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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上次已经和虞大人聊开,彼此都已经有了共识,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干。”

虞翊武才懒得管他,直接冷冷地回了一句后便准备回府。

他还要回去瞧瞧自家宝贝女儿的伤口好些了没,不想和他浪费口舌。

“你……翊武,上次……”

虞翊武直接忽视他转身离开,虞翊文还想说点什么,只是才刚开口便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虞大将军请留步。”

“景王殿下。”

“见过景王殿下,殿下有何吩咐?”

虞翊武看着一身宫服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风度翩翩地向自己走来,虽然他给人的感觉是如沐春风一般。

但虞翊武的直觉不喜这位皮笑肉不笑的景王。

“虞将军为大祁镇守边塞二十载,劳苦功高,现如今好不容易回京,本王对您这位大功臣仰慕已久,大将军可否赏个脸到府上一聚?”

“臣一介武夫,南征北战都是臣应该做的,况且陛下已经对臣嘉奖过了,臣谢过殿下厚爱,改日有机会再去拜访殿下。”

虞翊武直接把皇上搬了出来,这让祁修景一直挂着笑意的脸渐渐收敛了笑。

和他女儿一样,不识好歹。

“虞将军,您在这儿呢,太子殿下已经在宫门等候您多时了。”

忽然,穿着一身藏蓝色花衣的太监小跑着过来急匆匆道。

“那臣先行告退了。”

虞翊武甚至都没有犹豫半刻,直接跟着小太监离开了。

“太子来宫中做甚?”

祁修景听闻祁修尧竟然来了,眉头微微隆起。

祁修尧因不良于行再加上秋冬季节他的膝盖不时的会疼痛加剧,皇帝便特许他秋冬两季可不参与朝政。

其实他参与朝政与否都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就算他上朝,皇帝也是视而不见的,从来不会过问他对政事的意见。

也正因如此,太子表现出来的都是与世无争无所谓的态度,在皇帝给了他特权不用上朝后,年年秋冬两季除了无法避开的宫宴后,他是不会出现在皇宫之中的。

所以这会儿在他不用上朝的时间段里他居然出现在宫里,再联想到他近日的反常,祁修景立马来了兴趣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他要做什么。

“见过太子殿下,您这是?”

被小太监领着见到坐在轮椅上,身上披着厚实的墨绿色刻丝鹤氅,脸色苍白,一脸病容的模样祁修尧,虞翊武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衡越昨日回来才与他说这位可是连弓箭都能拉开的,力道并不输他这个常年征战的习武之人。

“虞将军,孤是送张太医过来与你一块回府上给阿月检查伤口。”

他开口一边说道,一边抬手示意张太医。

经他这么一提醒,虞翊武想起儿子和他汇报过的是太子的随行太医给阿月处理的伤口。

“那微臣就谢过殿下了。”

事关爱女的伤势,他不会在这种事上犹豫坚持。

瞧他如此痛快的应下,祁修尧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虞将军,舒月小姐可是身体不适?张太医是圣上特派给太子的,随你回府会不会不太方便,本王重新去太医院寻一位太医和你一道回府如何?”

虞翊武的声音刚落下,祁修景就插了进来。

他说罢先是从头到尾的把轮椅上的男人给扫射了一遍,触及到他那病态苍白的脸色时,他心中的警惕才堪堪退散,随后含笑的偏头看向虞翊武。

“无妨,孤府上别的不多,大夫管够。”

祁修尧含笑道,示意虞翊武安心带走太医。

“昨日便是张太医给小女看的,他更加了解,就不劳烦景王殿下再去请其他太医了,谢谢景王殿下的美意。”

“如此,那将军替本王向舒月小姐问声好。”

祁修景也没有太过坚持,不过听闻昨日便是张太医给虞舒月查看的后,他的注意力又放在了一旁轮椅上的男人身上。

“皇兄与舒月小姐如此相熟吗,这么巧的昨日又碰上了。”

他还耿耿于怀华严寺山脚下发生的事情。

“咳咳咳──,昨日菁言闹着要孤陪她,便遇见了阿月,虞将军,阿月伤势可好些了?”

祁修尧难受的轻咳几声,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毫无血色,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后面看向虞父时,脸上又挂起了温和的笑容。

“嗯,谢殿下关心,小女的伤势并无大碍。”

虞父眼角余光瞥见了满脸郁闷的从宫门走出的郡安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悦的轻哼一声。

“虞将军,本王可曾得罪于你?为何今日频频针对本王?”

郡安王本就在为今日早朝一直被他针对而郁闷,被罚了俸禄不说,主要是在其他同僚面前也抬不起脸了。

没想到这会儿又被他用眼神嘲讽,郡安王实在想不出是为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妹妹静阳吧?

这都十几年前的老黄历了,虞翊武不会还记恨着吧?

“回去管好你的宝贝闺女,不然就别怪虞某不客气,哼。”

虞翊武看见郡安王就没有好脸色,冷冷瞥了他一眼,随后朝着太子和景王行了礼便带着张太医离开了。

两位皇子之间的纷纷扰扰与他无关,他只想带着太医回去给自己闺女看看伤势。

至于这位太子殿下的反常,不管他是否在扮猪吃老虎,只要没有伤害到阿月,他持观望态度。

“太子殿下对这大将军的爱女好像格外关注,可惜了你这双腿……你说,虞将军会看好一个残废吗?”

祁修景附身贴近他耳边轻声呢喃道,语气温柔的仿佛在和心仪之人道情话。

可他话中的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把利剑一般字字珠玑,毫不犹豫地插进祁修尧的心窝处。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一直牢牢地盯着祁修尧,仔细观察着他,不放过他脸上出现的任何表情。

这残废十多年来一直恨不得完全把自己隐身,不管别人怎么讽刺欺辱他,他都跟没事人一样。

这才短短一个月罢了,他比起以往活跃了不少,而且还敢公然把母后送去的婢女给推了,态度强硬至极。

所以尽管他依旧一副病态的模样,但祁修景还是对他起了疑心,现在逮着机会便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