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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听闻两处受旱涝灾害,嘉帝大发雷霆,快速的派人前去赈灾。

虞衡越自告奋勇前去绥州,这让嘉帝甚感欣慰,随即给派遣五名御医和三万将士随同他一道前往绥州,即刻出发。

“阿兄,怎么如此突然就要去绥州,阿月都来不及让管家帮你收拾东西。”

虞衡越本来都想直接出发不回府,但他不知这次前去赈灾要到何时才能回京,便回府和妹妹亲自道别。

“事态紧急,为兄不在的这段时间阿月要照顾好自己。”

“嗯,阿兄也要照顾好自己。”

听到兄长前去赈灾的绥州已经发生了瘟疫,虞舒月这心里没底,她的担忧又不想流露出来反倒让兄长担忧她,只有装作无事模样笑着嘱咐他。

“嗯。”

虞衡越已经来不及和她说其他,前去赈灾的队伍已经出城,他这个将军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他爱怜的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头,随后翻身上马,扬鞭拍打马背,马蹄声骤起,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口。

“阿月,外面炎热,回府吧,这小子很快就能回来了。”

虞舒月的身子娇贵,怕冷又怕热,所以才会每年都去江南避暑。

幸好这上京城比起塞外要好上许多,不然她又得受不少的罪。

虞父昨日便知儿子将要去绥州,他又十分信任自家儿子的能力,所以便没有过多的担忧。

“爹爹,阿兄会平安归来吧?”

虞舒月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她抬头看向父亲,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支撑。

“放心吧,这小子命大着呢,在战场上都没能让他倒下,更何况这只是去赈灾。”

虞父揽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抚着她。

“嗯。”

虞舒月看了一眼兄长消失的地方,眼里的担忧消散了不少,跟着父亲一块回了府。

此时东宫内,祁修尧正对着舆图皱眉思索着。

忽地,一个身影咻地一下从窗户窜了进来。

“皇兄,你为何不让我去处理绥州之事?”

祁景气鼓鼓,这是一个向父亲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但是太子却没有支持他。

祁修尧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舆图,只是淡淡开口道:“绥州之事很复杂,你一个小孩去了能做什么?”

“小爷我已经十八岁了,过两年便到了弱冠之年,哪里小了?那虞衡越不过才比我大三岁而已,他都可以去,为何我就小了?”

见他居然用他的年纪来说事,祁景格外不服。

“再说了,就算绥州不行,那颍川也可以的吧?为何您让祁修景去,他本就讨皇帝欢心,这次立了功那到时候皇兄你的位置不就危险了吗?”

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祁修尧总算是把视线从舆图上挪开,他瞥了祁景一眼这才慢悠悠开口。

“虞衡越十岁上战场,十四岁单枪匹马取敌军首级,十七岁便可率兵独当一面,其他的不用孤多说了吧?”

祁景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几次想要开口,但是不知道如何来反驳。

“绥州的事情也并不是你能够解决的,处理这种事你没有经验,绥州的百姓正处于水生火热之中,需要办实事的人去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这不能只是单单的拿来作为你想你父王和母后证明自己的功劳。”

祁修尧说话丝毫没有留情。

“哥,虞衡越我自愧不如,但你说处理灾情小爷没有经验,那祁修景不过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景王殿下,他能有什么经验?”

祁景对于祁修景身上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现在见平时敬爱的兄长还夸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心里更加不爽。

他何时和祁修景的关系这么好了?

“以前的祁修景没有,可现在有。”

祁修尧只是勾了勾嘴角,说了一句让祁景更加听不懂的话后,便把视线重新放到墙上的舆图之上,不再说话。

祁景越听越糊涂,可任由他怎么问,祁修尧都不肯再说话。

他只得带着这令他抓耳挠腮的困惑离开东宫。

……

不知不觉虞衡越从上京出发已经有十日了,这路上他时不时的写信给家里报平安,虞舒月也总算是放下心来。

虞舒月看完手中的信后,便折好准备给兄长回信。

芍药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气息都还没有平复便拉高声音道:“小姐,小姐,江老爷到了。”

“外祖父到上京了?”

虞舒月惊喜,唰地一下从椅子上起身。

“嗯嗯,这会儿正在府上前厅和老爷说话呢。”

虞舒月听罢,放下手中刚沾上墨水的毛笔,提起裙摆便迫不及待地向外跑去。

“哎,小姐等等奴婢——”

芍药刚平复好喘息,就见自家小姐像一阵风似的从她面前飞快地跑过。

她还有话没有来得及对小姐说完呢,芍药赶紧跟了上去。

“外祖,外祖~”

虞舒月人还没有到前厅,便已经迫不及待甜甜地喊着外祖。

“哎呀,外祖的小阿月,一年多没见,可想外祖了?”

江老爷听到自家外孙女甜甜的声音,立马从椅子上起身迎接她。

“想,当然想外祖了,外祖可有想阿月啊?”

“怎么会不想阿月呢,这不外祖还特地从江南来到上京城,不就是为了咱们的小阿月吗?”

江老爷任由她抱着胳膊撒娇,他怜爱的眼神也在观察自家外孙女这一年不见的变化。

“阿月眼里当真只有祖父,我站在这儿半天了阿月都不曾发现,兄长可要伤心了。”

虞舒月听到这声音,脸上的笑意立马淡了许多。

“我只有一个虞衡越一个兄长。”

“呵呵呵,阿月这孩子,还在记仇呢,表兄也是兄长嘛,铭儿这次可是特地和外祖一道来上京看阿月的。”

江老爷瞧虞舒月还是小孩子脾气,不由得开怀笑着。

他一个做大人的并没有把虞舒月的这点小任性放在心上。

小孩子嘛,就是有点爱记仇,喜欢打打闹闹,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关系,小打小闹的也很正常。

“谁稀罕他了。”

虞舒月心中不舒服,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

不是她小家子气,是她对江铭压根就喜欢不起来。

他以前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记恨着,以前无法原谅,现在也不会原谅,未来更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