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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武器放下!举起手投降!”

林欣通过LAV自带的步兵协同通话喇叭命令这些人投降,并且通过电台向队员们发送信息。

“这里是麦克法兰,有几个武装分子出现在村子里,蒂尼、艾丽莎开着机炮装甲车向我靠拢,准备操作机炮,其余人不要下车!”

“……”

艾丽莎和蒂尼开着的都是机炮装甲车,很快就从车队中出列,开到前面来和林欣并排着,对这些人形成了合围之势。

艾丽莎和蒂尼的炮塔嗡嗡的旋转,直直对准这四个人。

但这四个人似乎已经被吓傻了,只是睁着眼睛张着嘴看着前面这三辆机炮装甲车。

林欣看到他们拿着的武器,就是自己在迪克西枪店里面找到的。

m70、m14……

“快照做!我他妈没那么多耐心!!”,林欣直接在通讯喇叭里吼叫,而且还转动炮塔,对准远处的一片树林开了炮。

“当当当当”

尘土飞扬,4枚25毫米m792高爆燃烧曳光自毁弹在远处的地面上打出一串燃着火焰的弹坑。

把这些人吓得一哆嗦,枪什么的全都丢在了地上。

“林欣!我认识他们!!”

艾丽莎在车载电台里出声。

“艾丽莎?是你么?你认识?你的队友??”,林欣赶紧问道。

“他妈的,那个,那个脖子上边有东西的!就是拦我路的人!朝我开枪的还有那头肥猪和那个穿西装的!”,艾丽莎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哈,好啊,没去找他们,他们反而来找我们了!”,林欣气极反笑。

“反手抱头,趴在地上!不要让我用炮弹教你们怎么做!”,林欣接着用协同通讯喇叭对着四个人吼道。

随后他又用车载电台对队员们说:“你们看好他们,敢动就开炮伺候,我去看看村里的情况”

林欣开上他的装甲车,越过这四个趴在地上的人,进了村子。

他用协同通讯喇叭在村子里疯狂的喊:“伊齐基尔!佩顿!索菲亚!!”

“我是林欣!你们在哪!!”

林欣一路开到法利亚的加油站,都没有看到有人的迹象。

“我是林欣!”

“伊齐基尔!!”

还是没有回应。

集体外出?逃离了此地?还是说……遭遇不测?

林欣把装甲车的驾驶员顶盖打开,又绕着村子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他们的痕迹。

林欣心里空落落的,他掉了个头,快速的开回宿舍楼。

这里明显经过了激烈的交火,尸横遍野。

他们还侵入了宿舍楼??

林欣这届拎着m249跳下装甲车,冲进宿舍内。

地上摆着一件很大号的文胸,还沾着血。

林欣眼前一黑,他的队友们,恐怕是遭遇不测,这些入侵者虽然留下了大量的尸体,但是看这数量起码有二三十个入侵者。

他们……他们一定是寡不敌众……

天真的索菲亚,神枪手老头伊齐基尔,还有佩顿,话很多的佩顿。

他们……

他上了二层,检查了那些被一击致命的尸体,这一定是佩顿干的,结合那件文胸……

林欣脑补出了剧情。

索菲亚被俘,佩顿远程狙击,然后被要挟。

伊齐基尔和佩顿营救失败,他们在宿舍楼激烈交火之后,三人全部牺牲。

而那些人人数很多,甚至还能在火拼之后还剩下了四个。

林欣生气了。

非常非常生气。

他扭头回到装甲车上,一路开回法利亚村南端,看到那些人的时候仍然没有减速,而是瞄准了那个痴肥胖子的腿碾了上去。

“啊啊啊!!!”

屠夫维奇的腿被碾压的变形扭曲,痛的那张脸也跟着扭曲起来,不断地拍打着装甲车的实心轮胎。

随后林欣跳下装甲车,一边从背包挂架上摘下撬棍,一边大踏步的走向这四个人。

“啊啊啊啊……”,屠夫维奇还在尖叫,他趴在地上,双腿被沿着膝盖部位碾压成泥状。

林欣揪着他的衣领,狠狠的给了他一拳,把他喉咙里的声音打了回去,也算是物理麻醉了。

随后林欣拎着撬棍,把这四个人丢在地上的枪支踢到一边去,站在这四个人前面,背着装甲车的灯光。

林欣深呼吸一口气。

“村子里的人呢?”

除了痴肥的维奇还在呻吟,其他三个人都没有出声。

“我在问你们话!”

“村子里的人在哪!?那个女孩在哪!?”

林欣抿着嘴,逆着光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这几个人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坑。

“你,站起来。”,林欣指着那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男人。

金戴斯感受到这个留着山羊胡,戴着眼镜的男人散发出的威压,强忍着惊惧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先……先生……”

“我是塞斯·林·麦克法兰,叫我麦克法兰先生。”,林欣突然变得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

金戴斯,尝试着平静的说话,但已经被装甲车和林欣粗暴狠辣的做法吓破了胆,实在没办法

“麦……麦克法兰先生,我们……额……我们没见过你说的那……”

“啊!!!”

林欣举起撬棍,用撬棍的尖头狠狠的扎进面前这个人的肋骨之间,然后在他的痛苦的嚎叫声中拉动撬棍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难道说你没有父母教育必须懂礼貌么?见到陌生人,要礼貌的行礼,然后报上自己的名字!”

“呃……”,金戴斯左胸侧肋间被穿透,剧痛让他喘不上气来。

林欣把他一把推开,并拔出撬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内侧,强迫他“咕咚”一声跪在水泥地面上。

随后倒转撬棍,用扁铲那头扎进他右侧胸口的胸肌里,把撬棍当做拉杆,在他的痛苦呻吟声伴奏下一点点的把这个人的上半身扳倒。

让他又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地面,变成跪拜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姿势。

“啊!别!我……”,金戴斯受不了了,太痛了。

他很擅长折磨人,但很显然没有眼前这个对人体结构更加了解的人擅长。

林欣作为医学生,很清楚什么样的痛苦才是最剧烈最难以忍受的。

肋间神经、胸肌包膜、手指……

林欣又举起了撬棍,这次他砸的是这个家伙撑在地上的手。

他根本不想听这个家伙说话,只是要把内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为佩顿、伊齐基尔还有索菲亚的死泄愤!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求你了我求你!别打了呀,啊……”,金戴斯哭泣着求饶了,鼻涕和口水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层恶心粘稠的面膜。

在法兰克福,都是那些女人和孩子在哭泣着哀求他,到了现在,倒是他哭的像个女人,苦苦哀求林欣。

林欣把他撑在地上右手掌用撬棍敲成了烂酱。

这一套组合下来,金戴斯哭的像个孩子,他只能左侧躺着压制着自己左胸侧的肋间伤口,蜷缩着右胳膊,收着手,这又让自己右侧胸肌包膜剧痛无比。

林欣踢在他的脸上,把他的鼻子踢破,踢得他眼冒金星得仰面躺着,又抡起撬棍,把他的膝盖骨打得粉碎。

“啊——啊——”,金戴斯眼见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林欣用军靴金属头踢在他的耳侧,把他踢到一边去。

随后他抬起头来,看向还面朝下趴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瘾君子维尔雷德尿了,在水泥地面上形成一摊腥臊的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