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肯定没女朋友。”女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确实没有。”令女子惊讶的是，孙凡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毕竟思想不在同一个境界，只能做普通朋友。”
女子沉默了，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好似没有想起什么，眉头紧蹙，随后认真的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不可以。”孙凡一口回绝。
女子：“······你这人可真是有意思，难道不想知道需要什么才能够进入上一层吗？”
“既然你没有上去，那么说明去往上一层的门前，这电梯会给出提示，到时候我上去一趟就知道了。”孙凡毫不在意。
“小丑面具。”女子突然说道。
“游乐场吗？”孙凡没有被女子突然说出这么个名词而疑惑，反倒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小丑面具。
小丑，一般是风趣、幽默的角色。
若是要出现，基本上会在儿童城、游乐场那边。
不过，在影视剧中，因为那诡异的装扮，经常会将他们划分到阴暗、恐怖、诡异的角色中去。
“游乐场么？谢了。”女子觉得孙凡所说的地点出现小丑面具的可能性最大，道了声谢，离开之前，转头说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孙凡。”
“唐若羽。”女子恢复了高冷，往走廊通道的那边而去。
望着那远去的飒爽背影，孙凡的眼睛眯了眯，带着一丝金色：“不是简单的人类，与整座荣茂大厦发生的异变有某种奇特的联系，是上层某个失忆了的存在吗？”
“强者转世重修？”
“借尸还魂？”
“还是某个存在的子嗣？”
“不过按照一般男频网文套路，这样的存在，基本上不是主角，而是女主角，最后的一切都会给主角做嫁衣。”
“所以，主角是哪个？”
首先，孙凡将自己给排除了。
然后，孙凡将这不切实际的网文套路想法给抛到一边，开始琢磨怎么更简单的制造营养液，让工会中的其他人也可以分工合作，一同参与制造。
不然只有他一个人会，以后他是不是得一直待在这一层？
显然不行。
因此，只按照的方法必须简化，最好是形成流水线。
“有资本那味了。”
孙凡自嘲一句，拿出了独眼巨人的角、黑纹蟒的血液、地精的眼泪等原材料，以一定的比例混合在水中，使其变成了浆糊模样的东西，“幸好配置不需要像炼丹那样的技巧，只需要以一定的比例调配，然后在高温高压的催化下产生化学就行，不然这还真是一个技术活儿。”
与此同时。
北区，儿童城。
唐若羽很快就找到了游乐场，发现了与孙凡一起的那些人，赵宣、王磊、苏悠悠、张曼瑶、顾文倩五人。
应该是分成了一个个的小队伍。
“是她。”张曼瑶第一时间便见到了唐若羽，流露出几分警惕，“这女人是亚体，很强，不好惹。”
赵宣道：“那我们走远点，其他人去了其他的区域，我们人少，还是不要触这个女人的霉头，小心为妙。”
虽然这女人可以被孙凡碾压，但他们在这女人手中，也走不过两招。
更重要的是，这女人的脾气很古怪，就算是从地下世界杀出来，只要精神状态还正常，思维方式还符合逻辑，大抵是不会因为别人小声的骂一句就要动剑杀人···这他么什么人啊！
唐若羽没有在意这几人。
在她眼中，孙凡照顾这些人，完全是浪费时间，根本不明白有什么用。
进入游乐场，火枪地精成批量的出现，但即便是雏形，小心一点，不陷入其包围，也可以击杀这种攻击只依靠火枪的怪物，何况亚体？
不过唐若羽深知狮子搏兔亦需全力的道理，手中长出长剑，剑光闪烁之间，便将这些火枪地精全部击杀。
只是到了亚体阶段，成长所需的能量极多，就这么一点能量，根本不够。
也就在此时，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小丑出现在了不远处旋转木马之间，那张诡异的笑容面具惨白，无神。
更吓人的是，这小丑的脑袋上没有脑壳，大脑外露。
“看来就是你了。”唐若羽剑指对方，但小丑不为所动，反而摆出滑稽的动作，翩翩起舞了起来。
唐若羽眉头一挑，率先动手，但小丑突然消失，仿佛只是幻影，并非真实的存在。
“嗯？”
感知到身后有风，唐若羽猛地转身，一剑挥出，将如同迅豹扑过来的小丑的脑袋砍下，就好似砍瓜切菜一般轻松写意。
“不强，但——”
唐若羽从小丑的脸上摘下了面具，又看了眼小丑扑过来的地方——一座售票亭，“可以在这游乐场的任何设施之间穿梭，速度很快，一般的初启只会依靠蛮力，不容易对付，唯有亚体才能够稳压···”
“而达到了亚体，就代表着可以离开这一层···简直是一环扣一环。”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又究竟是谁？我和其他人绝对不一样，不是来自所谓的现代平行时空，记忆也是碎片化，看见一些觉得熟悉的事物，就想起一些片段。”
好半饷，唐若羽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着小丑面具，离开了北区，回到了大厅，一眼便看见那神州多元互助工会周围挤满了人。
“人，社会性的高等动物······”唐若羽好似明白了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走进去，她本身并不太喜欢热闹。
可不挤进去，又该怎么进入电梯？
要不让这些人退开？
恐怕不行···
那个家伙到时候又会多管闲事。
思考了一番，最终还是推开人群，强行走进了工会内部，喊道：“孙凡在吗？”
“在。”孙凡走其中一间简陋的房间内拉开门帘，走了出来，“你回来了？看样子取回小丑面具很简单。”
“对亚体来说，很简单。”唐若羽向孙凡展示着手中的小丑面具，得意的说道，“不过对于初启而言，可能要阴沟翻船。”
孙凡微微点头，大概了解小丑的硬实力：比初启要差一些，但对于战斗经验参差不齐的玩家来说，可能要遭殃。
就如普通人和狗，普通成年人的身体素质远比狗要强，但遇见了恶犬，人一般要逃，不可能与之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