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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完箫蝉子地址,收好手机,朝着不良大师所在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口处,将耳朵门板上一贴。

“小菊呀,我真在宾馆呢,就我一个人,没骗你哦……”

随即,就听屋内的不良和尚,在这样猥琐的说道。

江晨不自觉翻了下眼皮。

这个骚包,准是在用手机勾搭良家娘们。

“谁?”

江晨正听的认真呢,就听屋内不良大吼了一声。

“当当当!”

江晨眼珠一转,伸手敲了敲房门,假着嗓子道:“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特殊服务!”不良和尚眼睛一亮,“那你进来吧!”

“咳咳。”江晨咧着嘴干咳了声,继续尖声细语的道:“先生,我就是给个拉皮条的,需要的话我给你叫。”

“叫什么叫,你进来叫就行了。”无良就跟多么不挑食似的,“放心,我就是摸摸都给钱。”

江晨咧着嘴,寒毛都竖起来了,“大哥您别开玩笑,等着,我去给你叫姑娘。”

只要确定无良在屋就已经够了,接下来,静等箫蝉子到场就可以了。

“等什么等,就你了。”不良是真着急了,开门一把就将江晨拽了进来。

“怎么是你?”不良大师用力揉了揉眼睛,“怎么哪都有你?”

“嗨嗨……”江晨呲呲着小白牙,“大师,我就说我给你找个去,你还非得要我,真是的。”

江晨说着,就开始解衣服扣子。

不良见状一哆嗦,“你……你要干嘛?”

“哎呀,你不是要人家嘛!”江晨为了缠住他,装的跟个伪娘似的。

不良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不……不要了。”

“死鬼。”江晨迈步就贴了上去。

“阿摸个托佛的,你离我远点。”不良一把将江晨推了出去。

“哎呀,你弄疼我了。”江晨故意尖着嗓子。

“妈呀托佛的……”无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道:“警告你,你别过来。”

江晨扭捏着道:“大师,我很温柔的。”

“呕!”不良差点吐出来,擦着冷汗道:“特么托佛地,你要是再敢恶心我,我就整死你。”

“呜呜……”江晨揉着眼睛,直接就哭鼻子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人家好伤心。”

“阿弥坨坨佛的,我让你装疯卖傻。”不良上去掐住了江晨脖子,“老衲要掐死你这混蛋。”

“对对,就这样,用力、用力……”江晨不仅没惊恐,表现的还很兴奋。

一身内力虽然不能用,但被动属性还在,不管和尚怎么用力,都休想伤到自己。

不良脸上筋肉一阵猛跳,“阿妈个托佛的,你竟然喜欢这样,那好,老衲今天就成全你。”

不良说着,用出了更大力气。

江晨依旧满脸兴奋,“对对,就这样,卡忙北鼻莱斯狗……”

不良瞪着眼睛都快无语了,“你僧哥我虽然好色,但也是有节操的,从来都不喜欢男人,懂不懂啊你?”

说着,再次加大了力道。

“嘭!”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江晨一看是箫蝉子,冲他招着手,“救、救……我……”

“啊呀!”箫蝉子一声怪叫,眼睛都红了,“臭和尚,敢动我外甥,我非剥你的皮不可。”

话落就窜了过来,一把抓住不了良的衣领子。

不良能感觉得到箫蝉子的强大,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阿妈托佛的,你这老家伙怎么来了?”不良身子朝下一弯,滴溜溜一转,如条泥鳅似的滑了出去。

人是滑出去了,衣服却留下了,还被箫蝉子抓着。

箫蝉子一愣。

这家伙,竟然还会金蝉脱壳。

“还想抓我,没门。”不良不等一句话说完,人就冲到了门口处。

身法速度的确了得。

“嘭!”

眼看就要脱身了,但脚腕却被箫蝉子给抓住了。

害的不良一头就摔在了地板上,随后就被拖了回去。

虽然身法速度都很快,但和箫蝉子这位大佬相比,还是有点不够看。

不良大师暗叫不好,“大师、师兄,别来无恙昂。”

“别特么叫我师兄……”箫蝉子瞪着眼睛,“我不是和尚。”

江晨顿时就呆住了。仟仟尛哾

有没有搞错啊,这个不正经的和尚,竟然和箫蝉子是同门师兄弟!

箫蝉子满脸怒容的一指江晨,对不良道:“他是我亲外甥,再敢招惹他,我和你急。”

“呃!”不良错愣了下,随后冲江晨咧嘴一笑:“大外甥,不好意思昂。”

“少套近乎。”江晨手一伸,“赶紧给钱,两个亿。”

“不是……”不良摸着光头,“阿摸特么个托佛的,我啥时候诓你钱了?”

“是啊,你啥时候诓我钱了?”江晨也在用手挠着头,看向箫蝉子,“我那两个亿是怎么死的?”

箫蝉子翻了翻眼皮,“我哪知道你那两个亿是怎么死的。”

“偶没头发,施主……是师兄!师兄,藏宝图我都找到两份了,你看您手上那份,嗨嗨……”不良和尚搓着手,看起来有点猥琐。

“我正懒得经管呢!”箫蝉子伸手摸出一张有些泛黄的羊皮卷。

“我没钱,我快了,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

这时,不良的手机很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江晨和箫蝉子,俩人同时对视了一眼。

这是什么鬼铃声啊,太不正常了。

但大和尚并不觉得尴尬,手指一动接通道:“翠花啊,是不是想曾哥了,嘿嘿……”

还满脸银荡的一阵坏笑。

江晨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家伙,绝对是花和尚中的天花板。

太特么骚气了,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和尚……是就没见过这么骚气的人。

与翠花聊了几句,约好地点,看了下手腕上百达翡丽名表上的时间,“阿弥陀佛啊!三点几哩,该回家喝下午茶唻,两位再见昂。”

话罢脚底抹油,连箫蝉子手里的藏宝图都忘记拿着了。

江晨嘴角猛抽。

他喝个屁下午茶呀,明明就是要和翠花约会去。

箫蝉子不置可否地翻了下眼皮,抬手将羊皮卷丢向江晨,“给你了。”

江晨一把接住,看着非常破旧的羊皮卷道:“这是什么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