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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芙和上官暝的对局信息出来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

赫连芙对战南部北部一个大家族的世家子弟吴枫,他去年排到了第九,算是北部除了皇甫家之外的一个顶尖天骄。

赫连芙天赋已经被吹成了天都除了上官暝之外的最强人物。

吴家自然愁云惨淡。

吴枫今年还想往前冲击一两名呢。

初赛就对上赫连芙,如果输了,恐怕心理层面会有很大的压力。

而陈云望对上南部去年第二十四的魏若臣。

刚好便是击败欧阳秩午的人。

欧阳秩午则对上了一个第二十名的北部某家千金小姐。

秦颜对上是北部一个今年刚参赛的小青年,倒是挺英俊,她看了几眼,抛了个媚眼。

白桑桑:你还有本妄师兄那!

秦颜:呵呵,没我家和尚俊。

她家和尚天赋尚可,上次下去,可都突破到了归墟期,不比这些小毛头弱。

上官暝则对上了北部第一天才,皇甫静静的哥哥,皇甫白。

排序一出,整个北部愁云惨淡。

出师不利啊。

两个人都是北部的骄傲。

皇甫白更被倾注了大量的希望,是他们北部难得一遇的天才,可上官暝是谁,皇甫白第一局注定要被打击自信心了。

“嗨呀,皇甫白是你们北部的?”

“啊,吴枫也是?”

“啧啧啧,你们北部可真倒霉,”西部的观众啥都不懂,到处吃瓜,吃完就开始说风凉话。

北部修者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风凉话了?

“呵呵,你们西部应欢直接遇上上届前十,估计第一把就要输得很难看。”

“欧阳秩午也歇菜。”

“那个什么挺壮的那个,看起来也是第一局要比打哭。”

“可别哭鼻子哦!”

不知为什么,应欢他们几人对于令狐俞的态度,深深地影响了这群来看比赛的西部修者。

西部的修者全都看淡了,觉得这次,西部能进个前二十就行。

他们淡然道:“哭什么,应欢第一年,进个前二十,我们就满足了。”

“要和自己比,比上一届进步,就是胜利。”

“我们都输惯了,但你们皇甫白可是要冲击前三的啊!”

光脚不怕穿穿鞋的!

西部修者挥斥方琼,指点江山。

“皇甫静静也惨,和蔺茹对上,如果我没打听错,去年蔺茹在第八名。”

“哦豁,你们北部这几个顶尖天才看起来第一局都要遭殃。”

“哎呀,这得给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啊!”

北部修者气得火冒三丈。

不但是北部,南部的选手也遭了殃,自个和自个人打的也不少。

“啧啧,自相残杀,太惨太激烈了,居然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居然一点都不念同族之情!”

西部的观众像是个吃瓜的猹,上蹿下跳,把整个赛场的人得罪个遍。

最后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座位上休息。

气得其他部族的修者牙根痒!

什么玩意啊!

白桑桑吃着瓜津津有味地听着,“对对对,我们西部选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西部选手挺起胸膛,“不愧是我们西部的好儿郎!”

众人:!!滚啊!

……

白桑桑和王幼然的比赛在第二批,第一批十个擂台中,有万众瞩目的赫连芙与吴枫!

虽然还没上场,但几乎九成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们的棋盘处。

让陈云望和欧阳秩午的的压力小了不少。

赫连芙从外貌到天赋,都十分神秘。

对于天都的人来说,赫连芙比上官暝更加神秘,上官暝好歹成名已久,之前也参加过一届大赛。

赫连芙在两个月前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千金大小姐。

忽然一夜之间成为了南部第二天才。

各种猜测也都随之而来。

“听说是天授。”

“那不是和应欢撞了,她也是天授,”西部的修者也伸长脑壳吃瓜。

“搁这里碰瓷呢,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赫连芙和上官暝是一个级别,西部那个丫头能和她比?!”

其实,应欢相貌俏皮可爱,五官精致,放眼整个天都,容貌也不输其他女修。

但怎么就那么狂妄呢。

这让不少颜狗修者痛心疾首!怎么就不珍惜这张好看的脸呢!

重金求杀手毒哑应欢!

白瞎了那张脸。

西部的修者“且”了一声,懒得辩驳。

倒是有人想到什么:“咦,我记得应欢也差不多两个月前被天授的,难道那时候天道随机抽取一个幸运修者……”

“哎,怎么不抽我呢!”

在一众的讨论声中,比赛开始了。

流云宗几人坐在选手席,选手席是除了主席位外的最佳观赛点。

白桑桑摸了摸下巴:“失算失算,没打探一下这个赫连芙的消息。”

欧阳秩午对这个赫连芙也不是很了解,“她成名太晚,就在这一两个月。”

路谟现场收集来得信息也都不算可靠。

白桑桑总觉得赫连芙有些奇怪。

这是来自玄灵根修者的感应。

但她藏得很好,

白桑桑忽然眼珠一转。

往皇甫静静的席位蛄蛹了几步。

有时候,敌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皇甫家把赫连家视为对手,那肯定要提前去了解赫连芙。

这么大一家族,打听消息的渠道肯定比零散消息来得靠谱。

她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赫连芙吸引走,一把搂住皇甫静静的肩膀:“嘿,皇甫大小姐,这赫连芙什么实力,你晓得不?”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皇甫静静被吓了一个激灵,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扔出去。

“你有病吧!”

“还有,谁是你朋友!”

白桑桑:“哎呀别这么见外嘛。”

皇甫静静:“把手拿开!”

