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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奶凶老祖不好惹 > 第184章 是...重回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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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是...重回妖界?

四周都是铜墙铁壁,阴暗无比,只有右上方有一个井字模样的窗口透进来微微的光,狭窄的屋子正中处放着一口巨大的铁缸,里面盛放着奇怪的液体。

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和眼前一切的画面结合在一起,提醒她,这是她曾经被困在妖界时那个狭窄阴暗的关押地。

几百年前那段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时光突然攻击着她的脑海,姜榆惊慌之下只想立刻逃离,可一起身,一道力量拉扯着手腕,又狠狠地跌落了下去。

姜榆朝着右边看去,她的手被铁环扣住,铁链从铁环上延伸,将她的双手钉在了墙上。手腕上是挣扎留下的一道又一道血痕。

血顺着手腕缓缓滑下,姜榆猛地想起来,这里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心中一阵恐慌,几乎是发了疯一般不断晃动着自己的手腕,试图能撼动那条漆黑生锈的铁链。

可一切注定是徒劳无功,她只能挣扎着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响,那是铁门打开,门底划过地面的刺耳的吱呀声。

光随着铁门的打开铺天盖地涌进屋子里,一道身影在门外被拉得很长,长得一截都蒙在了姜榆的脸上。

这个身影太过熟悉,熟悉到姜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影子突然动了,缓缓靠近。姜榆咬着牙止住牙齿不自觉的冷颤,强迫自己抬起头,向前方看去。

一开始的刺目过后,那张脸渐渐清晰,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人,长到腰间的头发随意披下,巴掌大小的脸上缀着一双长长的丹凤眼,眼尾上翘甚至泛着一些微微的红色,身上紫色的纱质长衫像是随意系着,松松垮垮露出了一片白玉般的胸膛,胸膛上却一道暗红的刀疤顺着心口一路延伸隐入腰间的衣服。

这就是曾经的妖帝沧歌,光是看了一眼,姜榆心中便升起一股恨意,她带着杀意狠狠往前一扑,手腕上的铁环猛地一缩,生生钳住她的腕骨,姜榆闷哼一声,直直扑倒在地。

沧歌在姜榆面前站定,垂下眼看着她靠在墙上的身影,灰色的粗布衣裳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头发上也沾着凝固的血液,他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

身后窜出来一个人,急忙安抚道:“帝君,之前您不是说要看那个实验嘛,今天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看怎么行呢?”

沧歌来了兴致,脸色的嫌弃扫了一空,反而带着笑容看向在地面动弹不得的姜榆,低声说道:“那就快些呀,在等什么?”

方才说话的人几步到了姜榆面前,卸掉了她手上的铁环,姜榆手腕得了空,往前一挥想要驱动灵力,却发现自己手中居然什么都没有,甚至软趴趴地垂了下去。

双手手腕被松开,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下巴狠狠一捏,随着手的动作,姜榆被迫抬起头去,博杰那张脸映入眼帘。

此刻,博杰眼里隐隐藏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死死钳住姜榆的下巴,像是拖一袋垃圾那样拖着她来到铁锅边上,将她的头硬生生掰过去,看着眼前怪异的铁锅。

他空着的那只手轻轻一挥,矗立在房间中央的铁锅瞬间咕咚咕咚冒起了泡泡,甚至还溢出了奇怪的红色气体。

姜榆的瞳孔瞬间放大,她突然想起来现在这一幕发生在什么时候,那时她刚被沧歌抓住带回妖界,可沧歌却发现姜榆的体质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厉害,大发了一通脾气,并下令让人将她锁在了这里。

后来,博杰建言献策,说知道一种法术,能够用妖的血肉和灵力强化像姜榆这样聚魂器的体质,炼化出最纯净最有力量的灵力供沧歌修炼。

而眼前这个铁锅,正是他们所提取的许多妖怪的血肉,并且放了特殊的药品。

姜榆深深地记得,当初,她在这口铁锅里生生泡了七天,差一点她就要以为自己即将死在这里。

“这些东西可是我花了不少时间准备的,你这个小叶子可千万别让我们帝君失望。”

博杰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手轻轻一抬就将姜榆提在了空中,狞笑着一甩,姜榆瞬间便掉进了巨大的铁锅里。

腥臭滚烫的液体瞬间盖过她的脸颊、鼻孔、眼睛,将她整个人埋在密不透气的粘稠液体里,姜榆瞬间喘不过气来,她不由自主地拼命挣扎想要浮上去,可液体中像是有看不见的手不断拉扯她的脚踝,深深将她往下拽去。

腥臭的液体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从她的鼻孔里钻进去,溜进喉咙,再划进食道,然后不断攀爬上她的每一条经脉,每一根血管,不断地冲刷着姜榆的五脏六腑,像是团燃烧的火焰,烧过身上每一片皮肤每一个毛孔,而后又骤然降温,像是碎裂的冰渣不断刺着她身体里每一滴血液。

姜榆只觉得一会像在烈火上被炙烤,一会像在冰天雪地里爬行,鼻子无法呼吸,肺部憋得就快要爆炸,眼睛虽然睁着,可眼前的场景已经暗淡下来,像是突然变成了默片,光线不断降低不断降低,逐渐变成模糊的漆黑的影子,就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一般。

她残存的意识指挥着身体无用地挣扎,可大脑渐渐空白,慢慢地,手和脚的动作停顿下来,整个人漂浮在粘稠腥臭的液体里。

姜榆猛地惊醒过来,她飞快地撩起衣袖,看到光洁无瑕的手腕,干干紧紧的皮肤和头发,她的手撑在床沿,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个噩梦而已。

可瞬间她又反应过来,手掌下毛茸茸的触感不禁让她低下头去,那是一片完整的雪豹的皮,两个空洞的眼眶紧紧贴在玉做的床榻上。

她猛然抬头打量起周围,木质的屋顶,地面和墙壁,床边有一扇小小的窗子,外面郁郁葱葱,柳树枝条垂下,就连窗台上都长出了不少翠绿的枝丫,仿佛就是一个树桩里天然的小屋。

屋里除了这张床,仅有的摆设只有面前那道墙上密集的武器,和墙面斑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