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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梦曦气得哦,差点爆出口。

见过气人的,可没见过这么气人的。

就电视里那女的,妆画的跟鬼一样,胸没她的挺,屁股没她的翘,腿没她细,摆在他面前的大活人他不看,非要盯着人家一男一女看。

再说了,能过审的电视节目有、激、情、吗?

啊?

有吗!

萧梦曦姿势也不摆了,眯着眼,抱胸睨向他,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一千次。

哦,不对,一万次。

傅玉钦手里把玩着遥控,抬眸和她对视上,脸上有抹耐人寻味的笑,他这人轻易不笑,一笑准有事。

萧梦曦正在生气中,早忘了这茬,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萧梦曦想的是:我就跟你耗死在这了。

片刻后,傅玉钦伸手扶正眼镜,眼尾轻挑,微翘的唇角又上扬了一些,他随手把电视遥控放在身侧,开始动手解扣子。

先是西装扣子,然后是衬衣扣子。

他解的慢条斯理,眼神始终盯着萧梦曦,灯光点缀在镜片上,衬的他整张脸都越发白皙。

起初萧梦曦还能淡定的看着,当他悉数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肌,迷人的腹肌时,她开始有些飘了。

更让她飘得是,他站起身,徐徐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两人距离的同时,手顺势搭在了皮带上,然后说了句要人命的话:“还想看吗?”

萧梦曦大脑处于放空中,智商集体出走,说话全凭本能,用力吞咽下口水,颤着音说:“……想。”

傅玉钦眸子里的笑意越发浓郁了些,“啪”地一声,皮带打开,他一步步凑过来。

萧梦曦随着他的靠近,一点点后退,腿不小心碰触上了后方的电视柜,身体毫无预警向后倾去。

倾倒的那瞬间,她脑海中出现了很多煽情的画面,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他一把抱住她,然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地毯上,再来个深情对视,最后……

水到渠成。

不过,真实的情况是——

傅玉钦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扶正,没有摔倒,没有深情对视,没有双双滚到地毯上,更没有水到渠成。

倒是有一样别的——

他扶正她的同时,淡声说:“移开些。”

“干什么?”萧梦曦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还以为他觉得姿势不太方便……做。

傅玉钦空出的一只手,扯了扯她身后椅子上的浴袍,“你踩着了。”

“啊?”萧梦曦回头看去,椅子上挂着一件男士浴袍,而她不小心踩住了一角。

傅玉钦又拽了拽,“抬脚。”

“哦。”萧梦曦征愣地抬起脚,脚还没放下时,揽着她腰的男人松开了手,然后——

当、着、她、的、面、进、了、浴、室。

萧梦曦:“……”

-

下一瞬,传来重重的关门声,一声不够,又补了一声。

门是萧梦曦关的。

她是真没想到,傅玉钦这么阴险,这么小人,在她面前脱得差不多了吧,竟然——

不!做!

你不做,你别脱呀,你气谁呢!

啊!

气谁呢!

她气得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恨不得把傅玉钦揉吧揉吧,扔厕所里冲走。

须臾间,手机响起,她拿起定睛一看,是齐雪发来的消息。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你刚才去kj了?]

高贵的白天鹅:[你怎么知道?]

齐雪甩过来一张截图:[有个朋友发的。]

高贵的白天鹅:[……]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你老公知道你这么彪悍吗?]

高贵的白天鹅:[现在可能不知道,不过很快应该知道了。]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我劝你趁他看到之前赶快把他拿下,挺过今晚再说。]

高贵的白天鹅:[别提了,回来后就一个人在那看电视,也不理人,我就差全脱了在他面前晃了。]

她把后面这段给省略了,因为觉得太丢人。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恐怖。]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不会是被你彪悍的一面吓到了吧。听说有的男人别看挺能装的,其实胆子很小,你老公不会也属于那一挂的吧??]

高贵的白天鹅:[应该……不会吧?]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你还是想想怎么哄人吧,万一这事给你妈知道,给傅家那边知道,你还有好日子过吗?我记得你说过,梅超风一直想让你们回傅宅,这事要是被她看到,你会很惨的。]

高贵的白天鹅:[密思恐怖,发抖小人jpg。]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行了,不说了,你还是赶快上吧。]

高贵的白天鹅:[上什么?]

不瘦二十斤绝不改名-雪:[上傅玉钦呗。]

客厅里,傅玉钦已经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都说男人快了不好,但不得不说,傅玉钦这澡洗得确实够快。

他刚坐下没多久,手机铃声一串响,孙雷发了若干张照片,背景是kj酒吧,主角是揍人的萧梦曦。

五彩缤纷的灯光下,她斜挑着唇,一拳打趴下一个。

孙雷:[傅总,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其他照片已经销毁。至于损坏的东西钱已经打进kj账户,他们总经理保证不会有任何关于夫人的照片流传出去。]

傅玉钦:[嗯。]

他回完微信,把图片一张张点开,手指捏着下巴,仔细看着,原本打算删除,最后按下了保存键。

十来张,一张不剩都保存到了照片图库里。

做完这一切,他抬眸睨向卧室方向。

那里,门拉开了一道缝,隐约能看到有人在扒着门缝瞧,他勾了勾唇,装作不在意的站起,脚尖微移。

萧梦曦倏地站直,手抚上胸口,稳了稳狂跳的心,也不知道他刚才看见她了没?