“哎哎哎,别激动,别激动,你裙子乱了,哎,对对对,激动对道心不好,容易道心不稳!”

皇甫静静:“……”

气死了!!

“那你倒是把手拿开,等会让人误会了!”

白桑桑从自己的戒指里拿出两颗道品仙桃,这就是来之前摘的那几颗早熟桃。

掐指一算,下一大批的桃估摸还有个几天,才会成熟。

早熟桃因为数量不多,只用来当零嘴的,这时拿来打人情关系刚刚好。

“哎呀,消消气,都是天都好姐妹,咱们打不打相识,下十场你就要上场了,吃颗桃子补一补,等会发挥更好。”

“走开走开,谁要你得东西……”

白桑桑把仙桃放到她眼前。

道品仙桃!?

皇甫静静安静了两秒。

“你问。”

桃子直接收下。

皇甫家其他修者:“……”

道品仙桃放眼整个天都,都算十分珍稀的东西。

虽然皇甫家很富裕,有节日的时候也吃。

但因为道品产量低,所以即使很有钱,也不是随时能吃到的。

反正这应欢也打不到前十,和她说了也没关系。

“看你也还蛮上道的,你想问什么?“

白桑桑嘿嘿一笑,仙桃果然是硬通货啊。

“这个赫连芙究竟是什么来历,消息都语焉不详,挺让人好奇的。”

皇甫静静冷哼了声:“市井里能有什么真消息?”

“我家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去调查的。”

这感情好啊!

白桑桑立刻夸奖道:“是啊是啊,还是你们皇甫家靠谱,其他的传言贼唬人,说什么她天赋是天授的比上官暝还强。”

这话让皇甫静静很受用,挺起胸脯,咬了一口仙桃:“算你还懂一些。”

“不过天授这点没错。”

白桑桑挑了挑眉:“哦?”

皇甫静静:“根据探子的消息,她之前在赫连家不过是个普通的四小姐。”

“家族每个月给的月例不高,天赋一般般。”

对于皇甫静静说的天赋一般般,大概也比寻常修者要好不少。

“在两个月前,忽然有了洪荒棋天赋,然后成功打败了三级执棋者!”

三级!?

他们西部执棋会会长也就四级,她能打三级,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才两个月啊,不是天授是什么?”皇甫静静愤恨道,“天道真偏心!”

之前他们皇甫家和赫连家就不对付,本来只有赫连剑一个对手,现在多了个赫连芙。

皇甫静静忽然意识到,自己身边这不要脸的死丫头也是天授受益者,更是黑了脸。

白桑桑安慰道:“哎呀,那她肯定经验不足。”

“什么?”

“我们这些天授者,哪有那么神乎其神,虽然很强,但是肯定经验还差点,毕竟两个月的时间,哪能有多少实战经验?”

皇甫静静被安慰了一下:“有道理,上次本姑娘就是太轻敌了!”

白桑桑:“对!”

“咱们聊到哪里了,继续啊。”

皇甫静静:“哦哦,这个赫连芙被天授之后,和你差不多,性格也变了不少,从原本温柔的性子变成了有些冷傲。”

白桑桑心中一动。

面上倒是无波无澜:“哦,我们都这样,一下就觉醒了。”

皇甫静静傲娇:“嗯哼。”

白桑桑又问:“那她下棋是什么风格?”

皇甫静静:“那你可就问对人了。赫连家为了保密,她的对局一次都没泄露出来,但……”

她放低声调:“还是被我找人弄到手了。”

“她下法很奇特,手法很古老,很像是继承了某种缘故的洪荒棋大能的意志……”

皇甫静静说到这,有些泄气:“烦死了,就是作弊!”

白桑桑点点头:“就是说啊,烦死这些作弊狗了。”

皇甫静静:“……”你疯起来连自己都骂?

她吐槽道:“我拿她的对局蜃影给执棋会长老研究,他们说这可能是失传的执棋术,但有些意外的是,她下棋的手法有些朴素……”

朴素?

“虽然招式很强,布阵很稳,行军也格外的大胆,但她手法很像是……”皇甫静静想了想,“有点像是你。”

白桑桑:“我?”

她有些意外了。

皇甫静静点头:“很像是早期的你。”

白桑桑震惊:“你们居然还研究过我!?不要脸!”

皇甫静静:“你有毒。”

“你前面还说我们查得好呢!”

白桑桑:“不同情况不同对待。”

皇甫静静:“……”

皇甫静静算明白了,应欢就是个双皮脸!

不要脸就算了,还双标,最关键的是她实力也不算弱,偏偏还要走这种不要脸且不着调的风格。

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这种人对于皇甫静静来说,还真的挺稀奇的。

“发什么呆,继续说啊,”她顶了顶皇甫静静的胳膊。

皇甫静静:特么的,不是你打断我的吗!

“你的蜃影到处都有,你一开始下得也十分朴素,那些手法八百年前就淘汰了,如果要举例,大概是下界人才会这么下。”

白桑桑一惊,失误失误!

这点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幸好师兄弟姐妹第一次对决,都先系统性地学习了下天界的下棋手法。

也庆幸赫连芙居然和自己差不多,误打误撞地掩护一下自己。

要不然凭借须弥的玄灵根,和昊天仙王那种有疑心之病的仙王来看,估计早就看出破绽。

但……赫连芙,真的是天授之人吗?

天授真的存在吗?

白桑桑的天授身份是虚构的,而现在,虚构的天授之人现在多了一个。

她目光停留在赫连家的选手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