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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大致明白过来,眼珠一转,悄问道:“你明明可以叫醒本官,却没有,必有所求。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怜珠一颤,忽然直直跪落,惨然道:“奴婢只求大人能像答应惜影的那样,帮怜珠从这牢狱一般的深宫之中脱身!”

陈言错愕道:“你怎么知道本官答应了惜影?”

怜珠却没说话,愣住了。

原来她跪下之后,脸正好对着陈言身下。

小陈言这会儿还没缓过劲,仍是昂然之态,顿时让她又羞又惊,同时明白过来。

原来陈大人和太后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不然这会儿他不可能是这情状。

陈言察觉她的目光,不禁心中一荡,被太后一番刺激,他此刻正难受,这妞肯定是千肯万肯,不如……

这时,外面忽地传来脚步声。

两人同时惊醒,怜珠连忙起身,回身将房门关上。

“咦?门怎么关上啦?”

“是怜珠姐姐在里面么?霜夫人叫人给太后送来一点时鲜的蜜果,你开开门呀。”

外面两个女声嚷叫起来。

怜珠慌忙应道:“嘘!莫要大声嚷嚷,太后睡着啦,有什么东西先放外面,一会儿太后醒了我出去拿。”

外面的女声吓一跳,连忙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将果篮放下,转身去了。

怜珠扒着门,从门缝里往外窥看二人走远,这才松口气。

她正要转身,蓦地陈言向前一跨,贴住了她,还一把搂住她腰肢。

怜珠吓一大跳,慌忙自己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惊呼出来。

陈言的嘴贴到了她耳后,悄声道:“别弄出动静,把太后吵醒了。”

怜珠一震,感觉到他上下其手,顿时身子一软,意识迷乱起来。

原来方才她扒门缝往外偷看时,陈言从后面见她弓着身子,那有若待人开伐般的姿势让他一时压不住火,凑了过来。

反正今儿这事他也不可能拒绝怜珠的恳求,就当索点回报吧!

“别……别在这里……里面还有隔间……”怜珠神昏意乱,尽力以最后一丝理智道。

陈言哪还客气,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去了里间。

两刻钟后,太后伸了个懒腰,醒转过来。

兀自没有睁眼,心中不断闪过方才做的梦。

想来是寡居太久,最近频繁梦到先帝,而且多有绮事。

可惜总是梦到关键时刻,便没了下文,惹得她意犹未尽。

良久,太后突然清醒过来,不对啊,方才明明是让陈言给她按摩来着,怎么自己睡着了?

她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

胸襟瞬间翻下一大片,露出内里的亵衣!

太后一愣,低头看了看。

这华袍的搭扣十分牢固,怎会自己松了?!

她心里忽然浮起一个不好的念头,忍不住下了榻,站直了身子。

立时察觉不只是袍子,连里面的衣物也颇为凌乱!

而且身前还隐隐有些微痛,就像是被人可劲儿捏过一样。

太后这一惊非同小可,勃然大怒!

是谁竟敢对她如此无礼,她可是堂堂太后,岂容被人亵渎!

她不见方才侍候在侧的怜珠的身影,正要喝叫,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动静。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去。

这屋是里外两进的格局,里面是她平时小憩之处,外面则是她现在所在之地。此时里进的小门关闭着,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太后疑心大起,忍不住悄悄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一听,顿时色变!

里面这动静,绝对是男女行房时的声音!

在这能干这事的女人不少,可男人只有一个,陈言!

她又惊又怒,猛地一把推开门,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随即一愣。

屋内,只有怜珠一个人,但是衣衫凌乱,正缩靠在墙角,自顾自地忙着些不堪入目的事。

但太后进来后,她就吓得停了下来,慌忙翻身跪趴在地上:“太太太后!奴婢知罪,求太后饶命!”

太后错愕道:“只有你一个人?陈言呢?”

怜珠惊恐地道:“陈大人?太后一睡着,他就走了!”

太后更是糊涂起来:“他走了?那哀家身上的衣衫,为何会如此?”

怜珠不敢抬头,惶恐道:“那……那是太后自己……”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太后已经听懂了她什么意思,不禁面红耳赤。

原来误会了,还以为是陈言轻薄于她。

估计,是方才在睡梦中时,梦到了先帝,她情不自禁地弄乱了自己衣衫。

太后有点尴尬,拉不下面子,沉着脸道:“哼,那你又为何在此干这种事?”

怜珠战战兢兢地道:“是……是奴婢该死,看到太后在……在……奴婢没能忍住,也自己那什么起来……奴婢怕弄出太大动静,惊醒太后,便躲到了这里面来。奴婢知罪了,求太后别罚我……”

太后这才恍然大悟。

想来怜珠是被她自渎的画面给刺激到了,才干出这事。

她也是女子,自然明白这些宫女平时憋得有多苦,否则当初也不会默许她们借陈言胡闹。

她脸色缓和下来,道:“算了,哀家赦你无罪,以后不得再犯。起来吧!帮哀家整理衣衫。”

怜珠连忙高声谢恩,爬了起来,先把自己裙衫赶紧恢复原状,掩住痕迹,然后才上前帮太后整理袍服。

好险!

差一点就被太后发现了!

幸好太后也是女子,不好意思细看,否则若是仔细看了她裙下风景,必会发觉那不是靠自己一个人能弄出来的痕迹。

整理好后,太后道:“哀家有些饿了,唤人准备午膳吧。”

怜珠忙道:“是,太后!”

太后犹豫了一下,忽然道:“算了,你侍候哀家也算辛苦,可在这多呆片刻,哀家自去叫人备膳。”

怜珠吃惊地道:“太后,您的意思是……”

太后摆摆手,没再说话,转身出了里间,反手将隔门带上。

然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她自己就是女子,自然清楚自渎到一半就停下有多难受。

这些个丫头,平时也是苦了,且让她在这完了事再出去吧!

屋内,怜珠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太后是什么意思,不禁面红如染,转头看向床底下,悄声道:“陈大人,太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