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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其他听到的人,也很激动。

“太好了!”

“以后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

杨韩:“那我给您带个路?”

他搓着手,有些迫不及待。

宁宁却拒绝了:“今天不行,今天太累了。”

杨韩笑意一僵,又立刻调整好笑容:“那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好带您去。”

宁宁不解:“你那么急干什么?两年都没事,可那不是你哥的狗吗?”

杨韩:“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这狗一直在,对大家都很困扰,这毕竟也和我们家有关嘛。”

宁宁:“我自己会安排的。”

杨韩连连点头:“那好,就麻烦仙姑您了。”

大家目送着宁宁和宁年离开。

杨韩看着宁宁地背影,恨恨地咬了口牙。

却不料,宁宁突然转身,吓得杨韩差点咬破嘴唇。

“仙姑,您还有什么吩咐。”

宁宁看着他:“我还有个疑问。”

杨韩:“您说。”

宁宁:“我就想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让这狗,觉得你哥的死因,和你们有关?”

杨韩脸色变了。

“仙姑您这是开什么玩笑呢,狗本来就是畜生,它又不像人一样会思考,它死了搞不清状况不是正常嘛,我们平时可没虐待过它啊,不信你问村里人。”

周围的人一齐摇了摇头。

杨韩又说:“仙姑,话可不能乱说啊,这摄像机还拍着呢。”

他指了指摄像机。

宁宁:“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用这么紧张。”

她说完,没再停留,直接走了。

杨韩擦了擦头上的汗,感觉边上有视线看着他。

一转头,于高飞正盯着他,欲言又止。

杨韩没好气:“干什么?”

这小子,当初他哥在的时候,于高飞应该是村子里少有的会和他玩的人,两人都是一样的没出息。

于高飞耸耸肩:“没什么。”

“干活去啊。”杨韩吼道。

于高飞翻了个白眼,没理他,走了。

小插曲过后,并没有任何异常。

节目组也和其他嘉宾们解释了,大家这才放下心。

这狗没有喊多久,很快就停下来了。

轰隆隆响彻在天地间的,还是收割机的动静。

这声音,一直持续到早上。

六点左右,被吵了一宿的姜蓁,终于有了困意,正准备睡觉。

突然,一声尖叫声,响彻整个村庄上空。

紧跟着,一阵嘈杂声,男女老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机器声停下来了,吵吵嚷嚷,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哭声。

姜蓁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想起昨晚导演说的狗。

她从床上爬起来,不会是狗跑进村子里了吧。

这么想着,听见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仔细听,好像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了。

姜蓁整个人都吓懵了。

心里疯狂默念,不要过来不过要过来。

可是事与愿违,这动静很近了。

能听见女人的哭声。

“儿子...救救我儿子...”

“怎么这样了,这好好的...”

“疼死了,好疼...”

男人痛苦的嚎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姜蓁躲在床上发抖。

这声音听在了楼下,她听见敲门声。

“仙姑!仙姑!”

门咚咚响。

不是敲她这里的门,姜蓁冷静下来。

仙姑是指的谁?

她披上衣服,蹑手蹑脚溜出门。

一出门,发现姜慈星已经站在阳台上了,正朝着隔壁看。

姜蓁立刻跑过去。

“怎么了?”

只见隔壁宁宁和宁年住的那栋小楼门前,乌泱泱的都是人。

有什么人横躺着,被他们护在中心,看不清脸。

有个女人,上了岁数了,正在哭,嘴里不停地叫着“儿子”。

看来,这个躺着的人,是这个妇人的儿子。

“到底怎么了?”

姜慈星:“别吵。”

姜蓁撇撇嘴。

看着敲门人的动作,越来越急。

姜蓁总觉得,宁宁好像摊上麻烦了。

心里隐隐有些激动,反正不关她的事情,继续看热闹。

敲了会,宁宁和宁年一起走出来。

宁年去开门。

门一开,人立刻涌进来。

“仙姑,仙姑!救命啊!”

人群分出一条道,几个人抬着一个人向前去。

“仙姑你快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跟在男人身边的妇女哭着道。

躺在地上的人,蜷缩成一团,他的手被绑起来了。

他微微抬起头,在地上乱蹭着,试图去缓解脸上的瘙痒。

他的左半边脸,又红又肿,皮肤下布满了血丝,裂出一条条小口子,沁出了血。

看着好吓人。

边上偷窥的姜蓁,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好吓人,这是怎么了?】

【妈耶这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受伤。】

【这肿起来的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救命,看着都好难受啊。】

宁宁看了一眼,问:“怎么回事?”

张小妹在一边:“不知道啊,大家刚刚都忙着干活,就听见他突然大叫一声,捂住脸,然后就成这样了。”

王春补充:“他就想挠自己的脸,我们就把他的手捆住了。”

宁宁向前一步,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前。

宁宁认出他,就是昨晚那个身上有奇怪味道的男人。

好像是叫于高飞。

边上的妇女,应该是于高飞的妈妈,她情绪相当激动,一把抓住宁宁的裙角。

“仙姑,您看看我儿子,他到底怎么了?”

宁宁嗅了嗅,味道又浓了点。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宁年认真闻了闻,摇摇头。

“腐烂的味道。”宁宁说。

这是好听的说话,直白点,一股死人的味道。

宁年又闻了闻,还是没领悟宁宁说的腐烂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仙姑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小飞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帮他治一治啊。”

没有人听懂宁宁的话,他们非常急。

宁宁刚准备弯腰,仔细看看。

“你让她治,是不可能的哦。”

又娇又媚的女声,自门口传来。

明明是这么好听的声音,却见院子里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摇摇曳曳走进院子里。

一柄黑色的伞撑在她的头顶,杨韩跟在她的身边,毕恭毕敬,替女人打着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