子过户给柱子,说他再也不回来了。大家可以过来看看,这是断亲文书,断绝关系的报纸,土地证。柱子,你来说说。”

易雨柱站起来道:“我跟这个前爹,没什么说的,他宁愿跑保城替别人养孩子,也不要我跟雨水。我们去时候连门都不开,还是我们打进去的。

他自己写的,不要我跟雨水了,那我们就没这个爹了,这几年是我爹易中海关心我们,我妈给我跟雨水洗洗涮涮,他何大清回来不回来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这洪寡妇上门就要房,我还没说两句就站在院里骂,你洪寡妇是个东西?再骂一句,大嘴巴抽你我。”

这时洪寡妇撒泼道:“好你个何雨柱,你个死妈的玩意,你爹跟我回来你不孝敬着,你还敢骂我,何大清你听见没,何雨柱骂我。”

何大清还是那死鱼脸,没等他说话,一大妈冲过去就啪啪啪啪几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你骂谁死妈的玩意?老娘给你嘴给撕了。”一大妈上去就拽着洪寡妇嘴角往两边扯。

底下人都看呆了,谁也没见过平常温温和和的一大妈动手打人。

赵阅也愣了,推了推同样愣住的许大茂道:“以前见过?”

许大茂摇摇头道:“头一次见一大妈打人。”

洪寡妇被打懵了,回过神就要还手。阎埠贵媳妇就在旁边呢,刚骂他家老阎时候她可听着呢,于是也冲了上去,拽着洪寡妇头发就往地下按。

何大清看自己媳妇被揍了,那能忍?刚要上去动手,阎解放和刘光齐就抱了上去说:“何叔,你冷静点。你别动手。”

不过别说这洪寡妇是挺厉害,也不管头发被拽着,一把给一大妈推开翻身就把三大妈撞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坐那看的津津有味呢,受这无妄之灾她能愿意?

起身就坐洪寡妇身上,五指并拢,抓着头发绕了一圈哐哐就往地下磕,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左掐一把,右掐一把。

末了手一松,往地下一坐,腿一盘,双手拍着大腿嚎道:“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这院里新来个老寡妇也欺负我啊,老贾啊,你快上来给她带走吧。”

赵阅看的是哈哈大笑。

易中海让易雨柱把一大妈扶起来,二大妈也给三大妈扶起来。贾东旭把贾张氏扶起来。

刘海中拍了拍桌子道:“何洪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老何管管你媳妇,行了散会。”

大家也没走,还在原地看着,赵阅跟许大茂也抽着烟磕着瓜子等着。

不负众望红寡妇起来就往何大清身上扑,一边挠一边骂道:“你个该死的何大清,你就看着别人打我是吧?你个没卵子的东西,你有个什么用,还让我给你生个儿子,我特么给你生个爹,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天爷啊,你快开开眼吧。这院里都是畜生啊,三个老畜生带这么多小畜生看着我被打啊,老天爷啊,你快把全院都给劈死吧。”

院里的看着看着骂到自己头上了?那能忍,几家老娘们出来又给洪寡妇一顿揍,何大清都被院里老爷们打了几拳,管不好自己老娘们,那不打你打谁?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道:“洪氏,我要再听着你嘴里骂一句,现在就开大会给你们撵出去。”

何大清听这话,拉着洪寡妇就回屋了。没一会就传来洪寡妇哭声。

赵阅看完了这出戏道:“真有意思,以后院里头热闹多了。”

许大茂点点头道:“笑死我了都,你说这何大清怎么找的都是这种拎不清的?”

“我看不是拎不清,这洪寡妇应该在她们那横惯了,你看她岁数顶多32.3岁,没经历过四九城大院的毒打,以为还是她们那地方呢。今晚过后我看就好多了。不过这何大清老牛吃嫩草啊?”赵阅道。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过他跟白寡妇怎么离婚了?”

“这谁知道啊?我估计三位大爷也不知道。”赵阅道。

“走,去问问?”许大茂说。

“走着。”赵阅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