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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 旅宋水师和赞比亚黑叔叔

在官兵的强大火力面前,吐蕃佛国的喇嘛们一身武功完全无法施展,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挡不住枪炮子弹,几轮射击下來,喇嘛们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但他们虽死犹生,身中数十弹竟然屹立不倒,一个个怒目圆睁,依旧摆出防御的姿势,保护着他们幼小的金轮法王。

戴逸一摆手,铳声渐渐稀疏下來,一员身穿飞鱼服的钦密司官员朗声喊道:“长公主殿下,皇太后身染重病,陛下有旨,请您速速回宫探望。”顿了顿又说:“凡有阻挠殿下回宫者,格杀勿论。”

喇嘛们一动不动,沒有人答话,忽然从包围圈中传出幼儿的啼哭,紧接着是曾橙颤微微的声音:“什么,母后重病,到底怎么了。”

戴逸和那名官员对视笑了一下,长公主和刘猡猡果然在包围圈中,看來这次任务终于能圆满完成了,不但逮到了皇上要的人,还顺便清洗了上海道,戴逸总算是替魏公公长了脸,回京之后,肯定会节节高升,功名富贵全來了,这如何不让他开心呢。

虽然心里高兴,表面上还要装的从容淡定,戴逸亲自喊道:“殿下,皇太后她老人家中风了,现在卧床不起呢?”

曾橙问道:“母后只是身子虚罢了,怎么说中风就中风了呢?”

戴逸道:“唉!还不是因为……现在太后就想见殿下和小……侯爷一面,请殿下跟奴才回去吧,皇上绝对不会怪罪殿下的,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嘛:“

听闻母亲重病,曾橙的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随月浮现在眼前,她将孩子往彭静薇怀里一送,低声道:“你们走,我得回去。”

这下刘猡猡可不高兴了,更加起劲的嚎哭起來,索南嘉措大喇嘛道:“不可信他,令堂即使重病缠身也断不会让自己的至亲陷入危险之中,我來挡住他们,你们快走。”

说完他就气沉丹田,双手在胸前画起了圆圈,渐渐的一团火球在掌中出现,而且越來越大,等到了篮球那么大的时候,大喇嘛暴喝一声,外围那些屹立着的小喇嘛纷纷倒下,包围他们的官兵也丢掉兵器捂住了耳朵,站立在江中战舰船头的戴逸只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红衣喇嘛威风凛凛地站在对岸,坦露的右臂中有一个硕大的火球,江风吹拂着他的白发,更显得气度不凡,宛如神仙天降,说时迟那时快,索南嘉措身形一动,手中的火球以闪电般的速度向战船打來,这一招耍出來,战船上的人都怕了,几个钦密司的家伙迅速趴在船板上抱着头,戴逸脸变得煞白,一时间竟手足无措,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火球向自己打來。

可是索南嘉措发射的冲击波最终还是沒能命中战船,因为这艘淞沪水师最新型的战船装备了专门的近程防御武器----七十二管连珠箭,又称为一窝蜂,一次发射七十二颗弹丸,所向披靡,无坚不摧,射速极快,覆盖面很广,当然弱点也有,那就是再装填速度较慢,不过用來对付老喇嘛已经足够了,火球被半途击落,戴逸怒极,一指索南嘉措:“给咱家打死他。”

众官兵纷纷举起迅雷铳向索南嘉措射击,可怜吐蕃佛国的执政大喇嘛,身负神功,一世英名,竟然在这黄浦江边被乱铳攒射而死,他身上的袈裟被子弹穿了无数的窟窿,高大的身躯依然挺立,江风吹着他那件烟熏火燎的袈裟,瑟瑟作响,大喇嘛浑身流血,双目紧闭,但众官兵依然不敢向前。

戴逸怒道:“人都死了,还怕什么,还不速速将殿下请上船來。”

众官兵这才小心翼翼的向前,可是已经死了的索南嘉措忽然双目圆睁,向着江边迈动脚步,众官兵轰然而退,这妖僧怎么不怕火铳啊。

戴逸也吓得两股战战,但他毕竟是老东厂出來的人,危险临头的时候还是能保持一点镇静的,那妖僧虽然厉害,毕竟还隔着好远的江水,难不成他还能飞过來么,有这点缓冲地带就足够了,戴逸颤声喝令:“快,开炮打他。”

淞沪水师内河战舰上装备的是六斤炮,口径不大但准头和威力都很好,水师官兵的素质也比步兵们强很多,一发炮弹打过去,正中老喇嘛的身躯,打出一个硕大的透明窟窿,索南嘉措终于站不住了,被巨大的力量击倒在地。

此时包围圈中只剩下曾橙和彭静薇了,刘猡猡在彭静薇怀里伸着双手向老喇嘛的遗体乱抓,哭的小泪人似的,曾橙也被索南嘉措临死前的壮举震慑了,同时意识到儿子的痴傻再也沒人能治了,悲上心头,也忍不住哭起來。

