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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语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从未觉得老谢这么顺眼过,她简直想来一句,这种好消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可是她忍住了,在老谢抬头时,她更是装出了震惊的样子:“谢哥……你在开玩笑吧?”

警方查到彭语父母的情况后,本想马上逮捕,但是他们担心彭语真的是一条大鱼,所以才按兵不动。

可是老谢一下子脾气上来,就给人挑明了,然后送到了局子里面去。

其他警员一看,行吧,来都来了,就进去吃几年牢饭吧。

老谢道:“你父母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我也是秉公执法,希望……你不要怪我。”影响我监视你。

彭语捂住脸,勉强憋出一点泪,唇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她声嘶力竭的道:“他们怎么可能犯罪?我不信!”快,快说说他们都犯了什么罪,说出来让我嗨皮嗨皮。

老谢将彭语父母的罪行,一五一十说了。

彭语在心里面盘算了一下,得,都不是小罪,没几年出不来。

她之前还在想该怎么断绝关系,才能不让别人指着她的脊背戳,现在老谢就是在把枕头往她头下送,美得很啊。

彭语装作摇摇欲坠的样子:“我爸妈……居然是这种人……”这可真是太好了!

彭语装模作样的哭了一会,老谢则在旁边不断道歉。

等时机差不多了,彭语才道:“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只是依法行事,这件事错的不是你,而是我父母……当然,还有我,是我没有好好监督他们。”

舒语棋忍不住道:“好浓的一股茶味啊。”

彭语假装没听到,丝毫没觉得愧疚。

老谢听到彭语的话,却更愧疚了。

他愧疚的自然不是抓人,而是这件事给彭语以及她弟弟造成的伤害。

彭语小声询问道:“我能去看看他们吗?”我想去看看他们的惨状,逗逗我开心。

老谢道:“我会去申请的。”

彭语假模假样的道谢。

父母入狱,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弟弟,彭皓君。

彭浩君今年17岁,明年就要高考了,父母双双入狱,很可能会对他造成不小的心理影响。

彭语并不恨彭浩君,相反她挺喜欢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的。

他非常难得没有被彭父彭母养歪。

彭浩君办理的是寄宿,平常不回家。明天正好是星期天,也是他一周一天的假期。

明天去他学校看看吧,看看他愿不愿意过来和自己住,如果他不愿意,就多给他一点生活费吧。

老谢:“这个点了……要不一起吃个饭?”

这个借口他用了两次了,用得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彭语:“我还是回去自己做饭吧,比较省钱。”

老谢木纳的道:“这样子啊。”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老谢道:“我开车送你?”

彭语挑眉:“开警车送我?”

老谢连忙道:“当然不是,我这些年还是攒了一点积蓄,买了一辆二手车,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坐我的车回去。”

彭语明白老谢是因为愧疚,以及想继续监视才要送自己回去的。

自己就算拒绝,他也会用别的办法继续监视,与其这样子,还不如同意,至少可以保证老谢也在自己视野内。

“那麻烦你了。”

从彭语家到医院,坐公交车差不多要一个小时,但坐老谢的车,却只需要二十分钟左右。

“不需要换乘,不需要和别人挤,更不用担心色狼什么的……啧,我都想买一辆车了。”彭语发现自己真的是很贪婪,之前觉得蛋加肠的面条都是大餐,现在买完手机就想买车,等会是不是还想买房?

“谢谢你送我回来,都这个点了,要不去我家吃个饭吧?”

彭语明白哪怕她不邀请老谢,他也会去用别的办法监督自己,不如趁这个机会刷刷他的好感度,减轻自己的嫌疑。

老谢果然没拒绝,两人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点肉和青菜。

彭语已经很久没吃过肉了。当然,如果火腿肠也算肉的话,那彭语之前倒是吃了肉。

上楼时,彭语看到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高个子帅哥。以对方的颜值,自己见过应该不会忘记,是新来的租客吗?

不,也可能是旧租户,只是自己太久没出门,所以没见过。

老谢虽然手受伤了,但是让彭语一个人忙,他在旁边坐着,他有点过意不去,所以他还是申请打了下手。

两个人一起做事要快一些,而且她邀请对方吃饭的目的是什么?

增进感情啊!

彭语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彭语租的房子不大,厨房站进两个人有点勉强,为了避免没必要的肢体接触,而且考虑到老谢的手,所以他只负责淘米。

“这米放这么多够吗?水这么多够吗?”

彭语伸出手,测量了一下米的厚度:“米倒是够了,但是你问我水够做什么?淘米水要淘几次,淘到比较清澈了,再重新加水,那个时候才需要注意水的多少。”

等老谢再问新问题时,彭语忍不住询问道:“难不成你从来没进过厨房?”

虽然老谢看着就不像会做饭的样子,但是淘米都不会……在彭语的认知世界中,属实是太娇生惯养了。

老谢道:“我平常都是吃外卖或者去警局食堂。”

彭语正在往锅里面放油,又放入桂皮,香叶,大蒜花椒八角小火炒出香味:“那你工作之前了?你妈没喊你淘过米?”

老谢正在按电饭锅的手一顿,开口道:“我没有妈妈。”

彭语连忙道:“抱歉,触及你的伤心事了。”

老谢摇了摇头:“没事,我早就不在意了。我六岁那年,有一天放学回家,进屋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血腥味,我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的爸爸,他的脖子被割了一半,眼球突出,我拼命的喊妈妈,我在厨房看到了她,她的身体倒在地板上,头颅被放在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