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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直以来在家里,季商受季萧萧的照顾更多。

父母外出工作,在家的时间比较少。

从小时候起,季萧萧就开始负责季商的衣食起居。

甚至是小学时候的郊游,零食和行李,都是季萧萧准备的。

长大点,去外地打比赛,要带的各种行李,也是季萧萧提前给准备的。

季萧萧准备的行李,收拾的井井有条,季商不用操心,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长此以往,这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习惯。

这次节目组让准备行李,季商习惯了季萧萧的付出与服务,根本没有自己收拾的意识。

他也不知道外出具体该带些什么东西合理。

也就乱收拾了一下,潜意识里面还是觉得季萧萧会给他准备一切。

也就是卫池在提到行李很重要的时候,有些担心。

但这担心很快就被他自己打消了。

没事,还有季萧萧呢。

虽然季萧萧和他关系比较僵硬,不过就是用个东西的事情,还能不让用吗。

季商不知道,季萧萧可能会妥协。

但是傅羡礼不会啊。

傅羡礼今天可太累了,恨不得立刻睡到床上。

他的东西,带的倒是挺齐全的。

得益于他本人有些洁癖,贴身行李这些,他都会自己收拾。

这次的乡下生活也一样,什么都收拾好了。

在浴室里洗完澡后,顺便洗了衣服,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洗漱台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牙膏都没给季商留。

小楼的动静不隔音,出门晾衣服的时候,还能听见季商房间里传出来打游戏的动静。

傅羡礼冷笑一声,戴上耳塞,安心去睡觉了。

于是,当季商快十二点,想起来洗漱的时候,他面对的就是一个比水池还干净的洗漱台。

牙杯没有,牙膏没有,毛巾梳子什么都没有。

季商傻了,他在那瞬间,脑子里的想法只有是不是季萧萧还没睡觉。

季商特意绕了一下去看,季萧萧的房间没有灯亮。

这是已经睡下了。

她居然直接睡了?

她是故意的吗?什么都不给他留?

意识到这件事情以后,季商心头火起。

他当即就去敲了季萧萧的房门。

砰砰砰。

一连敲了十几下,没有动静。

居然还装睡!

季商更加肯定季萧萧是故意的了。

他就更生气了,开始砸门。

咚!

咚!

咚!

...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加的清晰。

村里的狗听见动静,开始不停地叫唤。

隔壁两栋楼,陆陆续续灯亮了。

可季商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动静。

终于,他在砸疼了手之后,门冷不丁地开了。

季萧萧拿着扫帚,直接给了他当头一棒。

季商人都打懵了。

“你干什么!”他大吼。

傅羡礼放下扫帚。

“是你啊,大半夜不睡觉砸我的门干什么?”

他被吵醒,有起床气,也不开心。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没帮我带行李吗?”

傅羡礼:...

原来是为了这个,简直莫名其妙。

太过于无语,傅羡礼差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他能这么地理所当然啊。

“我凭什么帮你带啊,你自己不会收拾吗?”

傅羡礼不理解,都这么大的人了,脸皮怎么会这么厚。

季商理直气壮:“你说过,你都会帮我收拾,可你这次没有,你也没通知我。”

傅羡礼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笑了。

刚好,手机铃声响了。

傅羡礼看见是卫池的来电,接了起来。

“喂,哦,没事,季商刚刚在敲我的门。”

“暂时没打起来,你放心。”

“没什么,就是他怪我没给他收拾行李。”

...

电话那端久久地沉默。

沉默代表着无语。

季商恼了:“你在说什么!”

傅羡礼挂掉电话,笑了:“原来你也知道这很丢人啊。”

季商不说话了,他确实不占理。

“洗漱用品借我用一下。”放弃追责,季商直接开口。

傅羡礼啧声:“你找人借东西,都是这种语气吗?”

“季萧萧,你别太过分。”季商上前一步。

对比以前,他已经很客气了。

换做以前,他都是直接拿的,懒得问。

“神经病,别来烦我,要不然我通知节目组了。”

傅羡礼说完直接把门关上了,一点都不给商量的余地。

季商面对着关上的门,久久不敢相信。

季萧萧居然拒绝了他。

现在他也不敢敲门了,怕真的把节目组的人引来。

季商快憋屈死了。

这么晚,也不能出门去借东西了。

他只能草草地冲了个澡,就上床睡觉去了。

心里有气,睡觉都不安稳。

乡下的住宿条件,肯定不如别墅。

季商也是嫌弃地不行,大概凌晨两点,他还是睁着眼睛。

万籁俱寂,这个时候,真的是方圆百里,都听不见一点动静。

季商眯着眼睛。

就在这时,季商听见一阵很奇怪的声音。

像哭泣,又像疼痛之后,发出的凄厉叫声。

断断续续,一声比一声悲惨。

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却又说不清楚,这声音到底是来自什么。

怪异的声音,穿透了漆黑的长夜,刺进耳朵里。

季商一瞬间汗毛倒竖。

不是吧,有鬼吗?

节目组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

他已经一身冷汗。

这声音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季商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汗水已经浸透了黑发。

终于,这声音消失了。

又过了一会,没有听见任何的动静。

季商鼓起勇气,摸出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十五。

也就是说,这声音其实只响了差不多十分钟。

季商却感觉度过了差不多好几个小时。

这后半夜更是睡不着了,躺在床上也不敢乱动。

一直到有光亮透过薄薄的窗帘,天边露出鱼肚白。

季商终于有了点困意。

正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听见了开门声,之后是水龙头流水哗哗声。

季萧萧好像起来了。

季商心里总算安心点了。

正要睡去,楼下突然咚咚咚响起来。

这声音响起来,就停不下来。

咚咚咚。

一直响,魔音穿耳。

季商被这声音吵得,根本睡不着。

气得他一把拉开被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