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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给我出来!”

“我倒要问问你,为何这般着急把女儿嫁出去!”

花菱以仿神器开道,一路横冲直撞,从传送祭坛到万毒教总坛,所过之处无不人仰马翻。

火三、胡璃以及慕容情三人则只能在后边跟着。

任凭前者替花无殇解释半天,说尽了好话,可花菱正在气头上,愣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唉,这爹不好当啊,”火三叹了口气道,“明明是为了保住女儿的幸福费尽心思,脑袋都快想破了,到头来竟还是最受伤……”

胡璃无奈揉揉眉头,“谁让凑巧了呢,花护法才刚回来不久,就出了这一档子事儿,不被误解才怪。”

“只是有点奇怪,父女俩不都说联姻之事告一段落了吗,怎会如此仓促又旧事重提,太突然了。”

“那谁知道,”火三耸耸肩道,“那些豪门大教的掌权人不都是想法很清奇,美其名曰为大局着想,实际上一点都不为下边考虑,纯扯淡。”

胡璃更是感同身受,深以为然道:“对!有能耐自己去争取啊,干嘛要牺牲旁人的幸福!”

刹那间,胡璃心中被勾起了某些尘封已久的回忆,当初她也有跟花菱相似的经历,若非某人的出现,她的人生必然是昏暗无光的。

也正是因此,她决不容许此类悲剧在眼前发生。

“小子,你什么想法?”火三戳了戳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情问道。

“我……”慕容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从其紧锁的眉头便能看出他此时内心正无比纠结。

胡璃上前鼓劲道:“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与你焱前辈会在后边支持你!”

“璃前辈……”慕容情抬头看了看胡璃,又看向一旁笑望着自己的焱前辈,终是鼓起勇气握拳道:“我想带花菱走!”

黑幡烈烈,神威滔滔。

然而这杆以杀力闻名的凶兵,此时却似乎并不愿伤人,只限于将围上来的总坛教众一一扫开逼退罢了。

“你们都让开!别再逼我动手了!”花菱眼眶发红,嘶声大喝道。

对面,站在前列的一名长老道:“圣女大人息怒,不是我们不想让开,实在是让开也没用啊,花护法此时根本就不在总坛。”

闻言,花菱气极反笑,“你觉得这话我能信吗?”

“他花护法大张旗鼓嫁女儿,自己能不在?天底下有这道理?都给我让开,别逼我用这大黑幡扇你们。”

花菱眼神凶戾,银牙咬的咯吱作响。

“我只给你们三息的时间,区区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可不就是伤筋动骨那般简单了!”

花菱执黑幡一步步向前逼近。

对面一众长老、弟子无不心生胆怯,皆不由自主的往后撤退。

尽管圣女的修为只不过五阶巅峰,比之他们过半人的境界都低,但那杆大黑幡实在太可怕了,那可是教中为数不多的几件仿神器之一,一般人谁能招架。

“哟,这是谁惹的咱家圣女大小姐发这么大脾气,胆儿也忒大了。”

只听一道妩媚婉转的女音传来,一道身披七彩纱裙的倩影从天而降,落在众人身前。

“蝶护法……”在场众长老弟子皆恭敬行礼。

“蝶姨!他们都欺负我,我爹也欺负我!”一见来人,花菱终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美眸水润,泪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

彩裙女子上前将花菱轻轻揽入怀中,“菱儿别哭,有什么委屈跟蝶姨说,蝶姨给你做主。”

蝶护法温柔的为花菱拭去眼泪。

“他们还要逼我嫁去金家,而且还是这几天就得完婚,呜呜呜……”花菱泣不成声。

蝶护法柳眉微蹙,“蝶姨怎么听说是你自己同意了?”

“谁同意了,鬼才同意呢。”花菱扁着嘴啜泣道。

“奇怪,这花无殇到底是怎么回事……”蝶护法皱眉喃喃,心中很是不解。

在她的印象里,花无殇一向是最疼爱女儿的,对于与金氏神族联姻也一直持反对意见。

所以当她听说花菱近几日就要完婚时,还以为是本人同意了的缘故。

蝶护法抬头望向众长老弟子,“花护法呢,为何久久都不见他现身?”

一名墨冠束发生有灰褐长须的长老道:“回禀蝶护法,花护法近几天都不在总坛。”

“胡扯!”蝶护法柳眉倒竖,“是他花无殇要嫁女儿,他本人能不在?你当本护法是三岁小孩呢!”

“这……”长须老者苦涩一笑,“花护法确实几天都见不到,据说是有事外出了。”

“据说?据谁所说?讲清楚!”蝶护法逼问道。

“这……”几名长老互相望了望,谁都说不出,也不清楚是真不知道,还是心有顾虑。

“既然说不出就让开!我们直接去见教主!”蝶护法嗔道。

眼见蝶护法就要带着花菱离去,众人身前一方空间突然扭曲,拄着墨玉蟾蜍拐杖的驼背老者显出身形。

他笑眯眯道:“蝶护法,还请稍安勿躁。”

“吴左使。”蝶护法心中虽有万般不喜,但还是不得不对万毒教这位明面上的教主之下第二人行礼。

驼背老者微微颔首,而后道:“花护法确实不在总坛,是教主的安排,蝶护法注定是见不到了。”

蝶护法不愿与这个让她厌恶的人多言,便说道:“见不到花无殇就见不到吧,我们现在要去见教主!”

驼背老者摇摇头,“教主此时也不见人。”

“为什么?”

“老朽也不清楚,教主的想法向来谁都猜不出。”

蝶护法怀中,稍稍缓和情绪的花菱忍不住喝道:“你不清楚谁清楚?定然又是你花言巧语,爷爷才不肯见我们!”

长着鹰钩鼻的驼背老者笑了笑,“圣女想怎么说都可以,不过教主的意思老朽确已传达,事实如此。”

“我不信,我要当面听爷爷说!”花菱倔犟道。

驼背老者古井无波道:“不可,教主明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圣女自然也不例外。”

“若我们非要见呢?”蝶护法道。

驼背老者轻叹道:“那老朽也只有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