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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怎么,怕了?”

宁宁:“不是,赵启明是谁?”

三五:...

三五:“你故意的吧?赵启明你都不知道?”

宁宁:“他是谁,我必须得知道么。”

唐棠差点就笑了。

她确定,宁宁是真的不知道赵启明是谁。

就是,不知情的人,怎么听都像是挑衅。

确实,三五听在耳里,完完全全变成了挑衅。

他怒视着宁宁。

宁宁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就生气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很厉害么,是名人么,哪本书上有记载他的事迹,说个书名,我有空就去找来看看。”

金穗噗嗤一声。

她真的没忍住。

哈哈哈哈。

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嘲讽性十足的话。

三五转头咬着牙,瞪着金穗。

金穗白了他一眼。

反了反了!

这群人都反了!

三五自从做了赵家的傀儡,普通人见了他,哪个不是吓得哭天喊地,给他磕头。

就连那些有钱人,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

在鬼里,也是上等鬼。

他生前,倒是没人在意,没啥成就,浑浑噩噩。

没想到,死后还能这么威风。

有赵家在后面撑腰,作威作福惯了,多久没受过委屈了。

他又很清楚知道自己打不过宁宁。

但这不代表赵家人不能收拾她。

这个女的,一看就年轻,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不知天高地厚,这种人他见得过了,反正最后都挺惨。

这女的,估计要比他见过的下场还要惨。

赵启明那个人,表面温和,其实特别狠毒。

三五在他手下,三五都怕他。

现在玄门如日中天,上面都给给玄门几分薄面,你一个普通人,拿什么跟玄门斗。

忍一时之气,后面再算账。

稳住,等赵家人来了再说。

三五压下想撕了宁宁的心情。

到时候,一定要让这女的跪下来,给他磕头。

三五:“赶紧吧,要谈判的话,就抓紧联系赵家那边,你们多给点钱,这房子,赵家说不定就送你们了。”

还敢提这个,金钱多:“这本来就是我的房子!”

三五:“赶紧打电话,愣着干什么,我可没时间听你们诉苦。”

宁宁:“在楼上的时候就打过了,估计快到了。”

金钱多怔住了:“宁小姐,这...”

夏丽芬当即站起来,:“宁小姐,你都这么厉害了,干嘛还要和那种无赖扯来扯去?”

三五冷笑,倒是上道,可惜晚了。

趴着的瓦夏,抬起身子。

宁宁:“他们来了。”

她的电话响了。

“进来吧,门没关。”

从玄关进来两个男人,两人身穿黑色制服,左边衣袖的袖章上印着“特殊调查处”。

肩章两端各有一枚金色的纽扣,纽扣上有精致的图案,左边纽扣是凤凰,右边为龙。

位于右肩的肩章两端,缠着一根细长的红绳,缠绕着挂在肩上,红绳末端是红色的流苏。

左边胸口有一枚胸章。

细看,是一枚莲花造型的小巧罗盘,四周莲花瓣开了,把中间的圆盘拖在中间。

进门起,罗盘上的指针晃晃悠悠,随后指向趴在地上的三五,停下了。

两人脖子上均佩戴佛珠,被衣领挡住,只露出半截,若隐若现。

手上戴着白色手套,手套上绣着莲花花纹。

走在后面的男人,头上戴着帽子,帽檐压低,遮住眼睛,只露出半截脸。

趴在宁宁腿上的瓦夏坐起来。

“宁宁,这个人...”

它紧紧盯着戴着帽子的男人,

宁宁摸摸它。

“别怕,没事。”

这个人,身上有魔鬼的味道,和医院里见到的有些相似,又很不一样。

他好像,更纯粹。

这个人,很厉害。

“你们好,特调处。”纪莱深拿出警官证。

夏丽芬这会恍然大悟:“原来打电话是这个意思啊。”

宁宁:“遇到困难找警察,这是常识。”

金家三口:...

感觉有被内涵到。

可是,普通案件找警察是没错。

这种特殊情况,找特调处,一点用都没有啊。

都说特调处是有名的花架子。

网名们对他们的评价是,本事没多少,待遇却很高。

偏偏还不低调。

他们的制服,一改机关处的简洁风格,走华丽风,够奢侈。

骂归骂,就是没人骂过丑。

别说,今天近看制服,确实养眼。

这俩身高也高,制服穿在身上,身姿挺拔。

金穗和唐棠这种年轻的小姑娘,根本招架不住!

金穗捧着脸。

好帅!

怪不得说好看的都上交国家了。

三五直接哈哈大笑:“你找特调处,你是在搞笑么?他们来能干什么?”

纪莱紧拳头。

宁宁:“搞不搞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警察可以在书上找到,赵启明能找到么?问你你又不说。”

金穗:噗嗤

她捂住嘴:“对不起,我想起高兴的事。”

等他自由了,他一定要掐死这里所有人!

三五:“普通警察可能有点用,特调处算个屁!玄门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一帮傻逼混日子呆的地方。”

太难听了。

在场的人几乎都皱起眉。

纪莱忍不住。

他身后的人比他动作更快。

他像一道影子,金穗的头发被路过的风扬起一绺。

众人反应过来时。

周承肆已经掐住了三五的脖子。

三五被掐得不好呼吸,他去掰周承肆的手。

纹丝不动。

他为什么能直接碰到他?

“抛弃自己的姓名,抛弃自己的过去,甘愿作了伥鬼,成为别人的一条狗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三五翻着白眼,灵魂死亡的感觉又来了。

周承肆的手还在继续缩紧。

客厅寂静无声。

周承肆的声音冷的像冰,他掐着三五的动作,冷血又绝情。

帽檐下的眼睛露出来,翻涌着戾气。

压迫力,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无形的压迫力。

金穗咽了咽口水。

以后谁在说特调处是花架子,她就跟那个人拼了。

纪莱:“周承肆!犯人要被掐死了。”

周承肆松开三五,三五摔回地上。

一天经历两次,是鬼也受不了。

三五差点晕过去。

纪莱取下佛珠,佛珠缠了两圈戴在脖子上,取下后,展开就成了绳索。

三五被佛珠牢牢捆住 。

唐棠惊了:“原来是这么用的么?”

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