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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的外域杂技表演团已经结束了热舞表演,已经开始了所谓的杂技表演。

台上的外域男子此时正拿着两根数丈长的铁链,使劲的挥动着手臂,铁链便随着他的力道甩了出去挂在了事先搭好的竹竿上。

等铁链的一端在竹竿上固定好后,他又把另一端绑在了台上的树墩上,两条链子形成了一个斜面。

一位女子则足尖轻点,跃上了其中的一根铁链上,展开双臂开始缓缓沿着铁链行走。

下面的人牵着她在只有一根麻绳般大小的铁链上如同平地一般行走,纷纷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巴牢牢地盯着她的身影。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铁链上方的女子身上,没有注意到旁边用竹竿搭着的台子隐隐松动。

在最后那个强壮的外域男子也越上铁链与女子一同行走,并且两人的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开始跳舞。

本就松动之处终是不堪重负彻底垮了,顾菁言所站之处恰好处于台子倒下来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人们惊慌逃窜,顾菁言才刚找到他们,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慌乱的人群给撞得差点摔倒在地。

眼看着好几根碗口般大小的粗壮竹竿都朝着她那儿倒去,这些竹竿砸下去,她那小身板还不得折进去半条命。

虞衡越脸色大变,只来得及嘱咐紫菀保护好虞舒月,便运力往顾菁言的方向而去。

顾菁言收到太子的口信后便第一时间往晏秋山赶来,等到了后又听闻他们在晏秋山集市上游玩,便想着来寻他们。

她才在人群中瞧见他们,甚至还来不及走到他们的身边,周围便乱作一团。

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她下意识抬头。

看着偌大的竹竿裹着红布朝着她砸下来,她脸色大变,时间太短暂,周围又都是毫无章法四处逃窜的人们,她根本来不及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即将落到她身上的竹竿。

顾菁言自知已经躲不过去,心里甚至已经在想着竹竿砸下来自己会不会就此消香玉陨,她怕竹竿把自己的脸砸的面色血糊。

就算是死,她也不想要这样不体面的死法。

顾菁言抬手放在上面,想要格挡一下保住自己的脸。

她的身体被人们撞得东倒西歪,她都已经感受到竹竿马上就要落在身上,她心里已经不再挣扎,闭着眼等着疼痛降临。

只是她等了半天竹竿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她只感觉腰间一紧,下一刻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腾空而起。

身体失重,她放在头顶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东西,便一下就揽紧了面前人的脖颈。

“顾小姐,你还好吗?”

虞衡越在最后一刻到了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腰带她到了另外一块宽敞的地方,落在地上后见她神色紧张的还禁闭着双眼,他一个粗人也忍不住放低了声音轻声问道。

“嗯?我……我没事。”

顾菁言听到声音睁开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古铜色的英俊脸庞,他说话的气息都喷洒在她的面庞上,如此近的看一个男人的脸,她一时都有些愣住了。

“你没事的话,可不可以……先把你的手……”

虞衡越也是第一次与女子有这么近的接触,他面上烫得慌,幸好他的肤色完美地遮住了他泛红的脸。

不过也衬得他的肤色更加黝黑了。

“哦哦。”

顾菁言经过他的提醒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紧紧地揽着他的脖颈,令他不得不微微低着头,两人说话时的气息都喷洒在对方身上。

他身上充满男子的阳刚气息令她有些心里慌了神,赶紧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不好意思的对着他欠了欠身道谢。

“谢谢虞小将军的救命之恩。”

“无妨。”他难得无措的伸手挠了挠耳后。

“阿言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这边祁修尧和虞舒月赶紧过来关心地询问着。

“多亏了虞小将军,我没事。”

“无事就好。”

祁修尧见她真的没有受伤,面上紧张的神色缓了过来。

顾菁言是他的表妹,是他从小就当作亲妹妹来疼爱的,这次也是因他才来宴秋山,方才看到她处于危险之中时,他都差点直接露出破绽前去救她。

只是没想到虞衡越比自己更快一步。

经过这事,他们四人也没有心思再在集市上逛下去,便准备回温泉别庄泡温泉休息。

晏秋山有一处温泉别庄,只有达官贵人才能进入。

他们四人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相府嫡女,虞家兄妹又是镇国将军的一双儿女,别庄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他们四人分开,刚好两个女孩一间,两个男人一间。

温泉别庄内的一处房间内,雾气盎然,云雾缭绕,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泉内两个女孩正微微闭着眼任由她们的婢女给她们按摩头皮。

“菁言姐姐为何这么晚才来晏秋山?”

要来宴秋山的人基本上都会早早来,先前她遇到太子的那会儿只看到他带着四位燕燕莺莺,不见顾菁言,她还以为顾菁言不来晏秋山。

“先前被琐事缠身,便来晚了。”

顾菁言并没有把自家表哥给供出来。

看睁开眼偏头看向一旁闭着眼的女孩,她净白的脸色此时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红,整个人看上去诱人至极,连同为女子的她一时都有些愣住。

顾菁言低头浅笑,她摇了摇头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表兄会栽得如此彻底了。

“嗯?菁言笑什么?”

听到笑声的虞舒月偏头满脸疑问地看向她。

“无事,阿月,我可否冒昧问你一件事?”

想起表兄拜托她的事,顾菁言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

“菁言只管问。”

虞舒月都已经把她当作好友了,见她有事问自己也没有多想。

“阿月好似对太子表哥不太一样?比起之前现在冷淡多了,可是太子表哥做错了什么?”

顾菁言也当真问得直接,把毫无准备的虞舒月给惊得抬起来头,被热气熏得昏昏欲睡的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菁言何出此言?太子天之骄子,我当然是恭敬有加,不敢不敬。”

虞舒月一提到太子殿下,脸上轻松的表情骤然消失,连和她说话的语气都变得生疏了起来。

顾菁言在内心为表哥默哀了一瞬。

她虽然和虞舒月相识不久,但是她现在这个状态,可是恨不得和表哥划清所有界限。

她现在是真的好奇自家表哥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让虞舒月对他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