战船上却一片欢声笑语,最后的障碍终于死了,长公主和刘猡猡都成了囊中之物,众官员纷纷挑起大拇指,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无外乎戴公公临危不惧,刚毅勇猛之类,戴逸很谦虚的笑着,谦让着,心里乐开了花,忽然他觉得两腿冰凉,湿漉漉的,原來刚才吓得尿裤子了,幸亏外面穿了件深色的袍子,一时间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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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阻挠您回宫的妖僧已经被奴才处置了,请您和小侯爷移驾吧。”戴逸挥开众人,遥对着岸上的曾橙说道,曾橙情绪激动的回道:“你告诉我,太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逸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后她老人家确实中风了,是被叛臣刘子光的党羽,一个叫什么猫的飞贼给气的,现在人事不省昏迷在床,殿下若是回去的晚了恐怕难见最后一面哦,至于殿下的安全嘛,完全可以放心,不过小侯爷的安全奴才就不敢保证了,呵呵。”

戴逸在这里胡言乱语,完全是为了摧毁曾橙的心理,让刘子光的家人痛苦便是戴逸的幸福,他正开心地说着,忽然身后传來一个声音:“戴公公,您看那是什么。”

戴逸不满地一回头,只见江面上有两道奇怪的痕迹,像是快船驶过的痕迹,而且这两道水痕正快速接近战船,黄浦江水还算清澈,几秒钟之后他们就看清楚了,原來是细长的圆柱体金属物,就在水下几尺的地方,以比赛艇还要快的速度射过來。

戴逸可不傻,傻了也不会被魏忠贤派到江南來执行如此重要的任务,他虽然不明白这两个东西是什么玩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敌非友,戴逸当即大喊道:“拦住它们。”

炮船上的一窝蜂刚才已经打完了,现在还沒装填完毕,整条船上沒有任何可以拦阻那两条怪物的武器,即使有,怕是也來不及了,两条怪物分别击中了炮船的船舯和船尾的水线以下部位,当即引起剧烈的爆炸,舱内的水兵被炸成了碎片,甲板上的人也被抛入了水中,岸上的官兵大为惊讶,纷纷将目光投向江面。

黄浦江上水花翻动,一个黑黝黝的东西从水里钻了出來,赫然是一艘中型潜水艇,哐当一声司令塔上的盖子掀开,一个身穿雪白战袍的年轻人从里面钻了出來,手里举着一面朱紫色的大旗,旗帜上斗大的“宋”字迎风招展,年轻人朗声喊道:“大宋国殿前带御器械、太平郡王世子、水师中校赵靖奉吾皇圣旨,前來上海恭迎我朝护国公之家眷,胆敢阻拦者,,,,杀。”

这最后一个字是用大喇叭扩音器喊出來的,声音震耳欲聋,岸上的官兵们吓得魂不附体,当然不是因为那一声杀,而是因为江面上又陆续浮起了数艘潜艇,水兵摘掉大炮上的护套,黑洞洞的炮口瞄准着岸上的人。

戴逸他们狼狈不堪地从水里爬上岸來,立刻气急败坏的喝道:“还愣什么,快打啊!”可是明军的重火器都在船上,陆上的人只有火铳而已,火力上根本压制对方,拿什么打啊!当然旅宋水师因为投鼠忌器,倒也不敢开炮轰击,只见潜艇上放下一艘艘橡皮艇,穿着雪白衣服的旅宋水兵正往岸上划,看样子是想过來抢人。

简直反了!旅宋人把黄浦江当成他们的内河不成,居然大摇大摆的开进來抢人,戴逸脑子一转,立刻想到宋军在水中虽然厉害,但是一上陆就抓瞎,何不以己长击彼短呢?想到这里,他命令将曾橙母子裹进队伍,步步为营向后撤退,脱离旅宋潜艇的大炮射程之后再行反击。

这一手果然高明,潜艇上的人不敢开炮,登岸的水兵又沒什么优势,把个赵靖气得一巴掌砸在潜望镜上:“取兵器來,本官亲自上陆营救国公爷家眷。”

黄浦江边建筑林立,只要离开了潜艇的视线就算安全了,明军官兵们从刚从炮口下脱生,还能來得及喘上一口气,忽然迎面扑來一伙极其凶蛮之人,个个人高马大,全身漆黑如雷神下凡,**着发达的肌肉,只在腰间围一条草裙,硕大的脚丫子就这样赤着踩在上海的石板路上,别看他们打扮的野蛮,手里的家伙一点也不落后,一水的连发迅雷铳,看烤蓝比官兵们手里的成色还好点。

黑野人们倒也懂得中华规矩,并沒有不分青红皂白扑上來就杀,而是很讲究的先通名报姓,之间为首一条黑汉子用不太熟练地汉语喊道:“淡马锡王国殿前都检点兼兵部尚书马戈比前來奉迎吾王陛下,哪个敢拦,來和我手中家伙说话。”

话音刚落,又一条黑黝黝的大汉跳出來,用砍刀指着明军吼道:“南瞻部洲大赞比亚王国马戈头陛下驾前御林军统领兼水师提督穆萨?达迪斯?卡马拉奉吾王圣旨,前來搭救友邦国王,尔等还不快把陛下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