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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我怼她那事,她还说了什么景王殿下,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柳若溪也觉得自己甚是无辜,上次是白羽自己先嘴贱,非要来秀一下优越感。

这次她更是飞来横祸。

方才白羽一来小嘴便叭叭叭的没停,说什么她害了她丢了面子,说什么她是狐狸精,把她姐夫魂都给勾去了。

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柳若溪没有听懂便是了。

不过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来找自己的麻烦,她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她不能白受这个罪。

“难不成她是觉得景王对你有什么特别之处?”

虞舒月听闻她说的话后皱眉深思,那天她是觉得景王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不对劲和好友关系不大。

“谁知道她的,反正阿月是知道我心属衡越哥哥。”

“好了,别管为什么了,时候不早了,先下山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也不知道她给你吓得什么蒙汗药,现在还浑身无力。”

虞舒月和芍药扶着柳若溪,车夫扶着她的贴身婢女,一行人在暮色中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虞舒月虽然一直笑着和好友说话,安抚着好友的心情,可是她内心却心事重重。

无其他,这后山她也曾和兄长一同来赏过梅,当时还是和太子殿下他们一起来的,并没有什么异样,当时也没发现在这后山还有这么一处山洞。

方才在寻找柳若溪时,他们顺着白家小厮留下的痕迹一路追到山洞,每当更靠近一步山洞,她内心便有些说不上来的异样感。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是让她感到烦闷的同时还有些难过。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她不敢再随意的忽视她的直觉,不过因为急着救柳若溪,所以她只好暂时不去深究心底的那些异样。

方才在山洞之中时,她隐隐的感觉到山洞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那种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很强烈。

在场的闲杂人等太多,柳若溪身体又不适,虞舒月便想着先带她回去,容后她再自己来这后山瞧瞧到底有什么。

所以下山的时候她一直在观察着四周并且记下了路线。

现在已经是暮春时节,相比冬日的黑夜来得更晚一些,等他们一行人刚行到半路时,就瞧见山下人影攒动,不一会儿便看见虞衡越带着一众下人赶来了。

“阿月,你没事吧?”

虞衡越收到的消息虽然是柳若溪出了事,但是他还是率先关心妹妹。

“阿兄,我没事,若溪受了点伤,现在蒙汗药的药效都还未完全消退。”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正四品官员的子女实施绑架,若溪可有大碍?”

确定妹妹没事后,虞衡越这才关切地问着一旁的柳若溪。

柳若溪从他出现时一双眼就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过,可正当对上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时,她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羞涩,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衡越哥哥,若溪并无大碍。”

这是自从塞外分开后两人地第一次见面,算起来都足足有九个月了。

她回京的这段时日几乎天天与阿月在一起,一是真的想念好友想要她陪着自己熟悉熟悉这繁华的上京城。

二来便是想要通过她知道更多心上之人的消息,更是想见上他一面。

可谁知虞衡越太忙了,整日都在军营之中,每日早出晚归。她硬是一次也没有见上。

没想到这次因祸得福让她终于见到了心上之人。

柳若溪此时甚至还有些感谢白羽,要不是她自己可能还得有些日子才能够见到衡越哥哥。

而且,衡越哥哥在关心她哎!

柳若溪此刻心里别提多美了。

“无事就好,既然你有伤那事不宜迟马上下山找大夫。”

柳若溪从小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他也把她当作妹妹来看待的。

她脸上虽然有些擦伤,但是面色红润,精神尚可,他也就放心了。

“一切都听衡越哥哥的。”

有了虞衡越他们下山的速度也就更加快速,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千云梯的山脚下,虞衡越先是扶着受伤了的柳若溪上马车,随后才扶着自家妹妹上马车。

虞舒月才刚踏上马车还没有来得及进入马车内,便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与那车轱辘的声音,下一刻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阿月,阿月你可有受伤?”

“殿下,您怎么来了?”

虞舒月听到兄长的疑问,瞬间便知道兄长没有告诉他自己这里出事了,那么他还能在这个时候赶来,有些过于及时了。

难不成他在虞府附近安插了眼线随时监视不成?

不怪现在虞舒月凡事都把他往坏处想,只因她心中对他的那些怀疑和疑虑让她不得不这么想他。

“孤遣下人去给阿月送上京城新成熟的一批帝王樱,这才得知阿月在华严寺遇到了危险。”

祁修尧这话倒是不假,收到消息的他第一时间便往这里赶来,就是想要确定她是否安然。

他先是回答了虞衡越的疑问,这才关切地继续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与关心,“阿月,你可有哪里受伤,我带了太医前来,快让太医帮你瞧瞧。”

虞舒月就是内心对他有些万般的猜测和怀疑,在面对他如此真诚的关心时,内心还是一阵柔软,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她从马车上下来先是给他行了个礼这才缓缓道:“殿下,阿月无事,是阿月的好友柳家姑娘被人劫持了,她身体有些不适,可否请您的太医为她瞧瞧?”

柳若溪早就听到动静出了马车,瞧着太子如此关心阿月,作为过来人的她立刻感觉到太子对阿月的特殊。

就像她对虞衡越的特殊一样,是不掺杂任何其他东西的。

这一点她十分确定。

不过在看到太子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时,她心底划过异样。

不知道这样的他能不能保护好阿月,能不能给她幸福。

“当然可以,华安让张太医给这位柳小姐治疗。”

柳若溪走神的空档听到了太子吩咐太医给她治疗,她忙回过神来谢恩。

这边太医给柳若溪查看伤势,另一边许久未见心上人的祁修尧一个劲地盯着虞舒月,把虞舒月盯得有些不自在。

虞衡越都有些看不过去准备提醒太子克制一些时,官道上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景王殿下刚下马便朝着祁修尧请罪道:“皇兄,臣弟来晚了。”

“不晚,这不刚刚好。”

祁修尧看向千云梯上下来的人,淡淡地回道。

“景王殿下,太子殿下,你……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白羽刚下山便看见这个阵仗,顿时吓得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了。

瞧着太子和景王看着她不善的眼神,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