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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这点肯定是洗不白了。

这让姜蓁的粉丝松了口气。

他们小心翼翼,这会也不敢说话。

大家都忙着骂祁琢和柳云,他们生怕一不小心,战火蔓延到姜蓁的身上。

在一片不信的发言中,也有一些在认真分析的博主。

【我觉得有点怪,孟溪是海尚的艺人,她失踪这么久,公司真的一点都没发现?】

【就拿上次祁琢出轨那次,我不信公司不联系孟溪,公司就从来没发现一点不正常么?】

【孟溪的社交媒体,可是一直在更新的。】

【我记得孟溪的社交媒体都是公司在管的,前几天跨年演唱会的事情闹的那么大,不要告诉我都是公司发的。】

【那这样海尚更可恶了,模仿孟溪的口气,发文骂宁宁,宁宁还是自己公司的艺人,这么恨宁宁?】

【啧,好离谱。】

【反正我不信海尚一点都不知道。】

【@海尚娱乐,能解释一下么?】

【如果孟溪早就死了,那海尚就是帮凶啊。】

【海尚的老板是严台...】

【我总觉得孟溪的死好像真的和严家有点关系。】

【对啊,孟溪和柳云没道理针对严台的,特别是孟溪,她都成厉鬼了,如果真的是祁琢和柳云,报仇不是很轻松,为什么多此一举,她肯定也知道,大家不会轻易相信的。】

【再说了,孟溪可是红提水的人,严台还是严商的后人,这分量不用说肯定都清楚。】

【孟溪怎么会无缘无故,去黑红提水信仰的后代。】

【也别说宁宁逼着孟溪和柳云了,为什么孟溪和柳云亲口说的,你们不信,反而去信网上别人什么依据都没有的猜测?】

...

这样的声音是很少的。

说出来也会被反驳。

没有一致的对孟溪的话不信,对于严台来说,他已经非常不满意了。

他极度的生气。

昏暗的地下室,灯光只能勉强看见人脸。

空气里,有浓重的血腥味。

墙壁上,灯上,全是暗红色的血。

有的血已经结块,味道令人作呕。

严台却极度享受,这血液的味道。

他放下手机,捡起地上的长鞭。

走到墙边。

那里有个女孩,双手被固定在墙壁上。

她看起来很年轻,刚成年的感觉。

她只有一张脸是完好的。

她的身上,全是斑驳的伤痕。

严台举起鞭子,毫不犹豫抽向她。

女孩被鞭子抽了下,很痛。

她的身子反射性蜷缩起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这副样子,总算让严台的心情好了点。

他掐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女孩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很漂亮。

当初就是这双眼睛,让严台,在那么多新人里,签下她。

可怜的女孩,还以为自己即将迎来新生。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踏入的是地狱。

女孩恶狠狠地瞪着严台。

这又让严台很愉悦。

“你不是还等着别人来救你?”

严台想起特调处,火气又上来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窝火。

他加重手上的力度,女孩吃痛。

“你在等谁来救,特调处?”

女孩咬着牙,一声不吭。

严台冷嗤。

他随即又想起宁宁挑衅的笑。

“还是说宁宁?”

女孩瞳孔闪烁。

“听说你是为了宁宁进的公司,你还自称是宁宁的粉丝?”

女孩不说话。

“可据我了解,你是江厌知的粉丝才对啊?”

女孩的表情有瞬间的惊恐,很快恢复如常。

可也没逃过严台的眼睛。

“你以为自己装的很完美对不对,不哦,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着呢。”

看着女孩不可思议的表情,严台的心情逐渐好转。

“告诉我,白欢,你找宁宁干什么?”

白欢啐了他一口,冷笑着:“你不是都看着,你还要问我?”

死到临头了,还是伶牙俐齿。

严台笑了。

他就喜欢这样的,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不重要了。告诉你吧,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没有人能救你。”

“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宁宁不能,其他人也不能。

这里没有人能找到。

“有。”白欢突然说。

严台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白欢看着严台,笑了:“春花能救我。”

春花这个名字,显然戳中了严台的痛处。

果然,和白欢想的一样,严台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听谁说的?”

白欢只是笑,并不答话。

不用她说,严台也知道。

肯定是那群傻子,喝多了就会口不择言。

被她听了去。

不过,春花确实是唯一能闯进来的。

不过,也是从那次起,她和老祖宗都是元气大伤。

严台又握着鞭子,抽了白欢几下。

直到她痛得笑不出来,他才舒坦。

他凑近白欢的耳朵:“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春花,快要死了。”

老祖宗最近通过封印阵,能感受到,春花越来越弱。

这样下去,她最后一点力量,也会被这个阵慢慢吸收。

而到下个星期,雨兰节,刚好可以耗尽她最后一点力量。

到时候,趁着过节,老祖宗信仰最强盛时期,引出春花,杀掉她。

便可真的遮天蔽日,无人可知。

这个阵一千年了,终于要完成它的使命了。

严台想想就觉得快意。

宁宁这边的计划失败了又如何,不过是多等一会。

留给特调处的时间,不多了。

万一,他们就算真的查到了什么。

春花已死,他们说的话,又有谁能信。

这种一千年来,根深蒂固,历史书上都写了的东西,谁会怀疑。

反正春花已经不在了。

没有人会知道。

今后,永远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白欢看着眼前,不知道想着什么的严台,他的脸上表情逐渐兴奋,再到癫狂。

十分丑陋。

她闭上眼睛,身上太痛了。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能死。

江厌知还在等着她回去救他。

她一定不能死。

与此同时,红提水的断桥边,一艘船内。

周契安把一张纸,放到宁宁跟前。

“我查到了,那个封印是可以解开的。”

他顿了顿:“不过,有点难。”

宁宁拿起那张纸,这是一张阵形详解。

她仔细看着。

在船的另一头,若拉坐在船舱里,百无聊赖。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过周承肆他们已经见过,没觉得任何异常。

只有第一次来的陈慕,怎么看怎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