只能自我安慰,应该没看见,应该没看见。

她这次不敢再扒着瞧了,改为贴耳听,齐雪说的对,今晚这事确实是她理亏,要是给萧家和傅家知道了,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离婚是不可能了。

没准真会要求他们搬回去。

想想和梅超风住一起,她就是浑身不得劲,为了自由,该低头还是要低头,只要挺过今年,以后是离是散是和就都她说了算了。

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

没多久,有手搭在了门把上。

萧梦曦急忙后退,几个小跑跳到了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扯着被边偷偷观察。

门下方有道长长的影子,一动不动呆在那。

她嘴角扬起,心里呐喊:来了,来了,她就说吧,他怎么可能不来。

男人嘛,谁!不!喜!欢!床!上!运!动!

正当萧梦曦沾沾自喜时,影子突然变得有些飘,看着没有方才真实,在仔细一看——

竟然没了!

紧接着又有脚步声传来,不过是越走越远,直到……

听不见。

萧梦曦:“……”

人呢?

又走了!

她猛地掀开被子,不信邪的跳下床,用力拉开门,客厅里空无一人,电视都关了。

倒是书房里有淡淡的灯光溢出,想来傅玉钦应该在那里。

萧梦曦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你说生气吧,还有些挫败,她做什么了?

不就是揍了几个臭男人吗?

他不说哄她,还和她拿乔,不理人,还甩脸子。

什么要看电视!

什么要洗澡!

都是借口,借口!

越想越委屈,萧梦曦抱膝蹲在地上,垂着头半晌没出声。

也不知蹲了多久,忽然头顶上的灯光暗了,她眼前出现一双白皙的脚,视线上移,是男人修长的腿,再往上是蓝色的睡衣,腰带、喉结、下颌、红唇、最后定格在他绽亮的眸子上。

萧梦曦就这么仰头凝视着他,眼神里流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抱膝的姿势隐隐透着一抹可怜,和平时判若两人。

傅玉钦伸出手。

萧梦曦嘟囔道:“腿麻了,没法动。”

她腿确实有些麻,但还不至于不能动。

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想让他内疚。

时间游走两分钟,傅玉钦轻叹一声,什么也没说,弯腰抱起她。

萧梦曦惊呼中伸手圈上他的脖子,脸有意无意地贴上他的下颌。明明几步远的距离,他们却走了好久。

灯光还是之前的灯光,可心境却完全不同。

窗外传来雷声,没多久,下起了雨。雨水砸在窗户上传来“啪啪”地响声。树也跟着撒了欢,不停摇摆,晃动间有影迹映在了墙上。

随后又被折射进屋里。

乍一看,有种鬼片来临的既视感。

萧梦曦这人……

怕鬼。

傅玉钦把她抱到床上,调好空调温度,又给她盖上被子,说了句:“等我。”

萧梦曦扯着被边盖到下巴处,乖巧点了点头,“好。”

她看着他走出去,又看着他走进来,然后又看着他走出去,也不知他在搞什么。

厨房里传来水流声,接着是切东西的声音。

没多久,声音都消失了。

萧梦曦翘首盼着,内心腹诽:大晚上不睡觉,他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抽疯了??

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这会儿已经夹杂上了强烈的风声,风雨交加,听着还有些恐怖。

她偏头看了眼墙上晃出的影子,捏着被角的手有些泛白,她是真怕鬼,不是假的。

别看她一个人揍几个人没事,但就是怕鬼。

说到原因吗?

也就是小的时候被人绑架过,那人把她关在了一栋废弃的房子里,她被关了五天。

每到晚上,那里便会出现奇奇怪怪的声音,有风声还有敲击声,更为恐怖的是,她好像看到过有影子出没。

那个影子没有什么规律,有时来有时不来。

不过每次来都很恐怖。

即便后来她跟着学了散打、跆拳道,有了不错的身手,怕鬼的毛病还是没改,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喜欢住在盛海湾他们婚房的原因,一个人住……

太冷清。

太大。

太吓人。

傅玉钦推门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他把牛奶放下,又要起身。

萧梦曦拉住他,眨巴着眼问:“你去干什么?”

傅玉钦:“我给你做了夜宵,你吃点。”

萧梦曦摇摇头:“我不吃夜宵。”

傅玉钦挑眉问:“那你要吃什么?”

萧梦曦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在他手腕处打旋,“吃你。”

傅玉钦盯着她晶亮的眸子,看着她有些羞涩的神情,眼神一寸寸放柔,窝在心底的那点火气,荡然无存。

她喜欢闯祸又怎么样?

他惯着。

回握住她的手,一个拉扯连人带被子抱坐到腿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两两相对时,他说:“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