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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甘!好不甘啊!

总觉得不够,不够,想要的更多,可,终究还是不行。

他真的好想好像苏酒歌能留下来……

苏酒歌的魂已经碎完了,要回阎殿了,他再也见不到了。

苏酒歌的葬礼,办得很隆重,霍许深一言不发,憔悴了很多,对于把酒言欢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霍许深红着眼,却怎么也哭不出来,酒沉也不好劝。

葬礼上,欢瑶儿的父母也回来了,欢舞和欢都。

时间总是飞快,二十年过去了,霍许深得了抑郁症,躺在病床上。

孩子们也长大了,霍念酒和霍念姚两兄妹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霍许深,他们知道,霍许深的时间不多了。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苏酒歌,但,他们知道,霍许深要去找苏酒歌了。

脸上浮现出悲伤,不忍的看着痛苦的霍许深。

听管家爷爷说,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待在那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不肯离去,一遍又一遍亲吻着母亲,泪都流干了,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歌儿,歌儿,就是没有人醒来应他一声。

听着母亲和父亲的故事长大,看着母亲和父亲的照片和视频长大,母亲又飒又善良。

父亲把对母亲的疼爱,全部转移到他们身上。

念姚和他的样貌是霍许深和苏酒歌的结合体,现在的他们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白兮目和苏酒枭也有两个孩子,颜诺和沈淮安又生了个男孩,欢瑶儿和酒真十五年前就结婚了,孩子都十几岁了。

颜段行和乔落落也喜结连理了,和和美美,霍明和齐竹韵恩爱无比,其白和霍黎这两个小可爱,情比金坚。

这一世的结果,很不错。

霍念姚嗓子都哑了,喊了声“爹爹”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霍念酒连忙帮妹妹擦眼泪,也很不争气红了眼,霍许深说:“阿姚不哭,爹爹只是去找你妈咪了!”

“阿酒啊,要保护好妹妹,别让她委屈了。”

“爹爹…”霍念酒要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吐出来不是吞下去不是,难受极了。

“别伤心,爹爹真的想你们妈咪了,想了二十年了,就让爹爹去找你们妈咪好不好?”

“爹爹已经陪伴你们二十年了,现在你们妈咪需要爹爹,真的很需要…”

霍许深说的轻松,可能已经看透了生死。

他总觉得,苏酒歌就在阎殿中,只要去了那里,就一定能见到苏酒歌。

苏娆景进来了,霍念姚和霍念酒连忙起身,喊了一声“外公”,苏娆景把霍念姚抱进怀里,让她发泄。

“许深啊,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霍许深看着天花板,“还好”

光环能保胎却不能保命,苏酒歌知道自己活不到孩子出生,所以才会那么着急得到光环,早该想到的。

当天晚上,霍许深割腕自杀了。

-

霍许深感觉自己的魂魄飘在一条黑漆漆的路上,看不到路。

霍许深心说只要离开这条路,就一定能看见歌儿!

他坚信着,他的魂魄飘了过去。

阎殿里,阎君面前摆放着一颗夜明珠,夜明珠里面是霍许深。

阎君有些心烦的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会麻烦鬼怎么这么快就si了?苏酒歌这才上岗多久啊?

满脸忧愁啊!

霍许深出了这条路,环境变了,这里的空气变得清晰起来,赏心悦目。

虽然天色暗了些,这里到处都能看见飘来飘去的魂魄。

他飘着,寻找着。

黑白无常走了过来,“霍许深,跟我们来!”

霍许深:“……?”

跟着黑白无常来到一索桥,破烂不堪,黑暗无比,让他想到了一句话“一条独木桥走到黑”。

黑白无常喊了一声,“阿苏!有客人!”

叫阿苏的女子立刻出现,让霍许深呆滞愣住了。

这个叫阿苏的女人,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苏酒歌吗?

阿苏面无表情的朝黑白无常点点头,手掌生出一朵彼岸花,递给霍许深,说:“拿着灯,过桥吧!”

霍许深:“……”我现在不想说话可行?歌儿怎么不认得我了?怎么变成鬼魂了还这么难受?

“歌儿…”他轻轻唤了一声,阿苏的身体一震,下意识抬眼看霍许深,有一股强烈和不安的情绪想破壳而出一样。

阿苏见他没动,又说了一声,“这位客人,过桥需掌灯,速速掌灯过桥吧!误了时辰可不好。”

有多嘴说了一句,“过桥后,喝下孟婆汤你就能投胎了,又可以重活了,不必害怕。”

黑白无常把人带到就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霍许深和阿苏两个人,呸,是两只鬼魂。

呸,阿苏是一缕魄,霍许深是鬼魂!

“歌儿,你,真的不认得我了?”霍许深问。

阿苏迷茫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把彼岸花又移过去,“掌灯!”

霍许深摇摇头,“不”

阿苏有些不开心的皱起眉,似乎对霍许深不满,她讨厌有人不安的命令行事。

很快黑白无常又带来一位客人,阿苏只好把手里的灯递给那位客人,说:“拿着灯,过桥吧!”

那位客人木纳的拿着灯,飘着过桥。

小小的光芒在桥里慢慢变小。

直到看不见。

无常见霍许深还在原地,问:“霍许深,你不想过奈何桥吗?”

霍许深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问:“苏酒歌怎么了?”

黑白说:“你说阿苏啊?!她啊,只剩下一缕魄,连鬼魂都算不上,跟阎君签过协议,让她重生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就心甘情愿生生世世在这里守着奈何,这不,刚上任不久。”

黑白无常听阎君说过霍许深和苏酒歌的事情,阎君说过,如果见到霍许深,只要他问起苏酒歌,就要把这事儿告诉他。

霍许深听到答案,爽快的拒绝了,打算天天陪着阿苏,陪她接客,陪她无聊,时不时跟她说起念酒和念姚,把苏酒歌这缺失的二十年给补上。

阿苏好奇的问:“那他们妈妈呢?”

霍许深一笑,“在眼前。”

阿苏又迷茫了,霍许深知道,她现在根本是一个没有记忆的魄,明天一到她就会忘了昨天。

这样也挺好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循环着。

无论霍许深把这个故事讲了多少遍,他再次讲起眼里都会发光,毕竟,是他和苏酒歌的爱情故事。

生生世世苦守奈何,我怎能让你独守,我亦陪着你!

苏酒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是我的爱人。