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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宁风闻言,笑容渐渐凝固住。

刚才在修炼?

安楚溪见状,心头不禁一跳,难道自己说错话,惹家主不高兴了?

于是连忙道:“对不起,家主……若您没空,那下次再过来喝茶……也未曾不可。”

宁风摇摇头,道:“不是,你说你刚刚在干什么?”

安楚溪一怔,道:“我说……我刚刚在修炼。”

宁风表情有些怪异,看了安楚溪一眼。

你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

方才明明在跳舞,却说在修炼!

当然,宁风不会戳穿安楚溪的谎话,他微笑着转过身,开始打量起院子。

他从未来过听雪楼,只知道这座院子是整个庄子最小的一座院子。

看了一圈后,宁风发现此院果然很小,都没有他的院子三成大。

而且院子内没有一棵植物,少了些烟火气。

“此院,你住得可还习惯?”

安楚溪笑着应道:“回家主,此院很安静,风景又特别好,楚溪很喜欢。”

“风景好?此话怎说?”

宁风觉得有些好笑,安楚溪竟然用这个词来形容此院。

违心了。

宁家庄建在半山腰,无论在庄子的任何角度,往外面望去都是一样的风景。

而且听雪楼所在的位置,比其他地方的地势更低,被沐霞阁给挡住了大部分视线。

风景好?根本就谈不上。

“家主,你等下雪的时候,再来此院便知道了。”

安楚溪解释道:“每到冬天下雪的时候,无论风向如何,不管这雪下得多大。”

“听雪楼内,却没有半点雪花落下来!”

“站在院中,目光所及皆是雪,耳中闻见落雪声,但偏偏摸不着一片雪花!”

宁风闻言,暗暗呼奇。

“竟有这等奇事?”

安楚溪点了点头:“是的,家主,难怪这座院子名为听雪楼。”

“我猜测这可能是由于地势所致,听雪楼比庄子内的其他院子要低一些,我怀疑是用留仙坡上的洞穴改造的。”

“所以,下雪之时,雪花虽落至此院,但却受到气流的影响,根本就不会落入院子当中。”

宁风点点头,没想到安楚溪还如此细心。

宁风打量了一会院子,便走到院子中的茶桌前坐下,才道:

“茶呢,泡杯茶来饮。”

安楚溪目中微微一亮,回道:“是,家主,您请稍等。”

听雪楼没有专属侍女,安楚溪自己弄来茶杯茶壶,烧了一壶水。

忙活了一会,才给宁风端上茶。

“家主,请用茶。”

宁风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后,便轻轻放下杯子。

这也算是茶?

最近几年,宁风每日都饮用灵茶,嘴早就给养刁了。

安楚溪端上来的,虽说也是灵茶,但品质很一般。

口感粗糙难咽不说,茶中的灵力,更是稀薄寡弱。

宁风根本就喝不下去。

但安楚溪不知道,她自己平时不喝茶,接触的灵茶也不多。

看宁风饮了一口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也不知道家主满不满意。

便问道:“家主,此茶是家父在其他仙城买的,味道可还行?”

“尚可。”

宁风只能如此答道。

他微微感应了一下安楚溪的境界,还是炼气四层。

安楚溪两年前来庄子的时候,便是炼气四层。

如今十九岁了,还没炼气五层,进度有些慢了。

若是勤奋点,多加修炼,两三年内从炼气四层突破到炼气五层的,大有人在。

安楚溪的资质,看来也不怎么样。

于是宁风转移了话题:“你说方才在修炼,你修炼的是何种法术?”

“回家主,我修炼的是……”

安楚溪听到宁风如此问,似乎犹豫了一下。

其实她方才看到纸人符后,多少也猜到了,宁风或许已在院子内看了好一会了。

否则以纸人符上百息的时效,怎么可能如此凑巧,正好在听雪楼内符力耗尽?

宁风冷眼旁观,心中暗笑。

他就知道安楚溪答不出来。

不过安楚溪很快又接着道:“我修炼的是媚舞,媚术的一种。”

“媚舞?”

宁风奇道。

安楚溪点了点头,脸色顿时微微泛红起来,她忍不住低下头:

“我母亲听我爹要送我过来给家主当侍女,便悄悄给了我……一本媚术秘籍。”

宁风张大嘴巴,眨了眨眼。

他不知如何接话。

安楚溪此时,连头也不敢抬起。

场面陷入尴尬中。

安楚溪被安家送来宁家庄的目的,两人都心照不宣。

安楚溪的母亲,给女儿捎上了一本媚术秘籍……

这其中的心思,不言而喻。

安楚溪既然已把话给挑明了,宁风若是再假装视而不见,便说不过去了。

“媚舞我倒是没接触过,你不妨施展一下,让我见识见识?”

“是,家主。”

安楚溪忍住心里的欢喜,站起来,再次把道袍脱了,搁在椅子上。

然后站在一丈之外,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又摆出了那个奇特的姿势。

顿时!

宁风便感觉到!一股摄人神智的气息,朝着他铺卷而来。

心神在这一瞬间,竟然有些微微起伏失控。

随着安楚溪翩翩起舞,宁风发现,身临其境品鉴媚舞,与纸人符角度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此舞,比抚仙楼的女修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风看了一会儿后,便觉得热浪袭身,血脉贲张。

安楚溪虽然动作上很连贯,但实则心里也发慌。

这门媚舞,她从没对外人施展过,她一边起舞,一边时不时用目光扫向宁风。

发现宁风似乎一直风轻云淡,也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

因为按照秘籍中所言,纵是炼气后期的修士,在赏完此舞之后,都难以自制。

一舞渐止,安楚溪香汗淋漓,抬头一瞄。

桌前,茶杯尚在,人却已空。

宁风竟已不在了。

“兴许是我没练到家……”

安楚溪不免低声叹道,表情黯然了下来。

“不,你练得很好。”

“此舞,以后不可展示与他人。”

一道声音,从耳边传来。

安楚溪一惊,然后感觉到身子一紧!

似乎,她的身子,被一只手给抱了起来。

……

这一夜,听雪楼院中。

风花雪月,样样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