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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铃声响了,顾珞珂收拾好桌面,拎着包进入电梯。

手机铃声响起,她见是曾明朗打来的,按开接听,“我现在要去开车。”

“好,我就在你公司门口等着。”

曾明朗刚下了出租车,索性就在外头等着。

“嗯。”

挂了电话,顾珞珂走出电梯,看到聂顾磊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

“哥。”

趁着四下无人,顾珞珂才敢和聂顾磊亲近。

“珞珂,你遇袭的事儿,明朗告诉我了。在抓出那个人之前,你出行多注意些。”

聂顾磊叮嘱顾珞珂,她点点头,“我知道。”

“有事不要瞒着我,咱们要在一开始就将这种苗头掐灭,不要等事态严重了再来想对策。”

聂顾磊抬手握着顾珞珂的肩膀,“这事儿,我没告诉爸妈。免得他们着急。在你的婚礼前夕,这件事必须完全解决清楚。”

“好,让哥费心了。这事儿也不要告诉嫂子了,她带孩子已经很累了,就不让她再操心我的事了。”

顾珞珂不想让尤笑然知道这事儿。

“嗯。走了。”

聂顾磊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顾珞珂也上车,跟在聂顾磊的车后开出停车场。

曾明朗看到两人的车一前一后出来,朝聂顾磊挥手示意后,上了顾珞珂的车。

“等很久了?”

“等我老婆,多久都要等着。”

曾明朗笑了笑,“下午我回店里将手头的工作暂时都交给韩硕了,接下来我就是你的全职保镖。”

“用得着这样吗?”

顾珞珂有些诧异,“我在公司上班,你可以去处理你自己的工作。”

“工作哪有我老婆重要?”

曾明朗将安全带扣好,“我这个保镖身手妥妥的,你可以安心。”

“嗯。”

顾珞珂看了曾明朗一眼,踩下油门离开。

“我和顾磊沟通过了,他会派人手去查。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曾明朗顿了顿,又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事情会解决的。”

“知道啦。”

顾珞珂表现得不以为意,“你也不用太紧张,那人一次袭击不成,可能就不敢再出手了。”

“咱们不能大意。”

曾明朗叮嘱顾珞珂,“出行在外,还是警惕些好。”

“你和我哥说一样的话。”

顾珞珂一脸无奈,“好啦,我知道要警惕,不能大意。”

“你呀。”

曾明朗还要说些什么,被顾珞珂阻止了,“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说了。明天肖黎会过来吃午餐,你下厨。你先想想要买哪些海鲜吧。

小小和嫂子她们也会来,人多,海鲜就多买些。你们男人爱吃什么,多弄些。”

曾明朗点点头,“好,我来安排。”

生活还是要继续,不可能敌人还没出手,他们先把自己困死了。

……

酒吧

吴笛已经喝了一瓶酒,还在继续喝。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喝醉,喝醉后会发生什么事。她已经失了身,还有什么可怕的?

“美女,一个人?”

男人端着酒杯坐到吴笛的面前。

“是你?”

吴笛没想到居然又见到那个男人,男人也认出吴笛,

“真晦气。”

男人起身要走,被吴笛拽住衣服,“不许走。”

“怎么?你不让我走,是想跟我去旅馆?”

男人一脸邪笑地看着吴笛,“我可以再当一晚曾明朗,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你……我要告你不顾我意愿,强迫我和你发生关系。”

吴笛愤怒极了,那晚的事,让她比吞了苍蝇还恶心。她一直强迫自己忘记,哪知今晚又会遇见这个男人。

“告我?那晚可是你主动抱着我献身的。你告得了我吗?”

男人举起手机,“我录下了全过程。啧啧,你太主动太疯狂了。这可是证据。”

“你……”

吴笛气得要死,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拍下那晚的视频。

她伸手去抢男人的手机,“快删掉,删掉。”

“我怎么可能删掉?这可是最好的证据,免得你告我,我吃哑巴亏。”

男人将手举高,继续说道,“闲来没事,我还可以点开自我欣赏一下。你放心,我不会传到网上,犯法的事儿,我可不干。”

“你这个人渣。”

吴笛想到自己失身给这个男人已经很恶心了,现在还要受他的威胁。

她瞬间就失去理智,随手抓起酒瓶,猛地砸在男人的头上。

‘砰’一声,酒瓶应声碎了。

血从男人的额头流下,周围的客人吓得尖叫起来。有人拿起手机报警了。

吴笛看着男人狼狈的样子,瞬间清醒了。她转身想走,却被男人拽住了,“贱人,不许走。我要告死你。”

“放手,放手。”

吴笛尖叫着,却甩不开男人的手。她整个人的情绪很崩溃。

为什么要让她遇见这么荒唐的事情?

为什么偏偏是她?

警员很快就到了,将两人带去警局。

吴笛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一脸木然,机械的配合警员做笔录。

“名字。”

“毛朋。”

男人回答警员的问话,吴笛这才知道他的名字。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她会用酒瓶砸你的头?”

警员看着两人,男人看了吴笛一眼,说道,“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一言不合就拿酒瓶爆我的头。”

“你们俩认识?”

警员看着吴笛,她摇头否认了,“不认识。”

毛朋怕警员追问,默认吴笛的回答。

“在酒吧里容易发生这样那样的纠纷,我建议你们私下达成和解吧。”

警员对酒吧里发生的打架斗殴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些客人喝醉了就发酒疯闹事。他们有时一晚上要出警好几回。

“她将我的头砸伤了,我要告到她坐牢。”

毛朋坚持要告吴笛故意伤害,他的头被她砸破了,虽然不是重伤,但流血了。

他点着自己有理,而吴笛又对他有所忌惮,就变成加厉的叫嚣着。

“你要告就告吧。”

吴笛已经心灰意冷了,低声道,“我会将那晚的事如实说出来,让警方去调查取证。至于最后怎么定案,我也不在乎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她越是让步,只会让毛朋更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