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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后续?

这家伙居然还敢说不如?

唐宁把一下被自己推开的魏允,又给拉了回来。

脸凑了过去,像是要亲上去似的。

“不如什么?魏哥哥你好好跟我说说,不如什么?”

在向魏允问出这话的时候,唐宁面上染着薄薄红晕。

眼神闪烁,睫毛轻颤,一副少女娇羞不好意思的模样。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比平时轻柔许多。

娇滴滴,听起来很是诱人。

但她这副姿态落在玺悠眼里,除了惊悚,就只剩下惊悚!

乌黑圆溜的小眼睛里面写满呆怔,看着嘴唇都快贴到魏允下巴的小气主人,眼睛不住翻眨,愣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好违和啊!

这是反应过来的玺悠,心生的第一感慨。

它承认,自家小气主人长得很漂亮。

可再怎么漂亮,玺悠还是觉得“娇柔羞涩”这四个字,跟她八杆子打不着!

就像用柔弱这个词,形容手持砍刀的魁梧大汉似的,哪哪都充斥着违和别扭!

而且……

就她那故意捏着嗓子说出来的话,诱不诱人不知道,反正自己只从中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要是魏允敢承认,敢接下这话……

那接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

看到唐宁眼中赤裸裸写着的威胁,魏允当然不会接下这话。

把宁宁这话接下,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开玩笑,开玩笑,没有不如。”

接过唐宁拿在手中的木簪,想仔细看看这丫头被迫买下的木簪,到底长什么样。

木簪刚一入手……

挑眉!

注意到了!

玺悠注意到魏允接过木簪以后,脸上随机出现的神情变化。

跟小气主人一样,刚接触木簪的他们的反应,都是相同的,都是挑眉!

看着被魏允拿在手里端详的木簪,玺悠心里很是好奇。

这木簪,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不过是给宁宁买根喜欢的簪子罢了,哪需要你做什么呢?”

大手轻轻握住唐宁肩膀,把她身子慢慢转了过去。

解下她束发用的皮筋,五指做梳,轻轻将她的墨发捋顺。

三千青丝自指缝划过,轻柔的触感,让魏允的心软成一片,让他的眼瞬间化作深邃幽潭。

年少时,他曾在晨曦见过父亲给母亲挽发画眉。

当时年幼,不理解拥有那般身份地位的父亲,为何会如寻常人家的男子一般,为自己妻子做这种事。

毕竟在那时的他的眼里,男子的手,尤其是魏家家主的手,应当是用来手持利刃,或是拨弄天下的。

直到此时,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与执掌天下相比,爱人的三千青丝,才是他们父子更喜欢轻抚的。

为她,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又何妨?

那手持利刃,曾拨弄天下风云,掌握权势的大手,轻轻将三千青丝挽起。

木簪穿过墨发,给唐宁挽了个简单发鬓。

唐宁不知道魏允把自己头发挽成什么模样,抬手摸了摸,感觉确实不差的。

“以前经常给姑娘家盘发?”

手法那么老练,唐宁可不相信他这是第一次给人挽发。

“第一次。”

看着唐宁头上挽好的发鬓,魏允眼中明晃晃写着满意。

对自己弄出来的杰作,他还是感到很满意的。

“这是我第一次给姑娘挽发。”

“不信。”

第一次给挽发就挽得这么好,唐宁觉得他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老实交代,以前你是不是经常给你的通房,亦或是喜欢的宠妾们做这事?”

“通房?宠妾?想不到宁宁你知道的还挺多啊。”

看到唐宁眼中慢慢升腾而起的吃醋光芒,魏允先是暗暗感到高兴以后,赶紧开口解释。

“没有通房,没有妾室。”

直至自己身死入地宫,都没有过任何一个妾室或通房。

自己如果跟别的世家子弟,亦或是权贵一般,都有数不清的通房、妾室,那燕珣早就被他收入房中了。

好歹那也是一国公主不是?

只要将她收入房,给她提供一日三餐,自己就会得到一个诸侯国的支持和依附。

这种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收获一个诸侯国的事,不管对谁,都是很占便宜的好事。

不过很可惜,他魏允这人,一向不怎么喜欢占人便宜。

在他看来,凭自己实力就能获得的东西,何必去占那便宜呢?

能靠自己实力,理直气壮拿到手,难道不比占便宜获得,更让人觉得安心吗?

“我会挽发,是因为经常看我父亲这么做的缘故。”

只要事务不繁忙,父亲很是愿意与母亲待在一起。

确切地说,是父亲在得空的时候,会一直黏着母亲,更她一起享受那所谓的闺房之乐。

看着唐宁头上简单的发髻,想起父亲以前为母亲所挽起的,各式繁复精美的发髻。

“以后我给宁宁挽更好看的。”

比那老家伙给母亲挽的发髻,还要好看的那种。

就在唐宁跟魏允深情对望,沉浸在某种粉色氛围中的时候,叫嚷声忽然从身后传来,把两人一下拖回现实中。

“让一让,都让一让,别把路挡着了!”

“把路挡着,碍着佛母归寺,这罪责,你们挡得起吗?”

“还不快点让开!”

伴随着一声声厉斥,街道上的行人赶忙往两边缩去。

人群一下往两旁缩来,将方才卖给唐宁簪子货郎的货摊,给碰翻在地。

眼见摊子上的发簪掉落在,货郎不由发出着急的叫喊。

“簪子,我的簪子!”

连忙蹲下身子,赶紧把掉落在地簪子捡起。

在别人眼里,这些簪子或许不值几个钱,但在他眼里,这些可是自己大部分家当,是他养家糊口的东西!

要是折上一根……

“咔嚓!”

货郎的手,终究没有行人退过来的脚快。

一根木簪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一脚踩成两半。

他的簪子,他的钱!

“我的簪子!”

眼看又有一根簪子要被人踩断,货郎赶紧发出叫喊,希望对方能停下别动。

可此时一众行人正忙着后退,根本无人理会他发出的这声焦急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